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首被扔在掩翠山的后山,摆明了有人想借着朝廷剿匪的名义除掉掩翠山!
“我不知道关小姐在哪儿。”秦韵看着连砚说道:“山下那些流言不过是我爹为了引你上山特意让人散播的,关小姐从未上过掩翠山,你在这儿是找不到她的。”
假的?连砚皱眉。
她在山上确实没有发现关家小姐的任何踪迹,而且掩翠山行事有度,要说是山匪不如说更像是隐居在此的山庄,山上的居民采摘农耕织布狩猎,家家户户自给自足,完全不像是她在山下听闻的那样以抢夺当地百姓为生,他们朴实憨厚,守着掩翠山过的是简单的小日子,可山下的流言蜚语不仅没有丝毫的减少,反而直指掩翠山!
连砚想起欧阳陆跟她说的那些话,再将她在掩翠山的所见所谓联系起来,越发的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可这个不对她又分辨不出,忍不住的下意识开口问道:“那这人去哪儿了?是谁在栽赃你们?”
“呵。是谁?”秦韵冷哼了一声:“谁都有可能,要看掩翠山碍了谁的眼,挡了谁的财路。”
“这话是什么意思?”连砚不解:“不是说掩翠山是这一片的霸主吗?难道说有人想取而代之?除了掩翠山之外,沧澜还有那些匪患势力足以跟你们抗衡?”
连砚问的急迫,她想尽快弄清楚这里面的头头道道,抓紧时间理清思路,她在掩翠山浪费了太多的时间,若不及时找到关小姐,恐怕凶多吉少。
“我凭什么告诉你?”秦韵讽刺道:“怎么?就算你是朝廷的人又怎么样?还不是走狗一条?一没官二没品的,你凭什么审问我?总之,关小姐不在掩翠山,你也赶紧走吧,别在这儿碍眼!”
连砚被呛,深深的觉得这丫头真的是欠教训,你跟她好好说,她非跟你折腾点事儿出来,只能制服了她,才算完!
连砚脚下步子一闪转身就到了秦韵的身后,单手扭住秦韵的胳膊背在身后,拽下旁边的纱帐,三两下就将秦韵给捆了起来扔在一边的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秦韵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也是看在我喝你一口敬师茶我们师徒一场的份上。秦韵,你可别忘了你是匪我是官,你现在不说,难道是想待在欧阳陆的大牢里再说不成?”
看着秦韵一张脸瞬间变成了铁青色,连砚不慌不忙的又加了一句:“我虽然没进过欧阳陆的大牢,但是听说里面有很多的花斑老鼠,那个头得有这么大。”连砚夸张个的在秦韵面前比了个手势,果然见大小姐瑟缩着往后挪了挪,又阴森森的继续吓唬她:“听说还会吃人肉,喝人血,你说你这么漂亮一丫头,要是进了那牢房,老鼠会先从哪儿开始吃你?鼻子?还是耳朵?你鼻子又高又挺的,一定很好咬,小丫头香香嫩嫩的,吃起来口感一定不错。”
“连子衿!”秦韵只觉得一阵恶心,她从小最怕的东西就是老鼠,闭上眼睛大声喊道:“你敢!你敢!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连砚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大小姐太天真,我既然是朝廷的人,那为朝廷抓两个山匪,还不是分内之事。我把你抓走,到时候那你爹还不得求着我,拿下你这掩翠山还是不举手之劳的事。秦韵呀秦韵,我在给你机会,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说,关小姐在哪儿?”
“我不知道!”秦韵咬牙切齿的说道:“连子衿你别忘了这是掩翠山!你快把我放开,还能留你一条活路,否则你休想从山上下去!”
“哦?那看看是你喊的声音大,还是我的速度快。”连砚边说边把秦韵的手又绕了几圈:“你这小楼偏僻的很,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大小姐!”从楼上下来的花儿看着里面的场景,一脸的惊慌失措:“连夫子,你、你为什么绑着大小姐?”
她在楼上就听见了动静,本以为是大小姐又跟连夫子起了争执,可越听动静越不对,谁知下来一看竟是这种情况,花儿跟着秦韵长大,如何看不出眼前这种情况不对。秦韵脸上的表情不似作假,分明就是被惹恼了,她虽然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是大小姐在掩翠山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花儿色厉内荏的嚷嚷着:“你快松开大小姐,不然,我要去找大当家的把你赶下山!”说着就要往外跑。
秦韵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脸上凉凉的触感惊到,就听见连砚开口喊道:“站住,不想你家大小姐这张如花似玉的脸蛋有点是什么意外的话,我劝你最好别动,一步也别动。”
花儿迈出去的脚步停在原地,迈不出去也收不回来,张皇又无措的就要哭出来:“连夫子,你放了大小姐,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拿走,实在不行,我给你做人质,你放了大小姐吧。”
“秦韵,你说不说?关家小姐在哪儿?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连砚拿着秦韵的匕首将刃贴在秦韵的脸颊上,看着大小姐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忽然觉得很有意思,就在昨夜这大小姐还张狂的拿着同一把匕首在要挟她,现在风水轮流转,她还真是有点不太适应。
“我说了,不知道。”秦韵的眼神瞟着刀刃,那是她的匕首,她当然知道有多锋利,下意识的想离刀刃远一点,就被连砚给呵斥了。
“别动!”连砚拿着匕首不经意的往外挪了挪:“大小姐拿不稳匕首,我也不一定能拿稳,你再乱动,伤了哪儿我可不负责!”
“说的好像我不动,你伤了我就要负责一样!”秦韵苍白着脸没好气的说道:“连子衿,我劝你最好赶紧放开我,这是掩翠山,若是我爹知道你这么对我,当心你的狗命!”
“我的狗命?”连砚摇头:“你爹千方百计想给你找个好夫子还真是没错,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连话都不会说。秦韵,大小姐,你可别忘了,是你爹千方百计的把我引到掩翠山的!”
“那又怎样。”凉凉的匕首贴在脸上的滋味并不好受,秦韵的呼吸有些乱,她知道自己很紧张,因为连子衿不会对她手下留情。
“怎样?”连砚摇头:“我也不知道会怎样,不如你说说。秦简知道我是朝廷派来剿匪之人,却执意将我引到山上,还放到大小姐你的身边,放就放了,还一点防范的措施都不做,你说他是怎么想的?就不怕他这宝贝闺女折在我手上?”
“你去问啊,说不定我爹会告诉你呢。”秦韵挑衅的看着连砚,她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究竟是什么:“问出来了,记得告诉我一声。”
“说明你没那重要,你在他心里不过只是一个可以随时拿来用的旗子而已,他将你捧到这个高度,可曾真正的关心过你?如果真的关心你,为什么把你安置在这种偏僻的角落里,你在这儿嚷嚷了半天,有人来看你一眼吗?”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