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脸抬眸,视线又对上爸爸的胸肌,好像,爸爸的胸肌比自己的乳房还要大...
所以爸爸没有发现摸到自己的乳房很正常吧...算了,她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吧。
殊不知就是她这种弱懦不堪的作风,助长了男人的气焰。当然,即使她提了出来,左丘渊也有办法解困,毕竟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便可以证明他是个正人君子。
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离音努力忽略那双大手的存在,再度滑动四肢游泳。男人的指尖若有若无的摩擦着凸起的花核,被裤带卡住的嫩穴有越来越多的淫水流出,与清澈的池水混合在一起。
男人炽热的目光一遍遍来回在女孩曲线玲珑的娇躯,雪白美腻的背逡巡,以此来慰藉自己胀硬得几乎要爆炸的鸡巴。
“爸爸...”娇躯骤然战栗,双腿互相绞在一起。两颗乳头暴涨,男人的大手一合,彻彻底底将整个乳房包裹在手心,敏感至极的乳头蹭到爸爸的手心,一股酥麻的快感与腿心的快乐交织,碰撞出绚丽的烟花。
离音神智几近崩溃,她觉得自己好淫荡,爸爸好心好意教自己游泳,自己却辜负爸爸的期望,居然去想些有的没的,身体更是不争气,被爸爸这样碰着已经软得不成样子。
她怎能这么淫荡!她怎能对自己的亲爸爸有非分之想!爸爸如果知道了,会不会疏远自己?!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爸爸知道自己龌蹉的心思。
可是,真的好舒服,乳房被爸爸弄得又酥又麻的,小穴也不断的在收缩,好像有什么克制不住要出来了!
她想叫爸爸放开自己,可是一张嘴便是细碎的呻吟,吓得她赶紧闭上嘴,紧咬牙关。
女孩那低不可闻的嘤咛,自然逃不过耳聪目明的左丘渊,晦暗不明的目光盯着女孩紧合的两腿间,在心里估算自己哄得女孩打开双腿并接纳自己的可能性,然后得出的结论为零。
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蠢蠢欲动的欲念,心道,不急,来日方长。
现在,先取点利息。
大手不着痕迹微揉乳房,底下的无名指重重压在脆弱的花核上,离音如何能经受此刺激,娇躯猛地绷紧,四肢犹如缺水濒临死亡的鱼儿一样扑腾了几下。
两股同样温热的水流狂涌而出,一股是由张张合合的穴口喷出,一股是由凸起的乳尖喷出,感觉到手心的水柱,左丘渊手上微微用力,猛地将女孩儿抱起来,让她的背抵在自己胸膛上,大手紧扣她腰肢,压向自己的胯间,大鸡巴剧烈地弹跳数十下,精水尽数射了出来。
离音这一波高潮的余韵持续很久,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躺椅上,而爸爸丢下一句话后便走进了更衣间。
自那天过后,离音再不敢提游泳的事,这几天她被新的事情困扰了,不知怎么回事,自从那天得到快乐后,她的胸部就像嗑药了一样,疯狂的长。以前只需穿背心即可,现在却不能,幸而许欣月先前给她准备了各种型号的内衣,才不至于让她慌了手脚。
然而离音发现自己放心的太早了,胸部暴涨后,她的乳头便开始流出白色的奶水,并且两边乳房整天都是鼓鼓硬硬的,很不舒服。她不是没有试过用手挤压,结果奶没有挤出多少,却疼得她泪眼汪汪的。
这天离音起床的时发现床单又被侵湿奶水了,换了一张床单,她想了下,还是决定去医院检查看看,毕竟15岁就产奶这种事以前她闻所未闻,即便自己的脉搏显示自己的身体没有问题,但不去医院确认一下,她的心里总是提心吊胆,寝食难安。
左丘家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作为左丘渊的女儿,离音的零用钱简直可以用取之不尽来形容,打开抽屉一沓沓人民币整整齐齐躺在里面。离音随手拿出一沓塞进包里,穿上一件加厚的内衣偷偷摸摸避开在大厅里打扫的佣人,不想,她刚来到庭院,便遇到了爸爸为她专门配备的女司机。
“小姐,您去哪?我送您。”
“不用,我,我自己走。”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离音也不管女人还有话要说,埋头朝前跑去。
我可以把您送到庄园外啊小姐...在这里走出马路至少要十五分钟,小姐您真的行麽?司机望着小姐的背影,默默叹气。
在离音成功搭上的士的时候,一辆莱斯莱斯悄然尾随在的士后,离音以为她偷偷摸摸的就能避开爸爸,殊不知所有的佣人都是左丘渊的眼线,左丘渊要知道她的一举一动简直是易如反掌。
在最靠近家的医院下车,离音压了压头上的帽子,慢吞吞走进医院,若是上次出院的时候她能抬起头看看周围的景色便能发现,她来的正是上次的医院,而这家医院是出了名的私立医院。
在接受到老大“稳住她”的信息,魏益明亲自前往大堂等女孩到来。
“你好,需要帮助吗?”
离音正茫然环顾四周,便听到一道温柔如风的声音,抬眸便看到胸口别着“乳腺外科副主任”名牌的医生,又再度垂下眸子。再如何抵触男人,在这种时候她也顾不上了,自己的这种情况应该是看乳腺科吧?
魏益明的专业是心理辅导,担心女孩抵触自己这个职业,顺手从同事那里顺来了这块名牌,却不知道此举误打误撞解决了离音的燃眉之急,被乳房困扰几天的离音考虑了一会,就接受了魏益明的帮助。
挂完号,魏益明将她带到一间临时布置的会诊室里,这间会诊室确切的来说是左丘渊受伤时专用来休息的病房。
保镖刚将眼罩送到,左丘渊高大的身形便出现在会诊室,接过眼罩,又接收到老大的示意,魏益明了然的点点头。
“这位患者请带上眼罩,躺到会诊床上。“魏益明递过去黑色的眼罩,离音接过来带上,心里虽然疑惑为什么要带眼罩,但她不想和陌生男人交谈,是以便没有问出口。
“主治医生来了,我让他来给你看看。”魏益明与老大交换一个眼神,走出会诊室,丝毫不知道自己在助纣为虐,引狼入室。更不知道他家清心欲寡,不好女色的老大其实只是披着羊皮的狼。
从魏益明那里了解到情况,左丘渊望着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女孩,眼底的暗流几乎要控制不住狂涌而出,他一开口便是一道清脆的女声:“现在我用机器抽出你体内的奶水,送去化验。”
听到女人的声音,离音松了一口气,乖乖点头,“要脱衣服吗?我自己来就好。”
“好。”左丘渊双眸黑亮,目不转睛盯着女孩,衬衣纽扣一颗颗解开,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