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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那种风评不好、靠身体取悦他人的男人, 才会这样。

    想到这里, 白桦就难过得很。

    他吃不好, 睡不好,很快就重新瘦了下来。

    “宿主, 你可得悠着点儿,你这小身板,虽说这些天吃得好睡得好,可是以前作得太厉害了,又是上刑又是缺吃少喝的,那个张继不是说过吗?有碍寿元。你再这么折腾下去,我看就得早夭。”

    “呸!童言无忌!”白桦说,“什么早夭,就算这一世我还没束冠,别忘了,现代我可是将近三十岁的人哪。我这也是没办法,一个原本把顾念当哥哥的人,突然被拉上床,不冷战,难道还要欢天喜地接受?总得有个适应的过程吧?”

    “是是是,你那么美,说什么都对。”系统跟他相处这么多世,早知道他是说起大道理来一套一套地,索性不理他。

    “哎,小统,你说,顾念这几天没怎么来找我,忙什么去了?”

    系统打击他:“你就知道他是忙?就不行人家把你搞上手以后厌了你,觉得还是软玉温香好,去找别人了?”

    “怎么可能?”白桦嘿嘿一笑,“不是我自夸,以我的技术,怎么可能会让呆子厌了我。什么哭叫啊强迫啊,那都是情-趣好不好?每天都用同一个方式睡觉,那多没新意啊。”

    系统不理他的厚脸皮,扫描了一下:“目标进宫去了。”

    白桦精神一振:“看来,是他打算对王家下手啦!我就说,我这些苦不会白白吃的,你看,还没等我说什么呢,呆子只看到我这一身的伤,就坐不住要替我出头。”

    “目标为了能得到处置王家的最大权限,把你还活着的消息告诉了皇帝。皇帝没怪他,反倒挺开心的,还说王家的事任由他去干。”系统有点儿不明显。

    按说能坐上皇位的人应该都挺多疑的,毕竟大多是在明争暗斗中厮杀上位,怎么可能会容许臣下的自作主张。

    虽说顾念已经向皇帝坦白了,但先前的事他可是一直瞒着的。

    这属于先斩后奏。

    白桦却很理解:“小统,你真以为顾念把我带回王府的事,皇帝一点儿都不知道?他只是装不知道。你看自从我回到王府之后收到的那些御赐的药材,明显都是冲着我来的。那时我就说过,他已经多少有点儿察觉了。”

    “我就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生气?”

    “当然不生气。其实这个皇帝还算是挺好的,有容人之量,而且也比较重感情,不是那种一旦遇上事儿就先考虑自己的自私鬼。你忘了,以前我们说过,皇帝对呆子下手,不就是因为他的后代么?”

    “这是没办法的事吧?”系统说,“难不成顾念要一辈子不娶亲?”

    “谁说没办法?他娶亲可以啊,娶了我,这辈子都注定没法要孩子,毕竟我可不是前几世的双儿,是正常男人,生不了孩子。皇帝知道他喜欢我,想跟我成亲,估计心里不知道多开心呢。他和呆子的兄弟之情终于可以保住了。”

    “真是这样?”

    “那当然。看着吧,过几天王家倒台的时候,呆子一定会来找我的。毕竟我在碧荷面前表现得有仇必报,他估计会以为我更高兴看到王家倒霉。”白桦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王府的生活哪里都好,就是少了点儿x生活。看来以后等他把这个人设艹完,得替自己多争取点儿福利才行。

    白桦说的没错,几天后,顾念出现在他的屋子里。

    白桦看也不看他,自顾自地拿着本书看。

    顾念走到他身边,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小白,想不想出去走走?我带你出府去玩好不好?”

    自从他上次真正得到了白桦,就改变了称呼,不再叫“弟弟”,只叫“小白”。

    本来,白桦就不是他的弟弟,是他的爱人。

    弟弟这个称呼,并不合适。

    白桦眼皮也不抬,把书翻过去一页:“不去。”

    顾念的手放到他肩膀上,白桦眼睛一眯,眼角浮现一丝怒气。他肩膀一抖,男人却没按着他的肩膀不放。

    “你……”

    少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顾念打断了:“今天街上可热闹了,你真的不想出去看看?听说有个地方的糯米团子做得特别好吃。”

    话音还没落,白桦握着书的手就紧了一下。

    果然,这个人还是最关注吃了。

    想到他变成这样的原因,顾念浮现出心疼的情绪,轻声说:“小白,我带你出去走走,四处看看,好不好?府里这么闷,我不想你闷坏了。你放心,只要你不喜欢,我不会做其他事的。”

    白桦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站了起来。

    确实,他回到王府之后就开始养伤,后来又中了毒,就算在府里也走动不多,天天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真的很闷了。

    “好吧。”他说。

    顾念很开心,马上让顾九套了马车,自己拿了套新衣出来,本来想替白桦换上。可惜少年压根不理他,拿了衣服就自己躲到屏风后去换。

    男人很想跟过去,想到那天少年哭红的眼睛,还有这些天的带理不理,最终还是压制住了自己的想法。

    白桦换好衣服,把黄金面具扣到脸上,眼看别人应该认不出来他,这才上了马车。

    他本以为顾念会骑马,毕竟是个男人,还有一身的好功夫,怎么可能会委屈自己跟他挤马车。

    没想到他刚在车里坐定,车帘一掀,顾念就进来了。

    白桦冷哼一声,转脸看向一边,并不理他。

    顾念却像没看到一样,吩咐顾九赶车,自己就挤到少年身边,在车窗里对外面指指点点,一会儿说这个吹的糖人好看,一会儿说那个捏的面人儿惟妙惟肖。

    他说得实在精彩,再加上外面时不时传来的叫好声,让少年渐渐分了心,脸色柔和下来,忍不住顺着他的话向外看去。

    马车到达酒楼时,白桦几乎已经淡忘了还在和他闹别扭的事。等顾念带他上了酒楼,他发现一楼里竟然挤满了人,就连二楼也有不少人站着。

    顾念直接带他上了三楼。这里是最僻静的地方,一向是达官贵人们的包场地。外面传来的喧哗声几乎听不到,但从窗口可以俯瞰下面的一切情况。

    男人带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