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地按着他,让他根本无法逃脱。
她还算是有些素养,没有上手直接掀了他的斗笠,但此时两人倒在地上,原本完整盖住水云卿的黑纱也被掀了一半起来,露出了他完美而漂亮的下巴。
锦瑟对于他长什么样子压根就不好奇,她只是语气冷淡地又重复了一遍:“一日断魂散的解药呢?”
水云卿万万想不到锦瑟居然可以不上当,还一路跟踪而来,这让他尤为顾忌对方的武力值,眼下若是说出了实话,只怕自己也不会讨的好去,而越是这种时候,水云卿也越是冷静,甚至还轻笑了一声道:“我刚才不是已经给了阁下一颗了吗?”他侧头瞅了一眼赵寰,“你若是不信,不如就给他先用一颗,反正我在这里,也逃不出小姐的手掌心去。”也算是水云卿大胆,居然此时还敢和锦瑟谈条件,不过他一来料准了以锦瑟心慈手软的个性不会对他做什么事,二来他也是诱骗锦瑟给赵寰用了春/药,看她还有没有心思继续压着自己在草地上而罔顾自己男人献媚。
但锦瑟是何许人也,她瞬间出手迅捷地点了水云卿身上的穴位,然后起身从怀中掏出了瓷瓶摇了摇,听到药丸在瓶中发出的清脆声响,她表情十分淡定地道:“我可不敢随意让我的家眷吃药,不如还是请公子先试试药效吧,若是我错怪了阁下,一会自然会给阁下赔罪。”
这下轮到水云卿变了脸色,他现在被点了穴位手脚被制,又遇到锦瑟如此不按牌理出牌,只得冷声警告道:“你可别乱来。”他如此语气,锦瑟自然料到了瓶中装的只怕不是什么好东西。
原本锦瑟心中是有些气愤的,但听到水云卿这语气,倒是笑了起来:“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刚才威胁我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很开心吗?”这口气怎么听怎么让水云卿心里憋屈,以至于他有种深刻的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但从来都是高高在上被人捧着奉承着的水家神医何曾吃过这样的亏,他于是也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和言辞:“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若是得罪了我,就算你是杨家的小姐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收场。”
锦瑟冷哼了一声,别说她压根不是什么杨家的小姐,何况以她大周亲王的身份,谁敢在大周的地盘上威胁她,简直就是找死。她迅速地将瓷瓶打开,毫不怜香惜玉地托起水云卿的下巴将药丸丢进了他的口中。
此时这水云卿的脸上简直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刚才还是云淡风轻运筹帷幄的脸,如今却是从淡笑到面色发僵,再到蹙眉,紧接着额上青筋浮现,脸色铁青。要知道这可是他亲自配制的“流香魅”,压根都还没有解药,虽说不过只是春/药,可这药效究竟如何猛烈,他可是比谁都清楚。
“放开我。”他必须马上起身离开这里或者服用其他缓解的药物,否则一旦药效发作起来,他简直不敢想象这个后果,偏偏锦瑟有心想要惩治他,她刻意慢条斯理地道:“急什么?公子刚才不是说这个是一日断魂散的解药吗,既然如此总要试试药效我才敢让我的家眷服用吧,若是公子一时失手给错了呢。”
水云卿几乎已经是咬牙切齿了:“好吧,这不是解药,你要的解药我带在了身上,你解开我的穴道后我拿给你便是。”想了想他又道,“今日是我冒犯了阁下,要杀要剐日后悉听尊便,不过以小姐的身份,想必也不会愿意过多为难我区区一个男子,还请小姐宽宏大量,看在我并未真的伤害到小姐家眷的份上,原谅我今日的无心之失。”
无心之失?锦瑟嗤之以鼻,还真当她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呢,若非她百毒不侵,眼下还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境地呢。锦瑟虽然脾性温柔,但也不可能是个圣母,而水云卿此时犹不死心妄图和锦瑟谈判,没有说出真相,也算是给他自掘坟墓。
你来我往过了好几招,锦瑟已经有些了解这个人的个性,哪里还敢相信他的话,她十分爽快地道:“既然解药公子就带在了身上,那就不劳烦公子了,我自己来拿就是了。”
说着她很是自然地开始在水云卿的身上摸索了起来,这让水云卿愤怒地几乎咬碎一口银牙。他从来行走江湖到现在,何曾吃过这么大的亏,受过这么大的羞辱,偏偏在锦瑟心底,自己只是很有礼貌和节制地对他搜个身而已,根本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浑然不觉得自己如今的举动根本就是在轻薄和吃豆腐。
“你住手……”即使被点了穴道,水云卿还是气得浑身颤抖,“我本以为阁下是个正人君女,谁料居然如此趁人之危。”而随着药效在身上渐渐开始起了作用,锦瑟的手也犹如在他的身上各处点起了火来,再加上她身上本就带着令人难以抗拒的清香,两人如此相近,那幽香阵阵直扑鼻尖,让水云卿更加难以忍受。
偏偏这是神医自己研制的春/药,身体虽然开始产生了不正常的渴望,可他的神志却是异常清楚。水云卿平日哪怕再有心计再心狠手辣,眼下落到这种境地也是十分难堪的,只是他惯常善于隐忍,就算是中了药外表也看不出,锦瑟自然也完全料想不到他此时如何的水深火热。
片刻间,锦瑟手下动作不慢,已经搜出来了一堆瓷瓶,但她的语调却是懒懒的:“趁人之危的好像是公子你吧,我现在可连你的斗笠都没揭开呢,已经算是足够给公子尊重了。”她说着,举起手中的小瓶子一个个端详过头,却头疼地发现没有一个瓶子上面写了标签。
其实水云卿随身的小瓷瓶里只是一些日常的防备蚊虫提神醒目的药物,真正的毒/药或者迷药他往往是隐藏在别人所根本想不到的地方,如他的全身的衣物内缝之中或者香囊里,甚至他的指甲,发簪之内。而随着锦瑟一件件从他的身上找到药瓶,他的神情也愈加冷峻起来,这个少女居然到现在还是神态自若,碰到了他的手指和发簪依然表情无恙,这让他也彻底的产生了绝望。
身体里的火焰开始渐渐地烧了起来,便是水云卿自己也开始有些忍受不住了,就算再三克制还是禁不住地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而锦瑟此时居然还能疑惑地抬头看着他:“你怎么了?”
明知故问!水云卿双眸喷火,羞愤欲死,偏偏发出口的声音奢靡的不像话:“给我解穴。”他顿了顿,努力地抑制住难受,说了实话,“我中了春/药。”
“啥?”锦瑟倒吸了一口冷气,好好的荒郊野外哪来的……,然后她瞬间明白了过来,双眸几欲喷火,“你那个瓷瓶里装的就是这么个东西?”
到了此种情境,水云卿知道自己否认也是白搭,他沉默地闭上眼,拼命抵御着身上一波波诡异难熬的热度,身体都在轻轻的颤抖。而从锦瑟的角度,可以看到他下腹赫然地竖起一抹坚硬,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