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更急促了些,咬着纤荨的耳垂道:“我想,要你。”
纤荨把脸埋进牧白的颈窝,羞涩得不知说什么才好。牧白温热的手心抚弄着她柔软的纤腰,来回的滑动几下,慢慢的往上寻了过去。
锦被里两个人气息相闻,体温交叠,纤荨搂着牧白的肩膀感觉她的手掌沿着自己身体的曲线游弋,终于覆在了柔软的玉丘之上。
她听到牧白轻轻的叹了一声,似是无限满足的叹谓。那早已熟悉的触碰轻易的撩拨了她的情绪,她忍不住哼了哼,随即又咬紧了唇。
声音很轻,断断续续的沉浮在迷离的夜色里,落在牧白的耳中便是仙乐之音。火热的亲吻从纤荨的双唇流连到起伏的软玉上,牧白似是爱极了此处,唇舌挑弄,辗转缠绵。
纤荨抱着牧白的颈脖微微扬着了头,玉手轻滑,却碰到了一处伤疤。
牧白本就半伏着全靠左臂支撑体重,被利刃割开的伤口还未好全,她忍着没出声,可纤荨还是觉出她的身子微微颤了颤。
“牧白……”纤荨捉着她覆在自己身上的手,牧白不让她说话,整个身子都贴着她缓缓的碾磨。“牧白……”她努力静了静心,却哪里静得下来,她只得婉转道:“别闹了……过几日……嗯……等你的伤好一些……”
“我不。”牧白挣着她的手,纤荨捉得紧,一时也挣不开。她急了,有些上火的道:“这时候怎么停得下来。。。”
纤荨脸上滚烫,额头轻抵牧白的额头,只觉得她满头都是热汗。她也不好受,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
牧白顿了顿,软着声音道:“要不……咱们换个法子?”
“嗯?”
纤荨还没醒悟过来,牧白已经抱着她的腰身,使上巧劲,将她翻到了自己身上。
“你这又是做什么?”纤荨扑在她怀里,一颗心噗噗乱跳。
牧白不答,只抱着她温软的身子,慢慢坐了起来。于是纤荨便半跪着跨坐在牧白的腿上了。
“这样,就不会压着伤口了啊……”牧白凑上前亲亲她的脸,又吻了吻她的耳垂,双手抱着她,贴近了自己。
这姿势让纤荨俏脸红透,她已大约明白她要做什么,忙推了推她,拒绝的话尚未说出口,牧白已经揽着她以薄唇挑逗,再次吻住了那一抹温香软玉。
热浪袭来,纤荨抱着牧白的肩头,只觉羞涩已极,更让她害怕的是,她的心里竟然有着隐隐约约的期待。
“牧白……我……”她的声音有些软弱,带着微微的哭意。
牧白似是察觉了她的惊慌,温柔的在她耳边道:“夫妻之事,本就天经地义,荨儿莫怕……我很喜欢……与你这般……”她说着一手搂紧她的腰,一手滑过她白皙细致的腿侧,来到一片芳香之地。
纤荨禁不住全身紧张的绷起,牧白的吻从她秀气的锁骨滑了下去,含着挺(立)的尖儿吮了吮,纤荨的心跳动到飞快,白葱般细长的玉手无意识的勾住牧白的肩,划出几道薄薄的红痕。
牧白修长的手指在桃源之间逐热而进,先是轻挑慢捻几度,左手渐渐收紧了手臂,右手长指忽而自下而上,直直的闯入了温软的地方。
一次一次,再一次。
“牧白……牧……白……啊……”纤荨跪坐在牧白的腿上,咬着唇颤栗,娇弱的呻。。吟完全压抑不住,在夜色中如花香蔓延流离。
仿佛有浪潮,在体内奔涌而过,纤荨高高的仰着头,欲抵挡那说不清的感觉,当极度的快乐又带着一点点哀伤的高度覆顶而来时,晶莹的泪珠儿从她的眼角缓缓的滑落了下来。
“荨儿……”
纤荨闭着眼睛,又听到了她无限满足的叹谓……
摇晃的床榻终于安静下来,体温还滚烫,纤荨背对着牧白略蜷着身子,依旧有些害羞。牧白将锦被拉上来盖住两人的露在外边的肩头,手臂从纤荨的腰间环了过去。
“方才那样,你可喜欢?”她双手抱着她,与她耳鬓厮磨。
纤荨全身发软,想到方才的事,还是不大想理她。
牧白不依不饶,环在她腰间的手悄悄往上攀去,却越过了敏感的峰顶,只摸索着俏丽的锁骨,不羞不躁的道:“我很喜欢。”
纤荨闭了闭眼,很想把她踢下床去,可实在没有力气了,只得懒洋洋的权作没听见。
岂止牧白得寸进尺,长腿自后往前挪了挪,便贴住了纤荨最烫妥的地方。
“你……!!!”纤荨咬着唇半转过身。
牧白粘上去一下子吻住了她,长腿微微晃动摩擦。纤荨拧着身子手上毫无着力之处,只得任她为所欲为。
床幔之中的温度又冉冉的蒸腾起来,牧白的掌心攀上了高峰,纤荨娇喘一声,却避开了下一个吻。
“你再这样胡闹,我便与你分房睡了!”她的脸还蕴红着,义正言辞,却说得一点气势都没有。
牧白覆在她软玉上的手微微一顿,乖乖的停住不动,可又舍不得移开。“不要分房睡。”她有些委屈的道:“我……我听你的就是。”她说着放下手,又环住了她的腰。
“乖。”纤荨略抬起头,在她唇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等你的伤好了……”
“好了便怎样?”牧白又扬起笑来,那笑容忒坏。
“不怎么样。”纤荨背过身,窝在她怀里,脸上绯红一片,嘴角弯弯。
“那你告诉我,”牧白将脸蛋凑到她后颈上蹭了蹭,“方才那样,你也喜欢的,是么。”纤荨又不答,牧白在她颈脖上吻了一下,又含着那白瓷一般细腻的肌肤吸气一吮,吮出一个浅红的印子,“告诉我嘛~~~”
微微的刺痛落在颈间,想来不用多久,明天就要冒出无数个“睿亲王之印”了。纤荨无可奈何,只得半闭着眼睛,含含糊糊着“嗯”了两声。
牧白心满意足,搂着她媳妇再次叠成两个汤勺,安安心心的睡觉。
“霸道!”纤荨低声嗔她,语气里藏着一丝儿心照不宣的宠溺。
这一觉难得睡到日上三竿,没有人来扰她们,就连“讨厌的”太子殿下也没派人去请周牧白,只是午后进了议事堂,太子看到她那张春风得意的脸,怎么就觉得那么刺眼!
且不说堂前正事,单说睿亲王的寝房里,思源听到纤荨醒了,忙捧了热水来伺候她梳洗。
“怎的这个时辰了?你也不早点来唤我。”纤荨有些着恼,叫别人知道了该怎么看!
“殿下说您昨晚累着了,不让我吵着你,叫你多睡会。”思源说着,声音歪歪扭扭的,一听就在想着什么坏心思!
纵是熟悉如思源,纤荨还是羞红了脸。她抿了抿唇,岔开话道:“你可见着书瑶了?”
“见着了。”思源的脸蛋也红了起来,“她昨晚就到咱们这儿来了,是殿下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