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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笑笑:“我老爸去了神农架,罗警官最近忙,店里怪冷清的,走吧走吧。”

    吴虹把着晓夏手臂:“走了。”说着话缩一下脖子:“今天刺冷刺冷的,估计要下雪,帅毛,这冰天雪地的,狄野去神农架干嘛?”

    大毛摇头:“老爸没说,好象是突然决定的,昨天傍晚就走了。”

    昨天傍晚老爸开车回来,上楼换了冲锋衣,背着双肩旅行包下来,对他和小茸说:“我出一趟门。”

    也不理会两个人诧异的目光,抬脚就走,大毛追了出来:“老爸,什么时候回来?”狄野想了想:“说不准。”大毛瘪着嘴:“老爸怎么能有说不准的事,老爸,给个准日子呗,感觉永远也不回来了似的。”

    狄野摇头说:“这次准不了。”上了出租摇下车窗对大毛说:“照顾好晓夏。”

    大毛垂头丧气回到店里:“老爸十多年没去神农架了,这次怎么大冬天去?而且回来的日子也说不准,以前从来不超过一个星期的。老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小茸咬着唇,手里抹布狠狠摔在吧台上:“不要就不要,谁稀罕。也不天天煮咖啡了,我去做法医,你去外语学院做老师,破店关门。”

    大毛连忙说:“别呀,春节如果不回来,再说。”

    小茸又捡起了抹布:“那就等到春节。”

    第二天一切照旧,可是晓夏的微信让大毛不安,好好的,怎么不来了呢?小茸跟他说:“都想不要我们,没门儿,去她公司楼下等着,抢也把她抢回来。”

    小茸看见晓夏和吴虹进来,笑脸相迎,吴虹诧异道:“几天不见,小茸会笑了哎。”小茸白她一眼,大家哈哈笑。

    晓夏习惯性看向楼梯,转瞬收回目光,系上围裙进吧台洗杯子,低头看着打旋的水花,他不在,却处处有他的气息,她猛得吸了一下鼻子。

    从咖啡店回公司的路上,细细的雪花飘洒下来,吴虹伸手接着雪花笑道:“说下雪还真下雪了,狄野这种时候去神农架,当心给野人做了点心,不过他长得帅,也许被女野人看上了,做个压寨夫君,生几个混血宝宝……”

    吴虹哈哈笑了起来,看晓夏蔫蔫得,用力拍一下她肩膀:“行了,快成林黛玉了。还沉浸在失恋阴影中呢?姐告诉你啊,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

    晓夏连忙摇头:“不是了,是大姨妈来了。”吴虹哦一声:“我那儿有红枣茶,下午喝点儿。”

    晚上照例加班,覃奇吩咐:“今天下雪,就速战速决吧。”正合晓夏心意,覃奇听她简单汇报后,看一眼时间笑笑:“正好过了高峰期,回家总结后发给我。”

    出来的时候,雪下得正大,一团一团绒球一样在空中翻滚着飘落,地上的积雪很厚,被无数的行人踏平压实,再加上冰冻,踩上去溜溜打滑,深一脚浅一脚小心翼翼往前挪动,身后有人在喊:“晓夏,等等。”

    回过头,大毛跑了过来,一手拎着雨伞,正是她用过的绅士伞,一手拎着一双雪地靴放在她脚下,晓夏换上靴子跺了两下脚:“小茸的吗?很合适。”

    说着话故意在雪地上出溜几下:“真的一点儿也不滑哎。”大毛指着后面说道:“我的车就在那儿,装的防滑轮胎,我送你吧。”

    晓夏连忙说不用,撑开伞说:“这已经很感谢了,你送我过去再一个人回来,我也不放心。走了啊。”大毛又剃过来一个盒子:“老婆饼,刚出炉的,饿了在车上吃两口。”

    晓夏接过去:“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饭?”大毛挠头:“估摸着时间,应该是没吃,快回去吧。”

    看着她小跑步走了,大毛回到车上对着后座说:“老爸怎么不自己给晓夏?您不是说要去神农架?说很久才回来,怎么突然就回来了?我和小茸还以为是妖法幻像呢?”

    狄野看着他:“我没说去神农架,也没说要很久,都是你自己想象出来的。”

    大毛挠着头回想:“老爸这么一说,好象是哦。”看狄野打开车门下车,连忙问道:“老爸,又去哪儿?”

    狄野说声去散步,径直向地铁站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亲们投雷鼓励,虽然数据不理想,没有影响码字的热情,故事会越来越好哒~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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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店的秘密3

    第二天中午晓夏拿着伞和雪地靴到了后街咖啡店, 店里只有一位顾客,看到她进来,那位顾客站起来朝她招手:“晓夏,过来。”

    又是关琳, 今天不复上次见面的落魄, 红裙黑靴栗色大波浪, 又跟以前一样光彩照人。

    晓夏忙客气得跟她打招呼,关琳看一眼她手里的袋子:“jomvox雪地靴?这牌子很贵的,覃奇给你买的?”

    看她一脸莫名其妙,关琳笑笑:“覃奇的家世你知道吧?他是覃氏企业的少东家, 以后整个覃氏都是他的。这个世界何其不公,有的人奋斗几辈子都得不到的, 你就要得到了,不费吹灰之力,我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这张脸蛋儿?还是傻乎乎的性格?”

    晓夏的手紧攥了一下, 手中袋子刺啦刺啦一阵响,深吸一口气:“其实上次您跟我说那么多,我就觉得挺奇怪的,因为您不是随便就找人诉苦的个性。我还在心里给您找理由,也许是特别需要找人倾诉, 正好碰见了我。可是今天您又这样,其实我和您只不过是点头之交,您不该跟我说这么多, 正所谓交浅言深,我觉得不合适。”

    这是上次关琳和她大发牢骚之后,晓夏想出来的话,她一向如此,受到无礼对待,当时总是想不出反驳的话,事后她会总结,应该怎么怎么说才会酣畅淋漓给对方致命的打击。

    关琳有些意外:“哈,包子今天变刺猬了。”

    晓夏又吸一口气,其实她每次想想也就算了,从来不会说出来,可是她这几天心情烦躁,关琳的话又是她最不爱听的,我确实傻乎乎,不过不可以说出来。

    她转身向吧台走去,关琳在她身后说等等:“你喜欢覃奇吗?你不觉得他的性格有些怪异?”

    晓夏没有回头,背着着她大声说道:“我跟他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仅此而已。”

    就听一个人说道:“仅此而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