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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该死的,杰克在心里暗骂,别他妈的磨叽了。他飞快地晃了晃杯子里还剩下的小半杯咖啡,迅速地塞进保安怀里,“送你好了,只要你喝得下的话。”苦不死你,他内心冷笑。

    保安爽快地放下胳膊,冲里面昂头:“滚进去。”便又扭回头举起杯子大喊,丝毫不在意还站在门口的雇佣兵陡然射来的刀子目光:“前面暴脾气omega的咖啡,谁敢要?”

    杰克猛地转身竖起拳头:“操他妈的——”这时一只有力的手忽然从侧面伸过来掰过他的肩膀,胳膊从稍矮的角度搭上来——是那只尾巴,他还是追上来了。杰克心底一紧,只感觉到一阵掩饰过的alpha味从身后压过来:“别介意,孩子,你要喝牛奶还是咖啡?”

    “牛奶。”他反射性地说道,脑海里瞬间警铃大作。

    该死的,这台词有点太熟悉了。

    回忆扼住他的颈子,他噎住似地动了动喉结。

    那只有力的手挪下去,几乎不带任何□□因素地拍了拍他的背,熟悉的伊东尼亚口音再度响起:“在这里喝牛奶,有趣的选择。”然后接着下移,绕过脊柱和腰侧,按住杰克搭在枪套上的手:“让我们去吧台,我会给你弄一杯牛奶的。”

    杰克僵硬地半扭回头:“教官——”他说得磕磕巴巴,呼吸不畅,只得紧紧揪住枪套下的909□□。那只有力的手捏住他的五指,温暖覆盖在他的指节上,像他十几岁时第一次加入雇佣兵时那样。

    伊东尼亚的噩梦还是浮了上来。

    tbc

    bsaa北美分部的管理这几日越发外松内严。那家伙到现在还呆在医疗中心,得不到任何消息。但我敢肯定,这些变化一定和他有关。克里斯雷德菲尔德,你他妈的到底在搞什么?

    mar. 13nd, 2018

    第10章 第 10 章

    *警告!本章有半原创角色。(卡普空什么设定都没给我也没有办法啊)但我绝不会让他成为cp间的第三者

    2006年的伊东尼亚「1」有一个不同寻常的冬天,病神与死神比往年在这片洁白的北国游荡得更为频繁。自从在首都召开的北约会议决定派遣爱沙尼亚军出兵伊拉克之后,亲俄派和亲美派的战场便从议会移到暴雪中的烈韦里「2」,战争的火苗从市政大楼一路撩到军港,将灰烬吹入几乎每一个伊东尼亚人的胸腔。□□持续了数周,纷纷扬扬的雪花还没落到地面便在炮火中消融殆尽,政府军在冰火中节节败退,直到雇佣兵们受委托加入战局,风卷残云般洗掠战场,大发横财之后一时间成了最炙手可热的行业。

    热浪与极寒的交织让医院人满为患。正是那一年的冬天,穆勒女士的病情开始恶化,炮火与雪片一起沉淀进她的肺部,让她咳掉了几乎所有的生命力。恶疾在消磨了她生命的同时,也消磨了家中的余款。救命钱一次次告急,时年14岁的杰克不得不咬咬牙,瞒着亲爱的妈妈踏进位于比力塔区的雇佣兵总部。

    小鬼穿着单薄的t恤,攥着一张皱巴巴且沾满油渍,明显就是用来包食物的征兵启示,在招聘处的门口来回踱步。直到木门被从里拉开,一只大手猛地伸出来一把将他拎了进去。

    “什么人派你来的!”

    杰克懵懵懂懂地被人扯着转了半圈,一头栽进铺着防寒垫的门板里。

    紧接着是一阵匆匆的脚步,他还没来得及回过神,就又有一只手拦腰将他从厚重的垫子里捞出来。“伊尔韦斯「3」先生!您这是干什么!”略带嗔怪的男中音从更高处降到他脑袋上方,他被揉了揉头发,随后一双粗糙的大手一根根掰开他冻到僵硬的手指,拿走了那张皱巴巴的广告,伊东尼亚语温和地响起,“您看,他大概只是来应聘的孩子。”

    杰克抬起头,看见一双棕色的眼睛以及一张中年男人和蔼的脸。男人冲他笑了笑,然后他感觉到自己被抱起来,稳稳地安置进一张呢子面的沙发里,布面老旧的味道令他想起家里的一件男士的羊呢西装——据说是他父亲的财产——在被当掉之前,一直作为毯子盖在他们薄薄的冬被上。熟悉的气息抚慰了孩童的心灵,他松下双肩,暂时性地舒缓下来。

    现在稍远处,伊尔韦斯先生冷哼了一句,随即被和蔼脸的中年男人制止。男人转过头,蹲下身平视着端正坐在沙发上的杰克:“别介意,孩子,你要喝牛奶还是咖啡?”

    “牛奶,先生。”杰克不禁咽了口口水,他饿了好几天,现下胃里正干枯得发疼,“我是来——”

    和蔼脸抬手制止他,笑道:“在这里喝牛奶,有趣的选择。”他站起来,起身往吧台走,“让我来看看,能不能给你弄到一杯热牛奶。”

    杰克如愿以偿,握在手里的热牛奶仿佛是天底下最可口的饮品,他全身心都为了这掌心的一点温度舒展开来。

    和蔼脸,也就是他日后在雇佣兵基地的教官,又笑了起来,在他喝完第一杯牛奶后毫不吝啬地给他一杯新的:“你知道我们这里只收十五岁以上的人吗?小鬼,你今年几岁?十岁?十一岁?看起来真小。”

    “您的牛奶百利甜。”

    酒保推过来一个杯子,冰块碰撞的声音将杰克从回忆里拖出来,他听见摇滚仍在酒吧内轰鸣。青年不由地捏了捏掌心,仿佛热牛奶温暖的感觉还残留在那儿,于是他附上鸡尾酒杯,冰凉的水露很快驱散了掌心的暖意,他不由打了个寒噤:“看起来你活得很滋润?”雇佣兵阴着脸握住杯子,声音听起来有如杯中轻微晃动的冰块。

    他的前教官答非所问:“我在星巴克看到你,就一路跟着了。”中年alpha的松香味气息克制却无孔不入,“没想到你现在都这么大了。”老雇佣兵眨了眨眼,明智地避开对方满身omega气息的问题,“对了,这个也是牛奶味的,我想你会很喜欢?”

    “我不喜欢!”omega猛地拍桌,一瞬间压过摇滚的咆哮惊得酒保和临座的客人纷纷扭头,他冲四周比了个抱歉的手势,硬邦邦地收敛了嗓音,“我只喝咖啡。”omega的黑面包味僵硬地在空气里飘荡,很快被各类人工信息素掩盖下去:“你想干什么?”他发觉自己正在发抖,如同台上乐手嘶鸣的电吉他。

    中年人无辜地耸肩,语态一如既往地温和:“我只是看到故人,很怀念那些过去。”

    “你怀念的那些人都死了。”杰克立刻呛回去。他紧紧握着杯子,冰块随着他发抖的身体微微碰撞,“因为你。”最后几个字他是从齿间吐出来的,“所以你记不得那些血是怎么在尸体上洇开来的,”紧接着他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手指突然扣紧酒杯,脸上抽动的伤疤让他看起来下一刻就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