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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耐不住别人会对陈非产生想法吧。

    可吕博瑜又不想赤果果提醒陈非这个别人有可能是李小天,怕他上心,然后本来没多想的多想了……

    啧啧,这男朋友还真不好当。

    吕博瑜叹气,告诉自己别再纠结了。

    转过一个弯,吕博瑜换了个话题:“你们呆这么久,李小天有说什么吗?”

    陈非见吕博瑜不再说有关“吃醋”的事,暗暗吁了口气。虽然吕博瑜吃醋,是在意他的表现,可是,这种会伤感情的醋事儿,陈非不喜欢,他也不需要这种事来证明吕博瑜对自己的在意。

    听吕博瑜问起李小天的事儿,陈非犯愁,他摇了摇头,说:“他做蛋糕没问题,但是不给我吃。我今天才发现,小天做的蛋糕,我们店里人都没吃过。”

    吕博瑜问:“之前学的时候,也没吃过?”

    陈非摇头。

    吕博瑜也奇怪,猜测:“估计不让你们吃的原因,会是他不能在白天好好做蛋糕的症结所在。”

    “有可能。”陈非想了想,说,“刚刚他往自己嘴里塞蛋糕的样子,很……”痛苦?恐怖?陈非想不出一个词来形容。

    “自虐。”吕博瑜轻轻说出两个字,把车停下。

    陈非皱着的眉头瞬间舒展,点头道:“对,就是那个样子。”

    “我猜他这是心理问题,如果他不主动说,你别逼他了,越问越适得其反。”吕博瑜看着陈非说,“如果他说了,你就静静听着。那时候,他只要一个听众就可以了。”

    陈非点头应着。

    吕博瑜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轻轻敲着,继续说到:“如果他还不能在白天做蛋糕,你们也别强迫他。我会和吕博宁提一提李小天的这个情况,看有没有办法。不过,”吕博瑜想了想,笑着说,“就算不做蛋糕,也不会怎么样。在吕博宁的店里,能干的事应该还有不少。”

    陈非定定地看着吕博瑜。刚开始,他还能专注地听吕博瑜的建议,可到后面,看吕博瑜细心地为李小天着想、为他想办法,陈非发现自己不受控制的,心情就down了下去。

    他可以肯定自己很担心李小天的状态,而且这个问题是他自己抛出来的,可是,看到吕博瑜这么为李小天考虑,陈非不能否认,他心里不爽。

    ……

    不爽?

    那是……

    陈非立马直起身子,他伸手握上吕博瑜搭在方向盘上的手腕,说:“我吃醋了。”

    “嗯?”陈非突然冒出来的话,让吕博瑜懵了。他眨了眨眼,看了看陈非,又转头看了看握在手腕上的手,任他脑子多好使,也不明白他只是说着话,陈非的“醋意”从何而来。

    吕博瑜开口:“我能问一句,您这是吃谁的醋吗?”

    “李小天。”陈非诚实地答。

    吕博瑜愕然,他伸手揉揉陈非的脑袋,说:“你这醋吃得太没道理了。”

    陈非也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可他管不住自己的心情。他叹了口气,说:“我不高兴看到你那么关心他。”

    吕博瑜愣了。

    敢情他刚刚的建议,在陈非眼里就是对李小天的过分关心了?

    吕博瑜不禁哭笑不得,他这样算过分关心,那陈非对李小天的关心是不是要说成掏心掏肺了?

    他们俩也真是够了,可以同个晚上吃同一个人的醋。

    吕博瑜倾身抱住陈非,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在他耳边说:“我操心你还来不及,哪还有美国时间去关心李小天。”

    “你说要找老板。”陈非抱住吕博瑜。

    “啧。”吕博瑜失笑,“你还顺杆子往上爬了。那就提一嘴的事,又不费功夫。”

    “好吧。”陈非偷偷弯起嘴角。

    “不过,既然说到这了,我到想问你一句。你和李小天的‘过年之约’是怎么回事?”吕博瑜问。

    “就李小天说放假的时候来找我玩,反正我没什么事。”

    吕博瑜放开陈非,抬起他下巴问:“哦?你没什么事?”

    “不上班,就只有你是我的事,你要过年,我还能有什么事。”陈非说道。

    突然蹦出的情话,炸得吕博瑜好一会没反应过来。

    而说出这句话的人,却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陈非看吕博瑜直直盯着自己,疑惑:“怎么了?”

    回过神的吕博瑜笑了,这个傻瓜都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多么甜的话。

    “除了年三十,和初二去外公家拜年,我都没什么事。”吕博瑜说。

    陈非盯着吕博瑜看,瞬间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

    吕博瑜点头。

    “那我们出去玩儿吧。”陈非立马来了兴致,“我都没出过市,没去外面玩过呢。”

    陈非脱口而出的话,却轻轻扎了一下吕博瑜的心。说的人没注意到,自己说出的话又让人心疼了。

    吕博瑜笑笑,弹了陈非一个脑崩儿,说:“你这想一出是一出的,可别忘了,你和李小天还有约呢。”

    “假期长着呢,有时间。”陈非已经开始畅想和吕博瑜出去玩儿的美好画面了,他说,“出去玩,当然是和你去啊,我是很重色轻友的。”

    “你……”吕博瑜不禁被逗乐。

    陈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往窗外瞟了一眼。这一看,他才发现,已经到小区门口了。

    “到了啊?”陈非凑到窗边往外看了看。

    “都到好一会了。”吕博瑜说,打开了车锁。

    “我都没注意到。”听到车锁声,陈非“倏地”转头盯着吕博瑜。

    吕博瑜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怎么了?”

    “等我以后买了车,也一定要天天锁车玩。”

    “.…..”吕博瑜真不知道陈非这脑回路怎么来的,“你这什么爱好?”

    “我说真的。”陈非拍了拍车门,说,“天天听你开锁解锁的,就像操控着生杀大权一样。到时我买了车,你坐副驾,‘咔哒’我把车一锁,你就出不去了,哈。”

    吕博瑜被说得想笑,他问:“你锁我想干嘛?”

    “不想干嘛。”想到之前被锁的经历,陈非挫了挫牙,说,“谁让你之前好几次动不动就锁车,我也要让你尝尝这滋味。”

    吕博瑜失笑,说:“哪用到你买车的时候,你现在想锁也可以,我的车借你。”

    陈非立马亮了眼睛。

    吕博瑜慢悠悠地拍了拍方向盘,挑眉问:“不过,你会开车吗?”

    “我……”陈非瞪眼,不甘示弱地又拍了拍车门,“现在不会,不代表以后不会。”

    气势足得吕博瑜以为他要把车拆了。

    吕博瑜把陈非的手从车门上拿下来,说:“我信你,别拍了。”

    陈非一愣,笑了。

    陈非笑得眉眼弯弯、干净纯粹,吕博瑜不禁倾身在陈非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