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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出一副名利不沾的样子,背地里还不是惦念着白夜枫的手记,比你高明多了!”

    稚容见她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耐不住的皱紧了眉心,师父的话他从不曾怀疑过,而后山的邪灵他也亲眼见过,那涌动的晦气很是惊人,在现在想来,倒是同桃乐身上的涌动出的晦气有些相似。

    只是桃乐身上的晦气,却像是被什么给隐藏了起来,看的有些朦胧。

    “相容,你这次真是做错了!”稚容长叹了一声,脸上的冰冷之态,缓缓的消退了下去。

    看来这次不想找老爷子都不行了……

    花相容唾鼻的哼了一声,癫乱的笑起,“我不能痛快,你们都别想痛快!”

    稚容对她的偏激彻底没了言语,憋了好半响,才叹道:“看来,忘记对你来说,才是最好的解脱。”

    花相容陡然一惊,不禁轻颤了一下,蓦然醒觉过来,奋力的挣动着,尖叫着:“不,我不要!稚容,别这么对我。”

    “太迟了,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是你自己不去珍惜,反而做出这种事情,怕是这次我有心饶你,老爷子他也不会饶过你,还不如由我来拿到你不该拥有的东西。”

    “花稚容,你不能这么做,我不想以后都浑浑噩噩的,都是你的错,都怪你不爱我,我才会,我才会走到这一步!”

    稚容没容她继续叫喊下去,抬手聚起金芒,覆在了她的头顶上,而后金芒骤然大作直刺入她的头颅之中,强行的撕扯着,冲撞着。

    因痛意,花相容那张娇媚的脸,顿时扭曲,惨叫不断,直至稚容收回手,从她的头颅中浮出一块闪动着红色光芒的光团,花相容才脱力的晕厥了过去。

    稚容将光团握于手中,垂目看着内里浮动的画面,而后用力捏紧手,那光团顿时碎成片片,随风消逝了去。

    他抬手拂过花相容满是泪渍和汗渍的脸,“以前的事就让他随风而去吧,以后莫要再存有如此重的执念,放开才能活的更开心……”

    说罢,他收回撤去了对花相容的擒固,将她扶于树下,而后转身毫无留恋的离开。

    而另一边正在燕关北营的沐桃,却碰到了一个大难题。

    看着直挺挺躺在毛毯上的锦轩,她眉心直隆成了一团疙瘩,可观脉象却丝毫看不出来异样,耐不住转头看向灵猴,又一次的问道:“你们将军从早上醒来便是这样了?”

    灵猴点了点头,“是,将军从醒来,便是只能睁眼闭眼,却不能说话动弹。”

    沐桃伤神的揉了揉眉心,暗自嘀咕道:“难道是余毒未清的缘故?可万一他下半辈子,只能在床上躺着,又该怎么办?”

    “花晴姑娘,您说什么?”灵猴狐疑的瞅着沐桃。

    让她顿时一激灵,慌忙的摇着手,“没,没什么,我这是在自言自语,你不用理我。”

    看来,她还是得找一趟墨玉了……

    (本章完)

    第484章 再见墨玉

    “那将军的身体?”灵猴欲言又止的问道。

    锦轩闻声也是费力的转过眼睛,瞪大了瞅着沐桃,眼巴巴的等着她说话。

    沐桃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撒有其事的忽悠道:“你们将军这是余毒未清的原因,我呢先回去调配一下,解毒的药,等明天再过来看你们将军,现就这样吧……”

    说罢,也不等灵猴接话,慌不择路的便跑出了营帐,心慌慌的转头看了眼营帐,捺不住长出了口气。

    刚抬头,就见稚容正呆立在营口,不知想些什么。

    “你是在等我?”沐桃走到他身后,突然出声,将稚容惊的转回头来。

    看着他呆愣的表情,沐桃很是坏心的闷笑了起来,只是在触及他异常难看的脸色之后,那笑意瞬时化为了担忧,耐不住皱紧了眉心,“发生什么事了,让你脸色这么难看。”

    稚容摇了摇头,环手绕过她的腰肢,将脸埋在她颈窝,轻嗅着属于她的幽兰香气,不安的心,这才得以松缓下来。

    沐桃左右看了看,有些尴尬的压低声线,“好多人看着呢。”

    稚容很是任性的闷声叫道,“让他们看去吧。”

    沐桃翻了翻眼,见他确实有异的样子,也就没将他推开,反而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趣道:“好了,乖了,我正好有个难题,想找你解决你就出现了,真是及时雨。”

    稚容皱着脸抬起头,“可不可以不要?”

    沐桃将脸一肃,掐着腰反问,“你说呢?”

    后者顿时又蔫了回去,揽着她的腰,半是撒娇半是耍赖的说:“我身体不舒服,可能帮不了你。”

    “那好啊,我们回去,我给你煎服十全大补汤,保证你喝完药到病除。”沐桃风凉凉的斜视着稚容,见他脸皱的像个苦瓜一般,顿时乐开了花。

    稚容扁了扁嘴,突地翘唇媚笑了起来,凑到沐桃耳边,“其实只要你跟我回营帐,也不用费神煎什么十全大补汤。”

    此话一出,沐桃顿时脸颊发烫,羞恼的瞪了他一眼,抬手便对着他腰肢拧去。

    后者嬉笑着躲开了她的手,笑眯眯的就像是只偷了鸡的黄鼠狼一般,可把沐桃给气像是只看着了红布的公牛,不住的喷着鼻息。

    可气怒之余,见他神色恢复如常,又觉松了口气,“不同你闹,我们回去吧。”

    “怎么,锦轩将军你看妥了?”

    他这一提,沐桃又想起了伤神事,重重叹了声,“别提了,等回去再同你说。”

    稚容耸了耸肩膀,晃晃悠悠的走在沐桃身侧。

    走到半路,沐桃突地停了下来,见他背影盯着,“是不是花相容的事情?”

    稚容的脚步一僵,回过头来看向沐桃,却是一句话也没说,算是默认了沐桃的问话。

    过了好一会,他才上前揉了揉沐桃的头,“我都知道了,都是因为相容,你才会落得如此,你怪不怪她?”

    沐桃有一瞬的懵神,脸上滑过了一丝怒色,不过一瞬便消沉了下去,耸了耸肩膀,一派轻松的说道:“起先怪过,不过现在没感觉了。”

    “哦?看不出来,你还是这么心善的人呢。”稚容嬉笑的调侃道。

    惹来沐桃不快的白眼,顺手拐了他一肘子,“我这不是心善,是放开自己,记恨人可是很累的事情,既然知道她没安好心,我以后避着她就是了。”

    “不用了。”稚容垂下眼,轻笑了一声,他就是喜欢她这样的性子,不记恨,够洒脱。

    沐桃错愕的张开嘴,指着他,颤声道:“你,你不会将人给做了吧?”

    稚容也是错愕一下,掩唇低低的笑了声,“你猜呢?”

    “我猜你不至于会将人给杀掉,那你做没做?”沐桃斜着眼将他上上下下的看着,那眼神,让稚容好一阵头皮发麻,耐不住轻弹了她额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