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岁的样子,身边跟着两个婢女模样的女孩,一身淡紫色的金丝华衣,面容稍加描绘就把女孩衬托得艳丽绝伦,比之白柔儿更胜了一丝高贵和睿智。
“噗。”女孩…遮嘴一笑,似是被白柔儿的话逗笑了,迷得周围人如痴如醉,浮想翩翩,当然,周围人也包括白柔儿。
莫缘也是一怔,这女孩…怎么这么…让他感到熟悉呢?
莫缘急切地盯着那个…女孩,太熟悉了,而那女孩似乎这时才看见莫缘,愣了一下,突然指着莫缘,大叫了一声,“淫,贼!”
=_=…她认识她吗?
“咦?”白柔儿回头望望莫缘,看见莫缘一脸深情款款(?)的凝望着她面前的小女孩,难道,白柔儿觉得她似乎知道了点什么…不,她一定知道了!
莫缘看着白柔儿一脸惊呆了得盯着自己,觉得莫名其妙,转头看向那个小女孩,她可不记得她淫过谁…
白柔儿看着莫缘轻邈的斜视了自己一眼,之后便去看他的情人去了,心中委屈,跺跺脚,就快步走了。
莫缘皱眉,不打算追去,原著这个时候,白柔儿跟苏夙玊闹别扭,被苏夙玊的死敌逮到了机会,把女主迷走了…对,就是迷走了…八抬大轿,绑得跟粽子一样,绑走了…
“你是?”莫缘再次望。
“我们去其他地方说吧。”不待莫缘回答,便转身向着一旁的青楼走去…
———————包厢———
“嘿,师妹!”女孩关上门,包厢里只剩下两人,然后,女孩坐在榻上,笑笑,喊了一句让莫缘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的话。
莫缘面无表情,看着女孩,“你是谁?”
“……”
“……”
“师妹,你不认识我了?”
“我见过你?”
“我是你二师兄司徒柯啊!”
“………”==………谁…………知道啊…
“啊,原来是二师兄啊,贫道这么多年不出山,都忘了呢!”
“…不会吧!!!”司徒柯从榻上跳起来,“师妹,你可以忘了全世界,但是怎么可以忘了为兄啊!”司徒柯痛心疾首的捶胸…
原著中,莫缘之所以可以逃出,是因为有司徒柯的帮助,为此,被苏夙玊鞭打二十鞭,不要看只有二十鞭,那可是特制的带钩皮鞭,一鞭下去,伤口跟小,看起来只是普通鞭子轻轻挥上去的力度,可是,打在肉上的痛感,就是一排倒钩硬刺进肉里,然后再轻轻的拉扯出来,一钩一勾,不会太疼。
想到着,莫缘垂下眸子,“对不起…”
司徒柯愣了,“没关系,多大点事啊…哈哈”
莫缘沉默,最后像是想通了一样,抬起头,“咦,没想到二师兄你又扮成了这副模样,哈哈…好美啊!”
“你!”司徒柯气得想跺脚,突然发现这个动作似乎略显女性化,抬起脚僵硬了下,不动声色的放下,改用手拍上榻上的小桌子,“呲。”粉碎。
莫缘默。
两人心照不宣,就这样聊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撒花!??ヽ(?▽?)ノ?第二章 ,▕(:3???▏【晚安】
第21章 五夫一妻5
“好了,师兄,眼看也天黑了,不如就看看今日的花魁的表演吧。”
“哦?师妹还知道这个?”
“哈哈,师兄太小看我了吧,怎么说也得了…他的真传,如果这个也不会岂不是要闹笑话?”莫缘说道一半,诡异地顿了顿。
“…是啊…”司徒柯感叹后,包厢便又一次陷入僵局。
“这么多年了,你还没原谅师父吗?”
“哈哈…”莫缘大笑不止,捂着肚子,笑着笑着…慢慢脸色冰冷得不行,把玩着手里的青花瓷杯子,微微倾斜,看着杯中淡红色茶水滑落些许,滴落在地上,溅上鞋尖。
“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都这么久了,可否想过我是被冤枉的?可否查过当年那件事,可否在你们相聚时想起曾经在那个座位上还有一个叫莫缘的人?没有,什么都没做,甚至不知道我是被冤枉了的…你说…有什么可原谅可不原谅的?”莫缘冷笑,淡漠的说出这段仿佛没什么简直的话…(作者语:我也不知道这有木有简直了╮(╯_╰)╭)
“……”司徒柯沉默,微微瞪大些眼眸,眼里显示着不可置信。
“哼,怎么,不相信?”
“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呢?”
“怎么会不会呢?”
“………”
“呃…”司徒柯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略白,“那你…”司徒柯欲言又止。
“你想问什么?”莫缘转头看他。
看着莫缘冷静下来的眼眸…“没什么。”
楼下传来惊呼声,隐隐约约,“绯舞姑娘”四字频繁出现,莫缘知道,好戏开始了。
一身红衣,轻纱拂面,额点朱砂,簪绾青丝,菡萏芙蓉,轻灵如蝶——绯舞。
根据古言的描绘,轻纱拂面的女子给人以隐隐约约,就是看不真切的梦幻感,只不过莫缘一直不明白,那么薄薄的一层纱,何来的看不真切呢?
绯舞一舞终了,盈盈落地,勾唇,纯净一笑,看着场下一片寂静,众人似乎都呆了,抬眼,司徒柯并未着迷,心中点点头,看来是个gay。
“绯舞给各位爷请安。”声音婉转轻灵,似百灵鸟的音诉,低低身,做了个礼。
“绯舞姑娘……”
“啊,绯舞姑娘的声音都是如此的动听啊!”
“balabalabalabala…”
“………”
场下乱成一团,青楼容妈妈上台,大意说,这是花魁绯舞的初夜拍卖会,然后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的balabalabala…
“等一等,容妈妈。”绯舞拉住容妈妈,示意让她说话。
“各位爷,绯舞纵然是青楼女子,可…也从未做过对不起爹娘,对不起自己的事来,绯舞怕有负各位爷的抬爱…”说着,抬手轻抚去眼角落下的泪水,显得楚楚可怜,我见犹怜,“因此,这也算是对绯舞的拍卖会,绯舞不求名分,不求富贵,只求爷能记得绯舞。”
莫缘抽抽嘴角,这一口一个废物是承认自己吗?
“哎呀…”容妈妈回过神来,没想到绯舞竟然会说出这番话来,“丫头,你这是怎么了?”眼神冷冷的盯着绯舞,拽住手腕的手也变成了掐。
绯舞疼得皱眉,凑近,“妈妈,只要你放过我,我可以把我拍卖的钱,和以前的那块玉都给您。”
容妈妈眼神闪了闪,点头。
容妈妈上前,一点也看不出是三十岁的年龄,雍容华贵,可以看出年轻时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各位爷,今天,绯舞丫头卖身,这是不在奴家的意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