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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我了。”

    “哎……伤心。”吕宁眼睁睁看着美食被抢,发表忧伤感言,“看看吧,对于心心念念的爱情,这么快就能弃如敝履,你还是不是人。你不多坚持一下怎么知道我最终会不会被感动,会不会妥协心软呢。”

    “哎呦宝贝,是我错了,”高萌萌将啃了一半儿的鸡翅从嘴里拿出来,递到吕宁鼻子下面,。“来,快让姐姐喂你吃点好吃的。你麻溜妥协一下,看姐姐这张旧船票,还能登上你爱的小舢板不?”

    “你,你别过来。”吕宁看着眼前逐渐靠近自己的半拉鸡翅膀,“你这是校园欺凌,还旧船票呢,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两个人虽然在笑闹,但其实说得很小声,只有身边的荣禹能够完完全全听到。

    作为吕宁骨灰级资深病友,这种程度的深井冰系列,对于荣禹来说根本没有杀伤力。

    但是坐得稍远一点儿的警察姐姐,脸色着实令人忧心,经过荣禹的观察,她颇有一种要立刻站起来拔枪射击为民除害的豪迈。

    “行了小驴子,”荣禹按住高萌萌把她和她的鸡腿揽到一边去,“想让你萌萌姐放过你,也成,你先回答我们几个问题。”

    高萌萌:“你为什么要打架。”

    荣禹:“就是,你如果看谁不顺眼,当场高歌一曲,复仇效率不是更高吗。”

    高萌萌:“你还可以黑掉他的无线网络啊,让他精神缺氧,灵魂窒息。”

    “其实事情的开端吧,也挺简单的,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复杂。”

    吕宁端起一个蛋挞,舔舔上面的蛋皮儿,开始远目回忆。

    神木ktv的地面,全是一种金晃晃的未知材质铺成的,审美效果当然就是乡非和闪瞎,防滑效果就堪称不存在了。

    那一群壮硕的彪形大汉推搡着一个人出来,一窝蜂对着他拳打脚踢,原本在走廊里蹁跹路过的金色旗袍们全都吓得惊叫闪躲,一时间不太宽敞的走廊里就混乱成一片。

    “不科学啊,难道你去见义勇为了?”高萌萌插嘴,“我知道你喜欢助人为乐,可从没听说过你是个智障啊。”

    “别打断我,”吕宁不满,“第一次去那种奇怪的地方,我当然是非常惊慌地想要逃走了,只不过步伐太混乱,地板太滑,不仅没有似魔鬼的爪牙认真地摩擦,还非常实在地踩在了,滕剑的手指头上。”

    吕宁在惨叫中回头,叫底下还碾了小半圈,事后回忆,禁不住惭愧地低下头。

    那些打人的人似乎都是老手,专门对着一些不容易留下明显外伤的部位下手,而且轻重也很有分寸。

    滕剑挨打虽然受苦,流了点鼻血。但绝没有被人踩着手指碾压这么凶残。

    当时神门负责看场的保安很快就被召集来,气势倒很汹汹。不过两方好像认识,轻易地就将混乱疏解开了。

    壮汉似乎也只是想教训一下滕剑,没想着斩尽杀绝,骂骂咧咧威胁了几句,给了滕剑一个最后期限,不还钱就要直接上门追债云云,就还回到包厢去喝酒玩乐了。

    等到走廊里重新回复平静,滕剑才敢恨恨地从上站起来,瞪着吕宁的眼神里,全是要吃人的凶光。

    “老子怎么这么倒霉,倒哪儿都能遇到你,要滚赶紧滚,别招惹老子晦气。”

    吕宁才不愿意管他和什么人有恩怨,只是觉得自己刚刚雪上加霜的一脚,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听到滕剑如此说,她倒想起来更重要的事情。

    “要滚的人是你才对。滕剑,你为什么被打我不想问,但是你这些乌烟瘴气的事情,在外面处理好。千万别带回家牵连到许姨和滕波,许姨一生勤俭辛苦,滕波最受不得惊吓,你让他们平静地过日子,好不好。”吕宁说得平静,可滕剑似乎一下子就被深深激怒了。

    “你放屁!”滕剑大踏步走上来,凶狠地逼近吕宁,“我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还不是他们拖累的,还有你,从小被吕安然捧在手心里长大,你懂什么叫勤俭辛苦,你有什么资格对我们家的事情说三道四。”

    “你交学费的每一分钱,都是许姨每天辛苦劳作赚下的,她每天三点起来煮汤的时候,你还在宿舍睡得像头猪呢。”吕宁也被激怒了,每个字都说得咬牙切齿。

    “我们小时候,无论刮风下雨,滕波成天成天地蹲在胡同口,无论谁问他,都说要等他哥哥放学一起回家,他还偷偷留着各种好吃的东西给你。他跟安然,虽然智力差距非常大,但却是天底下最好的弟弟和姐姐,是最值得呵护的亲人。如果你要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上门骚扰他们,你活着也会下地狱的。”

    “哈哈哈,去他妈的地狱。地狱怎么了,老子家比不起你的,老子出生就在地狱里!”

    滕剑挥舞着手臂,笑得眼睛充血,“滕波再怎么好,他也是个傻子是个脑残不是吗?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而我可是一辈子都要跟这么个累赘捆绑在一起的。你伟大你高尚你喜欢他,那你为什么不嫁给他算了,你说话啊,说不出来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网络卡的时候,我就会精神缺氧,灵魂窒息233333,因为刷不出来你们的火热评论,简直不活了全世界都抛弃我了

    第32章 禁不住老脸一红

    “呵呵, 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建议不错, 有些动心了啊?别人信你那套鬼话别他妈以为我也不知道你那点龌龊的心思。”

    滕剑说得越来越激动, 也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虽然我妈总是在我面前感慨什么家里生计艰难,事实上我知道, 她早就为了滕波存好了一大笔钱。而且过不了多久,逝水胡同一定会面临大的拆迁, 那个地段得到的拆迁补偿, 绝不是个小数目。”

    吕宁听着滕剑一桩桩一条条地罗列着, 拥有祖传胃病的她禁不住一阵想吐,“滕剑啊滕剑, 我以前以为你只是汲汲于名利, 有些慌不择路。现在看来,你的心可真脏啊,真想不到你这种人居然是滕波的哥哥。”

    “你说什么?我的心脏?快得了吧, 你有资格这样评价我吗。全胡同里只有我知道,你表面上是在献爱心, 关心残疾的老邻居, 暗地里其实是在琢磨怎么把我妈留给滕波的那笔钱成功骗到手吧, 呵呵,我跟你说,有我在的一天,你就休想得逞。想跟我斗,你还太嫩, 赶紧回去安然怀里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无缘无故被人泼一身这样的脏水,任凭谁也不能淡定,吕宁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滕剑你恶不恶心,你自己卑鄙无耻,别把别人想得跟你一样阴暗。”

    “这都是事实,怪我阴暗了!以后谁来给她养老送终,谁能让她抱上孙子?”滕剑青筋暴涨地嚷起来,“凭什么,凭什么我妈要把大笔的积蓄全都留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