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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大概是为了这一个好看的姿势,又弄伤了伤口。

    “你是疯了,要不就是完全傻了……那么大的雨,又受了伤,你是为了让我守寡,还是让整个玉都大乱呢?”

    湿达达的身子就直接贴着她温暖的身躯,油纸伞跟着一同落下,雨滴砸在脸上,很难睁开眼睛。但声音虽然混在这雨声之下,依旧能够一字一句清晰地听明白。

    “如今倒还敢说教起我来……你自己一人独闯贼窝,这个账,我还没和你好好算算!”

    “要真是如此,圣上要算清的话。首先告诉我,你身上的伤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受这样的伤?”

    玉乾嘴角缓缓一拉,唇色并不好看,只是说道,“这么大的雨,我不想死,你也不想守寡,不如回去再说?”她也拗不过这人,或许他在刻意回避这个问题,又或者,他真的不太舒服,需要回宫好好休息休息。

    一回到风吟殿,阿春便要哭了一样地抱紧她,“小姐!小姐……”

    “这是……怎么了?”她正无奈笑了笑,瞥见里头还坐着一个同样红着眼睛的丫头,“过夏……她怎么在这儿?”

    “女傅……”过夏这丫头,一有事情就知道一把把人抱住,“女傅,我可等到你了……否则,我一定会内疚死的。”

    “傻丫头,内疚什么?女傅不是平安回来了吗?”

    过夏拼命地点头,“女傅真的好厉害!那些人拿着箭拼命地射,女傅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地躲开了……”

    她突然蹙着眉头问,“我……躲开了什么?”

    “女傅就别谦虚了,虽然过夏那时候怕,但可是亲眼看见,您从万千飞箭中闪躲开来。”

    阿春在一旁笑道,“小丫头,你定是做梦了!我家小姐能避开那些?即便是自幼习武的沈姑娘都不能做到这些。”

    过夏嘟着嘴,像是十分坚持自己所说,更是强调亲眼所见。或许,连颜宋心中也开始不确定起来,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好像做了一场梦,心跳几乎加速到了极限,而在这极限之后,便再也记不起自己做了什么事。

    过夏说起的事,还有之前灵山军那个副将说的话,都像是一遍一遍在她心中反复掂量。究竟,是什么?

    “小姐,许公子求见……”阿夏说完,过夏就一副好奇的模样盯着她。

    “女傅,这许公子是谁啊?”过夏还没好奇完,阿春就一胳膊将她硬生生拉出了风吟殿。

    许漫修还找她,大概是听说了她失踪又回宫的事情,特意过来看望的。

    “娘娘身子可还好?有没有受伤什么的?”许漫修打量了一番才叹了一口气,“你可知灵山军是何许人?他们手里的鲜血比整个天牢内重犯手上的还要多!……呼,你这和他们硬碰硬,简直就是去送死!”

    这咄咄逼人不留余地的语气,才算是许漫修的作风,她轻松一笑。

    “其实……我根本没出什么事,他们虽然把我抓到了一处营帐,但见到玉恒以后,他便答应了放了我。”

    “玉恒?”许漫修蹙眉思量着,“你说是玉恒放了你?……他若是为了皇位,完全可以将你囚禁住,可他却放了你?”

    “说来确实奇怪,或许,他也觉得这样的争斗累了,想要放弃了吧……”

    “大错特错。”身后突然走近一个声音,门外的阿春阿夏竟然都没有通报,看着那身影慢慢走进,却依旧是那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情,眉宇如同石像一般常年保持着这个角度,他沉声说道,“他只是想取得你的信任。陈国的军队已经来了……”

    正文 第三百零六章 身世之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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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尴尬的倒不是颜宋,许漫修一脸沉闷地看着他,像是个对于玉乾的到来有些难以置信。

    “圣上万福。”

    “嗯,起来吧!”玉乾见他行礼作揖,倒是一脸轻松,大概是身上的伤还未好,脸色总是有些发黄。

    对于许漫修的敌意,玉乾会少一些,虽然也在宫中常常听到他出入后宫的事,“许漫修,我让你在太学好好待着,怎么没事,跑到这后宫中来了?”

    许漫修躬身解释道,“确实是臣失了礼数,贵妃娘娘曾在江南帮助过臣,听闻娘娘脱险,这才来看看。”

    颜宋一脸茫然地站在这二人中间,愣是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简直没有她什么事情。

    “……对了,方才圣上想说什么事来着?陈国怎么了?”

    他点头,鼻子里哼着长气,像是很忧心此事,“玉恒前一脚放了你,一转身便联合陈国来攻打我玉都了……”

    “什么?!”颜宋多少有些疑惑,虽然当日在帐中曾经听到一些,但这无疑是在做卖国的勾当。玉恒就算是没了脑子,也不会这样做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陈国与灵山军倘若联合在一块,必定会弄得玉都上下腥风血雨……”许漫修自言自语,灵山军杀人如麻,陈国人又不识人性,二者联合在一块,遭殃的还会是百姓。

    他背着手,走到桌案前坐下,“你可知……陈国派的是何人?”

    莫不是……

    “是,就是陈宝宝……陈国的太子殿下。”他轻笑一声,并不像奇怪这件事。

    “陈宝宝?他怎么会……即便陈王让他出兵,他和圣上不是患难的兄弟吗?怎么可能会……”

    嘴边的轻笑渐止,随即摇头说道,“陈宝宝究竟是不是草包……这一点,我第一眼便看得出。早在小时候,他故意跌落河中。我便知道,此人的心计非一般人能够看出,所谓的做事毛糙,粗俗不堪,只是一张虚伪的皮。”

    原来……玉乾早就看出了陈宝宝的不对劲。可他为什么没有戳破他,倘若当时就把他留在玉都,这些事是不是又不会发生呢?一眨眼的功夫,颜宋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没有了陈宝宝,还会有其他陈国人。这块大肥肉,觊觎它的人本就数不尽,又何必去感慨是陈宝宝的错呢?

    许漫修思虑着,“此时镇守西北的应该是沈将军,圣上派的人并不多,看来咸水镇也很快会失守。咸水镇以南便是江南的边境,倘若此时加强部署,江南应该不会失守。圣上,倒不如弃卒保车?”

    他看了许漫修好几眼,知道许漫修不好意思把头低下才罢休,“许大人的法子确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