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你将战争掀起,我都会站在你身旁支持你
so sorry, i& just so diffibsp;”
求你一吻,却如此遥不可及
歌曲重放三遍,顾远伐却有些走神。他知道自己为什么无法集中思绪,对于陆续予,坦诚而言,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挫败与无奈。
她是他的无可代替,是他千金不换的交易。
“请一个女生上黑板把空缺的部分英文填一下。”
英语老师的声音有些飘渺,他回过神的时候,却发现一个班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这里。
他对上老师的目光,皱了一下眉头,老师也猜到他刚刚走神,于是又重复一遍::“这个女生有几个单词填不出来,你能不能帮她一下?”
顾远伐几步跨到讲台上,拉过粉笔盒的时候却发现没有粉笔了。他微微侧身,那女生正有些目光呆滞的看他,浓妆看不出长相,他的视线随即落到了她手中的那只长粉笔上,那女生也意识到粉笔的问题,他接过她的粉笔,微凉的指尖划过她的皮肤,女生的神情便有些许不自在了。
他填完单词便下去了,女生从头到尾都在看他。他的侧颜简直是男模级别的好看,长眉浓密,眼窝微陷,睫毛延伸出去,光影里形成一道长而弯翘的弧线。他的鼻梁直,高,硬挺,鼻尖微翘,就像出于名家刀下的雕塑五官。
简直是颜值巅峰,女生想。
所以顾远伐回到座位的时候发现全班的焦点还在他这边,他又看了一眼老师,老师发现他连最难的单词也写出来,就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最后她敲了敲讲台,班级的注意力才从他身上移开。
黑板上的女生一直在和她的同桌讲话,至于内容,看她绯红的面颊,大致也能猜出来。
——
“续予!”
门还没开,陆续予就在床上听到她舍友尖锐的叫声,等门开了,那声音直接扩大一倍。
“续予我跟你说!”
陆续予特别想把床帘拉紧,把耳朵堵起来。
“我才发现我英语课是跟顾远伐一起上的!卧槽他就在我旁边!他帮我做题目的就在我旁边他真的好帅啊简直是颜值巅峰!”
陆续予缓了好一会才从她这一串话里挑出了关键字。
顾远伐。
“你说什么?”
她拉开了床帘,眯着眼睛,皱着眉毛,在舍友没来得及开口前挥手作暂停状:“等等,我是说,你和谁?”
——
顾远伐看着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依旧是那首歌,只不过是今天没有播完的部分。
sitting in the living room
呆坐在客厅
you look at me, i& you
你看着我,我盯着你
i&he doubt, i&he love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唯有这爱明亮无比
i have and it is all for you
欲将这情意毫无保留的送给你
let me ;myself around you, baby
请让我抱紧你的身体
let&ell you you are&hing; you are
听我诉说你就是我的唯一
losing my words, i don\'t know&o start
这感受难以言喻,不知该从何说起
这感受难以言喻,不知该从何说起,这漫漫长夜迢递,欲将□□悉数赠你。嗓音沙哑,与你诉尽衷肠,而你大概与我相仿,爱才能如此肆虐膨胀。
☆、举措
自从陆续予的那个舍友和顾远伐有过近距离接触之后,就越发不可收拾了。她的妆容愈发浓艳,她的购物欲也愈发强大,陆续予时常撞见她左一个包右一个包的往宿舍里带,她在心里是很佩服她的。
女人为了一个男人做出的转变,或者,异性为自己思慕的人做出的转变,往往可以做到你无法估量的地步。
“续予?”
陆续予睡在床上,拿下了一只耳机:“嗯?”
“我们这周团支活动是去徳护公园春游!”她扒过来,下巴瞌在陆续予的床板上,眼睛瞪着:“和顾远伐一起,想想就激动,你能教我一些快速撩汉的方法吗?”
“快速……撩汉?”
耳机里的歌放到一半,刚好是一句“场面的爱不过是一时的欢欣”,陆续予垂下眼睫,道:“我……”
“续予我知道你很擅长这些。你又漂亮还有魅力,你快和我讲讲嘛。”
嗲声嗲气的令人从头到尾泛起一层鸡皮疙瘩,陆续予瞥见她睫毛上凝结的褐色睫毛膏,就想起上次她不经过她同意私自翻用她化妆品的事。
真叫人反感——心中的念头划过同时,她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颊边梨窝一旋:“行啊,你坐过来,我把我能想到的告诉你。”
你以为凭你可以靠近顾远伐吗?
我都没得到的男人你凭什么碰啊?
就算我不和他在一起你以为他就会和你在一起吗?
这些污黑、冰冷、自私的念头像蛇一样游过陆续予的大脑,她看着这个爬上她床的人,想把她从梯子上推下去的念头也在同时悄然无声的钻进她的大脑。
她及时止住了。她清楚自己不能做得太过,哪怕她再恶毒,有些事情,她仍旧要遵守。
纵然她不承认自己会爱上顾远伐,她也不愿意顾远伐爱上别人,这个偏激而又极端自私的想法就连陆续予自己也觉得可怕,但这个思想是她无法压制下去的。
她真是个坏女人。
——
惠树阮在卫生间刷牙的时候就听到舍友闷在门后拉长的嚎声。
“软软!有人打你电话!都响了几分钟了你赶紧来!”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含着满嘴的泡沫问了一句:“谁啊?帮我看看!”
那头静了三四秒,“陆续予!”
“就来!”
她吐掉嘴里的沫,匆匆漱口,接了水将嘴角抹干净,踢掉鞋踏到地垫上一边擦手一边接电话:“喂?”
“软软?”
她声音听起来就很暧昧,朦胧,如沐浴时缭绕飘渺缠了丝缕沐浴乳的香雾。
“续予?怎么了?”
她拿掉桌上的笔记本,和座位上的脏衣服,坐下来同她对话。
“你们团支活动是不是春游?”
“啊对。”
“那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个忙?”
“没事,你说。”
“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