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流出的液体却有,离音百思不得其解,舌头轻轻舔过马眼,便感受到一股温和舒服的力量在舌尖蔓延开来,这正是吸收能量时的感觉。
屠烈低低闷哼一声,险些压不住体内的野兽,因为实在太舒服了,他忍不住将离音的脑袋往下压,“张嘴含它。”
思绪被男人打断,离音也不急着现在找寻答案,乖巧的张开嘴,努力将婴儿拳头大的龟头含进嘴里。
屠烈原本就是个毛糙的性子,第一次被这方软绵绵湿乎乎的天地包裹,立刻顺应着本能在离音嘴里抽送了起来,当龟头顶到离音深喉咙时便发出一声低吼,竟是跟狼一样,幸而他还知道此处是军营,刻意压抑自己的声音,若不然必然会引起巡夜士兵的注意。
“嘴巴张大点,咬这么紧是想要夹断爹爹?”他狠狠拍打她挺翘的屁股,浑身的肌肉齐齐震动,性感十足。
离音被男人越来越快的速度弄得泪流满面,喉咙涌起一阵阵难受的干呕,屠烈插到最里面时肉冠便受到四面八方的挤压,他爽得如坠云端,“这张小骚嘴,啊...真他...”脱口而出的粗口话在看到小孩那张梨花带泪的小脸后戛然而止。
屠烈倒不是生出怜惜的心思,任谁看到小孩这般模样都会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她,是以他双手压着小孩的脑袋,速度愈发快速,却是再也没有爆出一句粗口。在小孩面前说粗口,不好,这习惯得改。
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令离音备受鼓舞,她将所有的难受都吞咽下去,手摸到下面两颗被唾液打湿的蛋蛋轻轻扯拉把玩,同时趁着肉棒抽出时用舌尖爱抚敏感的龟头。
“噢!”屠烈原以为这样的快感已经到极致了,猝不及防险些被小孩调皮的舌头弄得险些射在她嘴里,他狠狠撞进去便快速抽出来,大股大股带着腥咸味道的精液喷在小孩小脸上,离音不想浪费一丝一毫的能量,赶紧伸出舌头舔从脸上滑落的浊白。
屠烈射在小孩脸上原本有些愧疚的,却不想低头看去,便见小孩吃他精水的一幕,吃他精水也就罢了,偏偏脸上还带着陶醉迷恋的表情,这不是逼他喂她更多的精水吗?!
屠烈揽住小孩的腰肢将她提起来,然后掐住她下巴,问:“爹爹的精水好吃?”他突然不想玩那劳什子”她不知道我知道她是女孩“的游戏了,玩游戏便不能明目张胆亲她,肏她,怎么想都亏本。
“喜欢,爹爹我帮你把那里舔干净。”离音向来是个实诚的孩子,喜欢便喜欢,从不懂得掩饰。
她脸上带着大坨大坨的乳白色精水,嘴里吐出的气息都带着浓稠的腥咸味,水蒙蒙的眼眸有几分渴求,几分急切,令屠烈不禁怀疑自己的精水味道不错,他狠狠亲一下她的唇,随即呸的吐出来,“真他...真难吃!”
离音看着他一脸嫌弃的表情,忍不住噗嗤笑出来,屠烈恼羞成怒,一把将她翻转过去,拉下她的亵裤,对着那两片白花花的屁股左右开弓甩打十来下,“笑,继续笑!”
“爹爹,不要打。”离音双手被他反剪在后,扭着屁股想要避开男人的大手,却不知道她现在的举动看在男人眼里就像是求着男人操她。
屠烈放开她双手,掰开她两片肉乎乎的屁股,若是旁人即使是知道女孩的身份,这个时候兴许会假装震惊,然后顺势让离音签下不平等条约,屠烈却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他凑过去,英俊的面庞深埋在女孩股间,眸子半眯着,近乎病态的嗅闻。
离音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暴露身份了,正欲解释,一条湿滑的舌头却钻进她的花穴,她心跳慢了半拍,“爹爹不要...别亲我那里。”她嘴里说着抗拒的话,屁股却不由自主向上翘,迎合的意思不言而喻。
“怎么水这么多?刚才吃爹爹鸡巴你这里便流水了,是不是早就想要爹爹的鸡巴肏你了?”屠烈轮流嘬吸她粉红的菊花和花穴,淫水多得他都来不及吞咽。
心道有意识的小孩和昏迷的小孩果然不同,适才他凑过来时便看到滴滴答答流出的淫水,小孩怕是早已情动了,会情动证明她对我也不是全无感觉的,这个认知令屠烈鼻息更重,大舌狂猛扫荡水多肉嫩的小穴。
“嗯啊...不是...”离音脑子里晕乎乎的,却下意识否认,这种事说出来很丢脸,自从得到了小七,她的身体敏感到被调到了极致,不用去看她便知道自己那处自己水流成河了。
顺着腿根流下的液体进一步证实了她的猜测,爹爹吸噬时发出的啧啧声音和吞咽时发出的咕噜咕噜声更是羞得她无地自容,脸颊生烟。
“小骗子!”似乎是为了惩罚她,屠烈半提起她腰肢,离音本能的觉得危险,却不敢反抗,任由男人提着她,她下半身悬空,上半身紧贴着床褥,脸也埋到被褥里。
那条伺候得她欲仙欲死的舌头再度分开她的花穴,突然花核被牙齿重重磕一下,酥酥麻麻的电流瞬间窜到了头顶,离音娇躯颤抖连连,大股的液体劈头盖脸朝屠烈喷了过来,屠烈还以为是尿液,愣怔了半晌,砸砸嘴发现不是,顿时联想到士兵说的喷水,那么,小孩这是喷水了?还没被插便喷水了,真他娘的敏感!
屠烈抹去脸上的水珠,将自己深色的肉冠顶在小孩花穴,嫩红色的花瓣与紫黑色的肉棒形成了强烈的色彩,令人更想毫无保留肏她,屠烈用力戳进去,离音娇躯瑟缩,受到入侵的花穴不自觉收紧,肉冠一个打滑从花唇擦过,以失败终。
这么小,能塞进去才有鬼!屠烈耳朵爆红,转而盯着上面蠕动着小皱褶的菊眼,离音紧张等待破处的痛,老半天不见男人再次动作,犹豫了一会儿,回过头看去,见爹爹盯着自己的下身,一脸不可捉摸的神色,她突然有点紧张,难道爹爹是打算秋后算账?
她心虚的问:“爹爹,怎么了?”
屠烈当然不会说他觉得小孩穴小,自己插不进去,要说屠烈为何会有顾虑,盖因他手底下的兵曾调侃过他,说他这根大屌普通的良家妇女绝对不能承受,只有受万人骑的妓女才能完全容纳它。
屠烈刚才发泄过了一次,虽然现在又硬又痛,但还能忍,是以他还能乱七八糟想些有的没的,若是他没发泄之前,怕是没有这般好的定力了。
能不能插入,总要试过才知道,屠烈哑声道:“将屁股掰开。”
离音脸红得跟熟透的水蜜桃一样,却还是依言照做,两片水嫩嫩的花瓣被分开,屠烈呼吸一窒,握住小孩的腰肢,肉棒对准花穴不遗余力刺进去,花苞渐渐被分开,肉冠一寸寸被吞噬,刚进入一个龟头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