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诸总的办公室,实在是太难打扫了。每天走的晚,早上有时来得早,但他要求的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不能见灰尘和废纸,哪里都要井然有序。”
袁苗抽了抽嘴角,“这是挺难伺侯的。”
保洁工赶紧“嘘”了下,还四处看看,“你小心说话的,这里虽然苦了点儿,工资还蛮高的,我做着还挺舒心的。”
“他还有什么要求?”
“他办公室里带了间休息室,不过日常他不在那里休息,你也不用担心,每天就常规的进去擦擦浮尘、每周换换床单被罩,交洗衣房就好了。”
袁苗从来没想到这一层,想起以前他也曾经常不回家,说是加班晚,只是不知道那时候他是真的睡在办公室,还是另有别的地方。那时候倒也没怀疑过他。
“他的杯子要当心洗,绝对不能有味道。他什么香味都不喜欢的,包括清洁地毯,绝不可以用有味道的清洁剂。”
袁苗想起自己几年前,也曾傻乎乎的去和别人一样,买什么世界名牌香水,也曾相信什么催情,真是傻。
“其他的也没什么了,总体来说,诸总虽然严苛了点,但还是个不错的老板,就是有时有点喜怒无常。有一次我把他的杯子磕了一点点瓷,他大发雷霆。但还有一次,我把他的摆件给弄坏了,他倒随口说,‘不要了,送给你吧’,搞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
“那除了每天收拾两次办公室,其他呢?”
“你只负责这一层吗?”
“是的。”
“那你比较幸运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们平时都在哪儿休息?”
“三层、六层、九层的拐角,有一个小房间。不干活的时候,我们就在那里。地方挺小,还放着工具,你要去,得赶紧。”
袁苗道了谢,看看时间,离下班还早。她可没想着和保洁工们混在一起聊天,她还想着赚点钱,养妈妈和儿子。
袁苗在四处晃悠下,决定先工作几天,看看诸一珩的行踪,再决定找个什么零工干干。至于这几天,她已经想好了自己的去处:十一楼到十二楼的消防通道。她要抓紧一切时间学习。
已经是晚上九点,诸一珩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平平已经打来几次电话,中午吃的包子早饿了,虽然经常三餐没规律,但饿着的感觉总是不好受。她怀疑诸一珩是不是走了,又不敢进去,想来想去,决定先回家,第二天早上早点过来。
袁苗才进家,平平就扑了过来,“妈妈。”
袁苗摸着他的头,“怎么还没睡?”
“等妈妈。”
雷烨端来刚热过的饭,“怎么这么晚?”
袁苗狼吞虎咽的吃了几口才说,“加班不是常有的事?”
平平在她的腿边打着转转,三人正其乐融融,电话响了。袁苗没存诸一珩的号码,所以不也担心雷烨发现,直接挂了。
雷烨问,“怎么了?”
“没事儿,骚扰电话。”
袁苗吃了饭,拍拍手,“来,平平,妈妈抱去洗澡澡。”也不管诸一珩又来了电话,直接扔在包里,抱着平平就往洗手间走。
大小安顿完毕,袁苗倒在床上,诸一珩已经打了十三通电话,袁苗冷哼了一声,就睡了过去。
袁苗把闹钟定在四点五十,起来时轻手轻脚。初秋的早上已经有点凉意,公交车还要等会儿再来,她扫了个共享单车,骑车就奔向公司。公司静悄悄的,拿了打扫工具,进了诸一珩的办公室。她想从里往外收拾,就先进休息室,打开灯——
诸一珩让瞬间的灯光刺激的睁不开眼睛,他下意识的用手遮了下额头,皱着眉,没有说话。
袁苗赶紧按灭灯,人退出去,正要带上门时,手被按住了。
“你来干什么?你怎么进来的?”
袁苗的手腕让他攥得疼,她使劲挣脱,却并没有成功。
“我来打扫卫生。”
“昨晚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还穿着衣服,衬衫凌乱。
“没听见。”
“没听见?那怎么会挂掉?”
袁苗别过头,语气冷淡,“不知道,也许是碰着哪个键了。”
她的下巴忽然被钳了,疼的她咝了一声,“我说话不好用是不是?”
“昨天的工资你不是已经扣完了,还要怎么样?一天扣两天的?你扣啊,反正我也从你这儿拿不到钱,再扣也不可能让我倒帖。”
他把她扔上了床,“那我就让你赚点钱。”
袁苗才要爬起来,让诸一珩抓住右脚踝。她情急生智,抓起枕头往他的脸按上去,诸一珩松开手去拨枕头,袁苗往下使劲一按,乘着诸一珩有点歪,人就跳下了床,往门口跑。眼看离门口很近,被诸一珩抓住她的衣服,袁苗往前一探,抓住门的扶手,两人一拉,“哧——”才缝好扣子的衬衫,又破了。
诸一珩一弯腰,打横把她把起来,往床上一扔,人就压了上来。
袁苗拼命扑打,“诸一珩,你疯了吗?”
诸一珩用膝盖顶着她的腿,她使出全身的力量,全然不顾腿骨与他的膝盖磨得锥心的疼。诸一珩本来就高大,两人力量悬殊,任凭袁苗怎么扑打,始终无法逃脱。
诸一珩把她的胸衣往上一推,咬了下她的右胸,袁苗咝了声,一挺腰,让他乘机扒下了下衣,而后把她翻过来,脸朝下,在她还被摔的七荤八素时,毫不犹豫的就进去了。
“啊——诸一珩。”
“没关门,你尽可以大声叫。”
袁苗疼的浑身发软,诸一珩却毫不怜惜的推进,里面很干,她像撕裂般的疼,他最嫩的那一圈儿也很疼。虽然都疼,但他就是不放过她。
诸一珩既无技巧又无章法的横冲直撞,袁苗受不住,又不想喊出来,就拽过枕头咬着。
诸一珩却把枕头丢开,“你不是问,我是愿意看你痛苦,还是愿意看你享受吗?我来告诉你,我就想看你这又疼又享受的犯贱模样。”
“诸一珩,你真是心里变态,你——啊。”她扯过床单,堵在嘴里,又让他残暴的把床单扯开。她不松口,死死咬住,他松了手,
“好啊,我让你咬。”他愈发地用力。
她咬着床单,声音听起来很压抑,这格外刺激了他。他不再说话,也不再扯她的床单,专心让她的闷叫一声比一声大。
袁苗心里又恨又怕,她始终记得没有关门,她很希望诸一珩早点结束,可诸一珩却总也没有结束的迹象。她挣扎着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却让他越扣越紧。
终于,她忍不住,拿开床单,“诸……一珩……,没、没有,关门。”
诸一珩狠狠的抽了两下,她又咬住了床单,却让诸一珩拦腰从床上捞起来,他带着她一转,右脚勾了门,顺势把她往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