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句收不起看看?”
小七无语,这送礼还带强买强卖的?
蓝晨像是怕小七反悔一般,凶神恶煞地扯过礼盒却小心翼翼地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几乎是带着虔诚的心给小七戴上。
但是,还没等蓝晨挂好翡翠貔貅就被小七无情地拉下。
“少爷,我不适合你,就像它。”小七摊开手心里那个品质湿润的翡翠貔貅,“就像它,不适合我一样。”
给个痛快,其实也是善良的一种表现。
蓝晨不接受这样的答案,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不要的东西唯独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适不适合我说了算,我命令你收下它,以我是你雇主的身份。”蓝晨真的很生气,在他看来小七简直就是恃宠而骄的特例。
只是他不知道,现在的他在小七眼里除了蓝家少爷这个身份,剩下的已经什么都算不上了。他前世一直以为的羁绊随时可以舍弃,之所以现在还保持着下人的身份,只因夫人对他的一番心意。他原本打算等到大学毕业就向夫人提出辞呈,看来,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少爷,你也该长大了。”
小七说完这句话就拖着重伤未愈的身体离开了别墅,他相信以后也不会再踏进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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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地过,卫传雄在小七推波助澜下也被法院判处无期。
居然没有判死刑,这让小七意外无比,以他吸毒贩毒,且不说还参与了人体器官与国家明令禁的枪支危险品的贩卖与走私,关凭前两条足以判死刑。
难道卫传雄还有他没查到的后台不成?
可以从这样声势浩大的罪状下轻描淡写免除死刑改而判定无期,还得顶着外界舆论的重重压力,小七想不出会有哪个后台愿意惹得一身骚保下卫传雄这个重犯。
小七轻点着手指,他在脑海里快速翻找关于卫传雄有关的消息,但无一匹配这种后台实力的。
默那边可是很努力地把卫传雄的“英勇事迹”通过互联网发部的,就算卫传雄的后台再强大,通常这种情况下都会选择明哲保身而不是护着一颗无用反而惹祸上身的卫传雄。
到底是谁?
又是谁要从他手上保下卫传雄。
那个幕后指使人又要干什么?
小七当下换了张卡,拔了上面唯一一个电话号码。
“默。”
“是的,我尊贵的客人。”
小七不理会调侃,开门见山道:“给我查清要保卫传雄的后台,支票我近期会寄出。”
电话那头传来沉闷的笑声:“这件事我会查清楚,不过举手之劳支票就不用了,客人已经够大方了。”
小七没回应,挂上电话,他知道指的是处理安然那批画,那可是一大笔财富,当然,凭着默的渠道安然那批画会得到很好的“照顾”。
安然的这些画无疑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但小七无意将安然的画像卫传雄一样沦为买卖的东西,况且经过此事之后想必安然也不再想见到那批画,倒不如做一个顺水人情,将这笔财富送给默的组织。
小七相信,他跟默的组织会因这批画结下更深的友情,毕竟这是他千方百计才联络上的最强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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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征在12月底才回国,小七去接的机。
看到爱人消瘦又风尘仆仆的脸小七所有的不满都化为虚影。
冰块很忙,现在的现在的震远公司还需要他来壮大。
小七理解,所以他一直都没有跟魏征说那件事,他怕他在国外办事分心。
分离近一个月,对恋人来说无论身心都是煎熬。
小七刚打开门还来不及开灯就被魏征按压在玄关上肆无忌惮地亲吻,像是快渴死的野兽突然找到水源般无法节制。(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章:失去理智的魏征!
“魏征,等下、行李……”
等不及般,魏征一口咬住小七左侧的黑钻耳钉,声音暗哑:“小七,我好想你。”
小七迷恋魏征的声音,透着浓烈的思念,低沉中又异样性感。
“我也是……”好想你!
轻手捧着小七的脸,指腹在他脸颊轻轻摩挲着,一个月不见,他的小七瘦了很多。
“你瘦了。”魏征说。
小七淡然一笑:“想你想的。”
魏征回过味来也是淡淡一笑,异样的好看,让他刻板的脸柔和了许多。
小七像着了魔般看着魏征深邃的眼睛,慢慢地踮着脚凑上去,轻轻啄吻著对方的唇,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描绘着魏征形状较好的唇。
闷哼一声,魏征圈住小七的腰加深这个他渴望已久的吻。
滑溜的舌头一圈又一圈地舔弄着小七如贝般牙齿,舌尖轻轻刮过灵感的牙龈,让小七一阵战栗,两具火热的身体紧贴着对方,恨不得融入对方的身体合为一体。
“冰块……我想要!”小七在魏征耳边吹着气。
魏征只觉得脑海里轰的一声,什么理智,什克制,什么四书五经礼仪廉耻,全部被扔到了九霄云外,来不及脱鞋直接把小七腾空抱起直奔卧房。
小七的身体刚接触到柔软的床魏征强壮的身体就紧压上来,两人的身体贴得密不透风,魏征找到小七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急不可待地吸咬。大手隔着衣物揉捏着小七紧实的腰杆,带来电击般的酥麻感
一连串的细吻落在小七白皙的侧颈,微微弓起背露出线条完美的颈部以及精致性感的锁骨。衣服不知道何时被魏征脱下。现在只剩下薄薄的里衣,更能感觉到两具年轻的身体贴合的热度。
魏征修长的手指像抚琴般在小七光滑的肌肤上游移,在一起这么久了他能轻易撩起身下这个男人的热情。
热情的舔吻从戴着黑钻的耳朵一路下行,小七长期锻炼的腹肌坚实而富有弹性,魏征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
“啊……魏征,别咬,疼。”
小七不自在地往边上躲了躲。是真的疼。伤口的痊愈哪有那么快。
但显然魏征把这句情当情趣了,又是轻咬了两口才松口,小七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但他不忍打断魏征的热情。
此时魏征气息越发地粗重,几乎是用暴力拉扯下小七的牛仔裤,就连黑色的内.裤也一并拉扯下来,也许是魏征的动作过于粗暴。小七终于低呼出声。
“怎么了小七?”魏征听到声音赶紧停下了动作,“我弄疼你了?”
小七努力让自己的气息平复。道:“没事,你继续。”
魏征显然没听小七的,啪的一声就打开了床头灯。
登时小七腹部那道狰狞的疤痕就呈现在魏征眼前。
“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