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大度还是小白花小白莲她都无所谓,就是反感吵吵闹闹甚至随意冲到她的私人禁区来,这让她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恐怕就连睡个觉也要担心会不会有人冲进来爬床吧。
在锦瑟看不到的角度,洛荷生一边埋首在她的怀中低低啜泣着,一边脸上却故意对着文夏咏做出无声而得意的笑脸,文夏咏愈加不甘起来:“好,你不就是喜欢他放得开,主动邀宠吗?论姿色,我文夏咏或许是逊色了几分,也没他这么会撒娇卖弄,可是,我也是个冰清玉洁的公子哥儿,身子可一点没有比不过他的地方。”
说着,他当即在锦瑟面前也宽衣解带起来,这让锦瑟和洛荷生都有些措手不及,后者本以为他一气之下只会做出更加失态的举止从而让亲王厌弃却万万没想到他可以大胆到这个地步,而锦瑟则是完全傻眼了,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就不能让她好好地安静地泡个澡吗?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文夏咏,你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她连名带姓的称呼,显见得是真怒了,此时的锦瑟很想上前去恨恨地扇他一巴掌,看看他的脑袋里是不是满是浆糊,可如今身上还挂着一个裸/体美少年呢,自己又只有一条浴巾委实不敢做太大的动作啊。
文夏咏却是愤愤不平地三两下的就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了去,他虽没有洛荷生那样精心保养后如玉般的肌肤,却也是柔滑香凝,线条极其漂亮,就见手臂间一点朱砂极是醒目,身躯体态清瘦而匀称,两条腿亦是笔直修长。
顾不得在锦瑟面前衣不蔽体的羞涩,文夏咏红着眼,一步步地朝她走来:“你说,我哪里不如他?他能给的,我便不能给吗?既然我们都是侧君,你自然也不能厚此薄彼不是,不如就让我也来伺候伺候亲王可好。”
他妈的这是玩3p吗?这么重口味的事情发生在她这样一个只想安静过日子的无辜女人身上真的好吗?且不论锦瑟这里正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洛荷生亦是目瞪口呆,身为大家公子的他何曾见过这一幕,以前虽说也曾偶尔听下人窃窃私语自家娘亲或者哪个姐姐昨夜一起宠幸了两个或者三个小侍通房之类的,可真的事到眼前他如何能接受得了自己也会成为其中之一。
“文侧君,你……你也太羞人了,你我都是公子出身,怎能学那些秦楼楚馆的伎俩……”
文夏咏冷哼着瞪了他一眼,带着说不出来的寒光:“洛侧君,你多想了,既然你方才已经伺候过了亲王,那如今亲王便由我服侍了,你可以退下了。”
洛荷生瞳眸一缩,手臂依旧紧紧地揽着锦瑟,口中却是故意带着委屈地语调说道:“你这也太无理了,亲王都未曾让我退下,你怎能如此……”
文夏咏却压根都不理会他,只一径盯着锦瑟,一字一句地认真道:“殿下觉得我美吗?想要我吗?”
锦瑟感觉一阵天雷滚滚,仿佛是在某些台湾小言上看到的另一个版本“满意你所看到的吗”,文夏咏的行为让她觉得自己似乎是个十足的女色狼,眼下是一个不能满足她所以还要再上一个。
她抚了抚额头,拉过洛荷花生做挡箭牌,苦口婆心地劝道:“文侧君,我已说过明日会见你的,你又何必如此心急,今日我只要洛侧君伺候,你速速穿好衣物退下吧,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话说的很是镇定,额头却是急的汗都出来了,摄魂术的真气啊,你为什么恢复的那么慢?真想来道雷直接劈死这俩混蛋家伙啊。
闻言,洛荷生面上不由一喜,可还不待他发挥,文夏咏却忽然勾唇一笑,那笑容带着几分破釜沉舟的固执:“洛侧君有的我也有,洛侧君能做的我也能做,亲王若是不试试怎么知道?也许,我比洛侧君更能让亲王满意呢。”他越走越近,及至走到锦瑟的面前,直接一口含上了她的耳垂,手更是抚上她的胸口,试图扯掉她的浴巾。
见此,洛荷生亦也急了,他犹如护崽的母鸡一般慌忙将锦瑟朝自己的怀中带去,锦瑟在两人大力的动作之下简直都快气疯了,她只能紧紧地扯着自己仅存的浴巾,又窘又急地大喝道:“住手,都给我住手。”
但没人注意到她,两个男人的眼里如今都只有情敌的存在,便是洛荷生也放下了方才一副娇弱的状态,彪悍地和文夏咏一起诱惑及抢夺起了锦瑟。
锦瑟终于忍无可忍,干脆利用自己三脚猫的功夫,一脚一个将他们踹到了池子里去,只听得扑通两声,两人落了水方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方才干了多么荒唐无礼的事情,毕竟是出身世家,冷静下来以后想想不禁都是出了一身冷汗,当下也不再争执,他们慌忙地从水中起身,顾不得都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当即跪伏在地连声道:“亲王息怒。”。
看着他们两人跪在地上却翘得高高的雪白屁股,锦瑟是又好气又好笑,只觉得自己的未来暗无天日。也不宣他们起身,她冷着脸飞速地擦拭干净身体,随意将几件外衣穿上身体,她不悦地道:“你们既然这么爱闹,就随你们在这里闹个够。”
她大踏步离开了浴池,第二日,锦瑟就宣布将文侧君和洛侧君在各自的院子里禁足一月,若有人敢私自放他们出来,以王府家规伺候。
第207章 第二百零七章
207.
几日光阴转瞬即过,很快便到了素景然入府的日子,锦瑟再次“喜”当新娘,带着被赶鸭子上架的心情把这位在她看来完全都未成年的君傲小皇子娶进了王府。
依照侧君入府的惯例,敬茶这一环节总是少不了的,而被禁足的洛荷生及文夏咏自然也必须在场观礼,虽然能够暂时解除禁足令,但两人表情都有些讪讪,即使见了面也懒得再争吵。但相对文夏咏的不甘不愿,洛荷生终究还算是成功的“承宠”了,原本以为亲王必会嫌弃自己这一块大石头算是顺利的落了地。不过在锦瑟又纳侧君的场合,他们的心情还是颇有些复杂,洛荷生尚好,他知道这位君傲小皇子年幼不提,就算姿色也不过平平而已,根本不足为惧。反而是文夏咏,眼神总是追着锦瑟跑,当中满含着痛苦与哀求。
自那日他被禁足后,任性的他险些没砸了房内所有的摆设,所幸乳公和内侍一力劝解,告诉他亲王算是性情仁厚的,若是普通世家贵族,像他这般没有规矩总是言行冒犯,甚至还争风吃醋到在亲王宠幸他人时也胆敢前去打扰的,早就被休弃回家了。
文夏咏大哭了一场之后,也开始觉得有些后怕,就算是知道锦瑟一贯的温和好脾性,但也生怕他就此失宠,如此一两夜都没有好好睡觉,眼下都有些发青。反观锦瑟,因着下了禁足的旨意,顿觉整个后院又清净了不少,心里十分高兴,这几日不是去逗弄一下长子未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