回道:
“小姐,殿下自打昨晚被陛下召去后,一个晚上没回来了。”
凌潇潇揉着有些微胀的眼睛,这刚揉着眼睛还没缓个劲来,竟然就听两个丫头说,女主昨晚竟然一整晚都没回来了。
“发生了何事?”
此时她也没心情揉眼睛不眼睛了,忙示意两个丫头起身,她则一掀被子,人就坐了起来,此时双眼看在卧室外面,眼眶有些发涩。
‘小黑马不会出事了吧?’
心里惊慌一闪,她便要赤.裸着双脚跳下地,却不成想吓得侍书观棋两人心都快跳出来了,如今小姐这一跳,下一秒掉的就是她们的脑袋了。
“小姐,小姐别急,殿下不会有事的,你可别跳啊。”两人忙跑过去,一人忙抱住凌潇潇往下跳的双脚,一人则忙扶着她坐下。
“小姐醒了吗?”
这边两人刚扶着凌潇潇坐在床上,卧室的屏风外,却传来弄琴和品画两人的声音,听其声音,两人当是起了有一会儿。
侍书观棋弄琴和品画,四人作为凌潇潇的贴身丫鬟侍候,是每晚分别轮班的,就跟现代的白班黑班轮班倒的,其目的就是为了杜绝像昨晚这种情况。
若是没有个人守着,晚上凌潇潇要喝点水,或者是醒了无聊啥的,可都是要人陪的,这是君紫妖对凌潇潇贴身丫鬟挑选的时候,慎之又慎的挑选。
几年了,因为有九殿下亲自守着的原因,几人也从没见昨晚那样的情况,因此说真的,这样的凌潇潇着实惊吓到两人。
直到此时听到门外问话的弄琴和品画两人,屋里的侍书观棋两人才感觉心中踏实那么一点。
观棋侍书两人才一人继续在身旁安抚着凌潇潇,另一人则快速出去拉开门,让屋外的两人进来,一起伺候小姐起身。
几人很快伺候着凌潇潇洗漱,却不想刚将脸和手净干净,连头上的发髻都没来得及挽好,此时整个惊鸿殿的大厅却吵吵闹闹的,乱成了一片。
“什么事?出去看下。”
凌潇潇刚换好衣服,净脸后,刚在几个丫鬟的簇拥下,走到隔间的梳妆台前,这还没来得及装扮呢,会客厅却吵成这个样子。
本来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她心情就算不得好,大早上起来还吵闹的不行,她心情能算得上好才怪。
心里担忧女主,因此说话的声音,自然算不得柔软,反而冷冽中带着一股冲天的杀气,倒是听的几个丫鬟一楞。
几人都是凌潇潇的贴身丫鬟,皇宫里危机四伏,又加上每个皇帝皇子,后院都女人无数,真正能独宠的女人还是少之又少。
她们以前一直担心小姐性子太过柔和了些,以后镇不住殿下后院的女人,却不想小姐隐藏的性子竟似这般威严不可侵犯的。
掩下内心的震撼和安定,侍书忙敛了敛微微诧异的神色,便忙低下头应了声“是”。
再打眼让弄琴观棋和品画几人,继续给小姐梳妆打扮着,她则一躬身,低身行礼后,一拉帘子出了隔间。
一出了隔间,侍书还没走到大厅,此时就听到大厅里闹哄哄一片。
听声音,则是有什么人要强行闯入进来,而惊鸿殿依澜小筑在外面守护的小太监,则拼命阻拦的声音响彻在外面。
却没想到她还未走到外厅,此时外厅竟然就传来一声难听的声音,接着还有奴才挨巴掌的声音下不断的响起。
“狗奴才,让你让开,本公主今个就是要来看看,你们谁都别拦本公主。”
这声音刚落,没想到身边还响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劝导声:
“我说十三妹,我们还是走吧,九弟将那丫头当宝似的,我看我们今个,是见不到那丫头了。”
“你滚开,就一个小小的贱丫头,有什么资格和本公主比,本公主金枝玉叶,乃是父皇亲封的公主,她算个什么东西,缩在那一身贱骨头皇子的身下,算什么东西。
别说如今本公主只是想将她要去伺候本公主而已,就是本公主打杀了她,她有能耐本公主如何。”
此时十三公主带着一身的怒火,忙将侧身过来,假意拉她衣袖的六皇子。
手里却拿着一手鞭子,对着此时正拦住她死活不肯让她进去的几个丫鬟太监,拿起鞭子,‘啪’的一下便对着众人挥了下去。
“啊……”鞭子上有倒勾刺,此时一鞭子挥下去,此时几个小太监丫鬟们,便被鞭子的倒刺勾的血肉翻飞,殷红的血珠里面从里面沁出。
几人忍受不住剧痛,顿时便被鞭子抽打的在地上一阵惨叫。
“住手……”一声急急的声音从里响起,顿时众人便随着来人的声音,直直的望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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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小姐,救救殿下啊
眼见整个惊鸿殿大厅, 倒了一地的奴才, 自从跟九殿下以来,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却不想今日十三公主,不过辰时就跑来惊鸿殿闹。
侍书到底是惊鸿殿漪澜小筑的头等大丫头, 要怂也是在惊鸿殿主人跟前怂,这十三公主此番闹事, 让她心里不由对这皇宫闻名已久的公主厌烦不已。
忙几步走到跟前, 伸手就直直拦在了君紫欢跟前, 练气大圆满的修为是要比君紫欢高的。
靠着气势压了下君紫欢,她便忙躬身对着两人行礼, 弯着腰, 手也放在腰侧边,礼仪规矩足足的。
声音则清脆的响起在大厅里:“奴婢见过公主殿下,见过六殿下。我家殿下有事去见陛下了, 现在不在宫里,不知道两位殿下来所谓何事?”
“你就是那个妖孽要护住的臭丫头。”
一声刁蛮声响起, 侍书就感觉自己低头的下巴被一个冷冰冰的武器挑了起来, 就是那微带倒勾的勾刺都刺进了下巴上的肉里。
一股鲜血顺着勾刺流了出来, 此时侍书却不敢动,若是一动,她这张脸今天就得毁在这里了。
尤其还听到对方是来找小姐麻烦的,她就更不敢大意,否则殿下回来, 就不是她这张脸,而是她的整个家族。
顺着对方还未动的勾刺鞭子,侍书敛了敛眼里的狠意,反而更卑微了两分,微扬头,任由血迹顺着下巴流向脖子,眉头未邹一分,对着两人展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