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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特地来南燕关……不是为了他,还能是谁?”

    沐桃被他扇的火气直冒,“总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晚上你们也不许跟!”

    说完,气呼呼的踩着重步便走。

    三人像是尾巴一般的,缓步跟在沐桃身后,她去哪,他们便跟去哪。

    沐桃忍无可忍的反头瞪向他们。

    稚容摇扇轻笑,“累了就休息下在逛。”

    赏忻撇头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沐桃的怒容。

    芷溪垂下眸,长翘的睫毛轻轻颤着。

    沐桃顿觉头疼,忍不住抬手捂了捂眉心,“你们干嘛跟个背后灵似地跟着我,沐梨就在校场,若是无趣可以去找他!”

    “自然得跟着,晚上还得一起吃饭呢。”赏忻嬉皮笑脸的对沐桃眨眨眼,把沐桃给气乐了。

    还未开口,就闻稚容轻轻一笑,“吃饭倒是其次,若是这次再将人跟丢了,只怕我们的屁股也得遭罪。”

    “你……你们……”沐桃气的牙痒痒,“你们何时这么要好了,都开始一唱一和的气我了啊!”

    极好,都造反了,合成一气抱成一团的对付她。

    “话不能这么说,我们都是你的夫,团结也是应该的。”稚容风凉凉的回话,媚眼中的笑意不减。

    赏忻环住手臂,点点头:“这话说得是,治得了你的人不在,若我们不同仇敌忾,还怎么拿得住你?”

    沐桃磨了磨牙,怒极反乐,“很好,记住你们现在的话,可是你们主动要求跟着我去的,晚上谁若反悔呢?”

    (本章完)

    第227章 昨日今日事

    赏忻摇头晃脑的应声:“反悔我跟你姓阮!”

    稚容眨了眨眼,看着沐桃别有阴谋的模样,微微皱了下眉头,略一沉吟道:“若是反悔,我以后都听你的。”

    沐桃怒了努嘴,看向芷溪,“你呢?你也坚决不改前言,非要跟我去?”

    芷溪扬起眼,羞涩的轻笑,颔首道:“你便是去阴司,我也会追去。”

    沐桃愕了愕,睨着他眼中的认真,忍不住摇头叹息,“随你。”

    “哟,你这小子,倒是抓准机会就表明心意啊。”赏忻歪嘴笑点着芷溪的脸颊调侃。

    芷溪偏头,洋洋一笑,“你羡慕?”

    “是啊,是啊,羡慕死我了……才怪。”赏忻阴阳怪气的‘哧’了一声,颇不是滋味的撇撇嘴,“你还是以前的冰块脸比较讨喜。”

    芷溪反倒轻笑了笑,半垂下眼,瞄着沐桃,她喜欢他笑……

    赏忻拂了拂被风吹乱的留海,斜眼看着芷溪轻笑的脸,还真是有些羡慕这个单纯的家伙。

    毫不掩饰他的心意,就这坦荡的表露给那个迟钝的丫头,让她无法漠视他的存在,若是他也能这么坦荡……

    赏忻自嘲的笑了笑,瞎想什么呢,不是决定了默默看着就好,她是不会喜欢他的。

    心中涌出莫名的肯定和失落,好似很久之前,也有过这种情况,她是不会喜欢他的……

    无论他怎么做。

    “笑的跟朵菊花似地,小心脸抽筋。”赏忻没事找事,阴阳怪气的讽刺芷溪。

    芷溪微怔,极快的寒下脸,侧目瞪着赏忻。

    赏忻杨高眉毛,伸手挑起芷溪的下巴,“溪溪美人看什么呢?”

    芷溪气结,胃中一阵翻滚,昂头避开他的手,寒着声音道:“你这是找挨揍?”

    “哟哟,美人生气了。”赏忻‘哈哈’一笑,“还不定谁揍谁呢,小心你漂亮的脸蛋不能见人。”

    漂亮,美人,像是两只箭直直的刺中芷溪,让那张美人脸瞬时扭曲的不能看。

    “你想试试吗!”芷溪咬牙挤出话,抬手摸到腰间的软剑。

    赏忻挽起袖子,掐腰将他睨着,“试试就试试。”

    话音一落,眼前寒光闪过,赏忻惊觉的后跃,寒芒扫过他飞扬的马尾,几率发丝飘落在地。

    “你小子来真的!”他惊诧的一叫。

    “谁和你玩闹了。”芷溪冷冷的回话,扭身扑上前,刺挑劈……

    “诶,这两个家伙怎么打起来了。”沐桃愕然看着扭成一团的两人,提起裙子便要去阻止他们。

    稚容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肩膀将人拽了回来,“出不了事,别管他们了。”

    “不管,就放着他们丢人?”沐桃哧了哧牙,看着越来越多的军士围上,急忙缩回迈出的腿,决定装不认识他们。

    稚容低下头,贴在沐桃耳边呵气轻言:“最近你忙着没空陪我,害我一个挺闷的,难得有人唱戏给我看,你何必坏我兴致。”

    沐桃被他呵的耳廓发烫,麻麻酥酥的涌上了头,抬手想要推开他的脸,却被他反握住,挣了两挣脱不开他的手,也就由他牵着。

    恶声恶气的叫道:“无聊不会去找你在梅苑认识的相好。”

    稚容拉起她的手压贴在唇上,邪邪一笑,刻意压低声线道:“唔,真凶,你这可是在吃醋?”

    定睛睨看着她的眼,魅到极致的声音,让沐桃心动过速,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哪有…”

    “真的?”稚容压下一挑眉,视线落在她手背的绷带上,“手怎么弄的?”

    沐桃蹙了蹙眉,反手看着手心,支支吾吾道:“没什么,就是……”

    “我想听实话,别骗我可好?”稚容软言哄着,拇指摩擦着她掌心的轮廓。

    沐桃忍不住笑了两声,“痒。”

    缩回手捏紧衣袖,“告诉你可以,不许告诉别人。”

    等稚容轻点了点头,沐桃才说:“我坐的马惊了,为了稳住受惊马,被缰绳勒的。”

    稚容眼眸一闪,极快的扬起眼:“有人要害你?”

    他恍然想起方才说道信时,沐桃古怪的表情,前后略一串联,“这么说,信极有可能落在想害你的人手中,为的就是拦住我们,好在路上解决你。”

    沐桃垂下眼,“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也不一定是……”

    “这么大的事,你不该瞒着。”稚容不占同的拧紧眉梢,“还是告诉王妃比较妥当些,也便于寻到真凶。”

    “告诉娘也没用,还得害她担心,然后在重罚我一顿,两边不得好。”沐桃长叹了一声,额头突的一痛,条件反射的抬手。

    “很痛诶,你干嘛。”瞪着罪魁祸首,不满的嘟起嘴。

    稚容收回扇子,“看你还敢不敢单独落跑。”

    “不会啦,我可是很爱惜我的小命呢。”沐桃扭开头,自顾自的生气。

    稚容看着她气恼的侧脸,心弦微微一荡放柔眼眸,嘴角勾出一抹温柔的浅笑,不是没见过美人,可这么轻易撩动他冷硬的心的,却只有她。

    刻意的回避,不去想,却让自己的心变得空虚难耐。

    想着初见她时,她还是一抹虚无的魂,兴致昂昂的看他和人行欢,那时只是觉着有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