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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9
    得亲上去的人是自己。

    画画的很好看,但是大多数人站在这里还是为了看美人。

    幸村精市的头发又长了不少,在妹妹的央求下他也没剪掉那一头偏长的鸢紫色头发,随便拿了个发圈把头发扎成一束短马尾,整张脸露了出来,精致的五官被神奈川的好环境雕琢的无可挑剔,随便一站就能秒杀不少菲林。

    他就坐在那里,即便美得让人忽略性别也没有人会把他错认成女生。

    小女孩看着哥哥,又这么陷入沉思里,忽略她了,有点不太高兴。

    幸村精市这才想起没给妹妹答复:“乖,哥哥再画一会儿就陪你玩好不好?”

    真要把这小恶魔祖宗给画到画里,那就不是梦了,是噩梦。

    小女孩嘟起嘴,还是很清楚不能打扰哥哥画画的:“那好吧,我一个人先去玩啦。”

    幸村精市站起来,做了一个深呼吸,今天的海风很清新,一点儿腥咸的气味也没有。

    这画画的事情也不能急,勤恳认真,是自己能付出的努力,但天赋就是靠天吃饭了,灵感这个东西求不来,它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留也留不住,是画家的一夜情,大部分画画的人都是浪子,这种说法也并非毫无道理。

    眼里映入的一片蓝色中,有一个小小的金点在一闪一闪,幸村精市眯起眼睛,离海岸边有一小段距离的礁石上似乎站着一个人。

    金色浓密的大波浪在阳光的照射底下就像金丝编织的地毯,被海风撩起来,露出一点点脸。

    隔得太远有点看不清楚,不过这样就刚刚好了,画画讲究的就是个意境,莫奈的《日出·印象》也是近看根本就看不出画了个什么嘛。

    什么东西都是距离产生美,说不定隔得近了反而就失了那点味道。

    幸村精市回到画板前,重新拿起画笔,试了试色,在已经画好的海礁石上,提笔落下一个金色的点。

    ***

    今天的手感意外很顺,幸村精市很快就画好了初稿,收拾好画具,就打算履行陪妹妹玩的承诺。

    幸村家的基因好,一家子都长得好看,但是又美得各有各的不同,小不点在海滩上这么跑了一下就已经有不少的小男孩过来搭讪。

    赶走那些可恶的小家伙,幸村精市拉着妹妹的手打算散步回家。

    景点区还是有不少小摊贩,借着阴凉把摊子摆在树底下,幸村精市给妹妹买了个苹果糖,然后又遇到了同班同学,两个小姑娘手开开心心的拉着手抛弃他这个单身哥哥约会去了。

    突然听见有人喊自己,幸村精市左右看了一下,也没发现什么熟人在,树下有个老婆婆,见他看过来眼睛一亮,朝幸村精市招了招手。

    莫名其妙被这个老婆婆喊过去的,幸村精市又莫名其妙的被送了一包面膜粉,说是敷在脸上美容养颜。

    本来想澄清自己的性别,不过看到对方那么热情,幸村精市实在不好意思教人失望,掏钱买下了她的面膜。

    老人家出来工作也不容易,能支持的还是支持一下,幸村精市拿着面膜有点郁闷,他皮肤好是天生的,倒是用不上这个。

    做了一桩生意,老婆婆喜笑颜开。

    一个女生走到摊位前,用手捻了一撮粉嗅了嗅:“你这面膜怎么卖。”

    女生戴着口罩,一大把金色的头发被编成了一个漂亮的辫子垂在胸前,老婆婆顺着问话看了她一眼,顿时心惊肉跳的。

    这张脸好,但是她要不起啊。

    老婆婆立马开始收拾,手脚利落的简直不像她这个年龄的人:“今天不卖了,我还有事,得先回去了,改天再来吧。”

    “能卖给别人就不能卖给我?”

    女生吹掉了手上沾着的白灰:“你不肯卖给我,我却非想买。”

    她拍拍手,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本书,书的样子很袖珍,除此之外也没什么不同。

    见状老婆婆连摊位都不要了,转身想跑,没跑上几步就僵住了,她眼珠子惊恐的乱晃,一张符在脸上贴的飘飘摇摇。

    啪的一声,这个老太婆像是被突然捅破的气球,哧哧的往外冒着气,迅速缩瘪,迅速的打着旋飞进了女生摊开的书页里,那一页本来是白色的纸页,没有任何文字图像,却像有一支笔在上面自动绘出了图像。

    一个人容貌慈祥,满脸皱纹,佝偻着身体的老太婆出现在白纸上。

    画像的顶端慢慢出现三个字。

    白*粉婆。

    绮罗把书合上,刚才给老太婆贴上符纸的男人看过来,笑得谦和,让人一扫烦闷。

    他伸出手:“绮罗,吹了这么久的海风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了,我还有事情要去做。”

    “是去找刚才的男生吗?”

    “嗯。”

    “白粉婆已经被你收服,我想这个粉末用了也没什么关系,你大可不必担心。”

    到底是处了一段时间的人,绮罗也不至于甩脸子给他看:“我去找乐子,的场,你不要跟着我。”

    的场静司果然没有再跟过来。

    绮罗沿着海岸线一直往前走,她走的不算太快。

    “嗷呜”的一下,一阵毛茸茸的触感,一只狗子已经扑上了她的小腿。

    脸上有三把火的哈士奇正吐着舌头朝她讨巧卖乖,绮罗没好气的抓着它头上的毛毛把它拎到一边,毛茸茸的狗子不死心,吐了吐舌头,甩着大尾巴跟上她的脚步。

    “汪汪汪!”等等我!

    绮罗脑袋本来就痛,被这只狗一折腾就更痛了:“鹤丸,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她一把揪住了狗子头上的毛,然后把哈士奇扛在了肩膀上。

    “汪汪汪汪汪汪汪!”头发扎的有点紧!

    绮罗松开手:“我已经很烦了,你要是再闹事的话我就吃狗肉火锅。”

    哈士奇见好就收,立马从绮罗的肩膀上跳了下来,他到底不是纯正的狗,脑子转得飞快,伸出舌头卖萌。

    走了几步,她实在懒得走了,一屁股坐在海岸边的草地上。

    哈士奇紧紧的贴过去,很贴心的送上两只大爪子给她揉爪。

    又一次失忆了。

    上一次失忆在好几百年前,只朦胧的想起一些片段,战火纷飞,尸横遍地,血流漂橹。

    可是这一次失忆来得突然,就像记忆突然被人生生的剪去了一截,她清楚记得前面和后面,可是中间那一段事情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比上一次更麻烦的事,这一次的事情什么印象都没有。

    首先是大哥把她关了起来,她质问大哥为什么要关她,可是他却没回答。

    然后她就在冰冷的海水中待了很多年,以烛台切光忠变成短刀的代价撬开结界溜了出来。

    再往下。

    绮罗认真的搜索记忆,一片空白。

    醒来的时候就在宿傩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