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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和陆尘会不会自己和哪个丫鬟侍女或者侍卫们看对眼,就当是自己行善积德负责给他们找个好妻主吧。至于司马琴,日后自己该如何把握好分寸真的是件很头疼的事情,毕竟她的身份可真是个大雷啊,话说自己当初到底是怎么惹上这个少年的,怎么就让他搞得如今非卿不嫁了,她还没这么大魅力吧。

    锦瑟不知道女尊世界的男人有许多都是天生专情而执着的,尤其司马琴又是江湖世家出身,和司马铭一脉相承,外冷内热天生就是敢爱敢恨的性格,遇到了心仪的女子自然奋不顾身,若非他如今因为早已失/身而自惭形秽,只怕早就不顾一些作出一些类似生米煮成熟饭的举动了。

    锦瑟被急匆匆地宣召入宫的时候,正和司马琴几人道别,她话里话外都在劝司马琴别花费精力和功夫在自己的身上,可如此一来更让司马琴坚定的认为锦瑟是不想连累自己,她的身上或是背负着血海深仇,或就是得罪了惹不起的人,如此一来他更是强烈要求要和她同甘共苦。锦瑟最终发现自己完全是鸡同鸭讲拗不过这个少年固执的个性,只能退一步让他再回去好好想想。

    其实在得到暗卫的通报说二姐宣召时,有那么一瞬间锦瑟是有想要逃跑的,她自从和洛清扬发生了那档子意外之后就一直心虚得很,如今看安澜做什么都以为自己是东窗事发了。可逃避是完全没用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自己如今又是在女帝姐姐的眼皮子底下的京城住着,最终带着上刑场的觉悟她还是进宫了。

    御书房内,洛清扬就早已经先到一步了,他笔直地跪在安澜的面前,也不知跪了多久,但背影依旧挺拔,傲然冷寂,一如往常一般,而安澜却面无表情地坐在龙椅上,她一身金色龙袍,举手投足都有着股凌厉的帝王威势,正冷淡而认真地处理着手头的奏章看都不看他一眼,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周围的宫侍们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吭,整个书房安静得简直落针可闻。

    等锦瑟到的时候看到两个大佬这么个场景,顿时就冷汗下来了,莫非二姐知道她给她带了顶绿帽子了?所以现在是预备抓奸清算她?好吧,她是个女人,敢做也得敢当才行,总不能让洛清扬这么一个男人在这里一个人扛着受罪,锦瑟对他虽无男女之情,但在这个世界待得久了,惯性思维的总算知道自己得承担女人的责任。

    这么想着,她就走上前去,一撩衣袍预备一起跪在洛清扬的身边请罪,结果这个动作刚一做出来就把安澜惊了一下:“你干什么?朕又不是要罚你。”她还以为锦瑟是害怕自己在宫里宠幸男人犯了忌讳,当即又柔和了一下脸色,和颜悦色地道:“先坐吧,有什么事朕会给你做主。”事实上每次看到这个自家长得最养眼的妹妹来了,安澜都会觉得心情不错,锦瑟算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平日里又乖巧听话,除了娶男人这档事上总是给出幺蛾子阳奉阴违以外,其他时候永远都是她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的性子,而且又是文采斐然名满天下的才女,无论写的诗做的画让人家君傲和西塘干看着眼馋,千金难买一副,而宫里的宝库里满满都是,这一点更是让安澜十分满意。想想再过几百年就算是后代子孙遇到天灾人祸颗粒无收到时候卖一幅画应该也可以吃半年了吧。

    看着二姐的笑脸,锦瑟一时有些吃不准她的态度,她战战兢兢地坐下,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洛清扬,却发现后者黝黑的眸子几不可见地朝着她面上一瞥,在看到她一脸紧张而担忧的表情时,本来带着高冷气息的凤后居然扬了一下唇角,露出了一抹浅淡的笑意,随即又转瞬即逝,马上又恢复了冷傲之态,

    这表情变幻太快,又是在二姐的眼皮子底下,锦瑟只能假装没看到,她深吸了口气,又见安澜扬了扬手,示意殿内的宫侍们全部退下。

    不消片刻殿内便是一片静谧,除了安澜和洛清扬以及锦瑟便再无他人,而奇怪的是从来寸步不离安澜的安福此刻似乎也不在安澜的身边,锦瑟不知道安福正奉旨去荣才人的宫里送御赐,算是赏赐他“病中侍疾”的功劳,同时也顺便为了帮安澜探探底,看看他宫里到底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安澜虽然不信洛清扬之前说过的荣少漓有二心的话,但醋桶子女帝私下里还是有点不放心,于是这事只能是武功高强又是心腹安福去做了。

    两人静静地坐着,唯一的一个男人跪着,空气中是叫人窒息的平静,仿佛暴风雨前的混沌,让锦瑟坐立不安。

    “凤后可真是好得很啊。”安澜冷哼了一声,看到锦瑟脸色都跟着白了几分,心中不由暗笑,也是为了顾及自家妹妹的心情和面子才刻意让其他人都退下,否则被人知道凤都居然在自己的宫里拉皮条而锦亲王居然还中招了,这传出去像是什么样子。因此此刻对上洛清扬时,她的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凤后可知朕今日到底为何要让你跪在这里?”她在宣召洛清扬的第一时间就让他跪在了整个大殿的中央半日却又不说为什么,帝王之怒自然没人敢作声质疑,只是如此也算是实实在在地折辱了这位大周后宫的凤后了。

    原本洛清扬身为大周凤后,身份地位都是不同凡响,便是在锦瑟面前都是不用行礼的,可今日他却面无表情地受罚,从头到尾没有流露出一分半丝的委屈之意,便是在安澜问话的时候也只是目光淡淡地下垂,并没有丝毫的慌乱。

    “臣知罪。”他这话语气很平淡,简直不像一个真正和女帝请罪的人该有的态度,似乎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臣对锦亲王殿下不敬……”他缓缓地说道,“是臣有罪,臣罪该万死。”他就算之前没有猜出安澜的意思,现在看到锦瑟来了也算是明白了几分。

    好熟悉的台词,锦瑟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感觉整个人都有些坐立难安起来。

    安澜一时却是没有答话,过得片刻之后之后方才冷淡的说着:“凤后知罪就好。”

    洛清扬依旧是垂眸不语,连一句解释或求饶都没有,但这个样子却是让锦瑟误会了,这是认了他们之间的事情的意思?这么快就被二姐知道了?她顿时面色更加恐慌了起来,自家二姐夫也太实诚了吧,这么容易就招了?就算当日那事是个意外,可自己怎么说身为一个女人也断没有让一个男人一个人承担的道理,于是她再也坐不住了,噗通一声膝盖一软干脆也跟着跪下了:“二姐,你别怪凤后了,千错万错都是我不好,是我罪该万死。”

    洛清扬袖中的手微微一颤,他不敢去看锦瑟的脸庞,生怕自己一时忍不住想要一把抱住身边的这个人恨恨地亲下去。一开始他其实也不知道安澜为何要宣他前来受责,他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好在不管女帝今日虽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