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对生活都没有了自信和希望。
她这样的人,生该活在各种谎言中,才能让身边的人觉得安全,才能让他们安心吗?
怎么办?
她不乐意这样糊里糊涂地活着!
你们不是怕我折腾,才搞出这么多的事情吗?那么,我就给你们使劲地折腾,让你们也看看真实的世界该是怎么样子的!
身后的周小琴如何的哭泣,都无法再阻拦苏小兰的脚步,陆石涛早就在她心目中变成了路人。
苏小兰一回到家,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棍子,进门就砸。
原本今天苏小兰会考结束,郑淑贤早就有计划,跟范荷花买了不少的东西,在厨房里也准备兰一下午,就等着时间快到了,然后为苏小兰庆祝会考结束。
可是,厨房忙碌的两人,听到门外的动静,都以为家里遭贼了,慌张地跑出来一看,才发现是苏小兰在发疯。
自己女儿,就是再发疯,郑淑贤作为母亲,也是不怕的,也不管苏小兰手中的长棍和四处乱飞的玻璃碎片什么的,跑上前,一把就从苏小兰身后抱住她,大声地喊着:“苏小兰,你发什么疯?这是你家,你知道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砸什么砸,这些不要钱呀?!……”
郑淑贤的话明显没有起到作用,苏小兰凭着心中的那口不服输的气,愣是拖着郑淑贤往前走,要继续砸。
就在这个时候,“啊——”的一声尖叫响起,母女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发生处。
只见范荷花一脸的担心害怕,指着郑淑贤,尖声道:“嫂子,你的脸,你的脸!”
苏小兰下意识地转身看过去,一时蒙住了。
郑淑贤的一边脸颊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部是血,一道长长的伤口从脸上划到耳际,另外两人说话间,血珠还在往外冒着。
郑淑贤后知后觉地感到脸上有种湿漉漉的感觉,抬手摸上去,疼痛一下子刺激到了她的神经,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再放开手,看过去,她人也吓得后退了两三步,腿软的差点摔倒在地上。
谁也不清楚,这道伤口什么时候有的的,都只知道,现在这伤口伤的不清。
范荷花赶忙上前,搀扶住快摔倒的郑淑贤,把人扶到一旁干净点的椅子上,也不敢随便碰她的伤口,忙乱地拔电话给苏建国,说家里出事了,郑淑贤受伤了,让他赶紧回家。
苏建国一听这事,一点也不敢在外边耽搁,放下正在谈的生意,开着飞车,就赶回了家里。
一进门,客厅满目的都是垃圾,再仔细寻找,苏小兰还保持着拿棍子的姿势,直直地站在一旁。
沙发上,范荷花取了家庭急救箱,正用消过毒的棉花轻轻地仔细地擦拭着郑淑贤脸上的血渍,伤口却因为在脸上,怕自己处理不好,会留下疤痕,她没有敢碰。
此刻,范荷花看到苏建国回来,忙站起来,声音里还带着几分的颤抖,说道:“苏大哥,你回来了!嫂子受伤了,我已经给璀璨诊所打过电话了,他们说马上就派人过来。
你看,还有什么需要交代我要做的吗?”
苏建国大步跨过地上的杂乱,来到沙发上,低头仔细看着郑淑贤脸上的伤口。
他们结婚这么多年,不说早年两人在一起受过的苦,就说这受伤,真的还是第一次,还是在一个女人最在意的脸上。
苏建国的到来,让人一下子就心里有了主心骨,郑淑贤一直坚挺的心,此刻因为苏建国担心的样子,而酸酸的,忍不住落下了泪水。
“好了,不哭,不能哭啊!会沾到伤口上的。”苏建国强忍着怒火,抬头看向一旁手足无措的范荷花,问道:“荷花,到底怎么回事?是谁伤了你嫂子?”
范荷花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仍旧站在一旁的苏小兰。
苏建国脸色铁青地转头看过去,正好对上苏小兰倔强的眼神。
只听苏小兰梗着脖子,僵硬地说道:“就是我,怎么了?”
苏建国看着苏小兰那冥顽不灵的样子,立刻火冒三丈,当即就想站起来,揍她一顿。
郑淑贤一看这架势,要是真让苏建国发起脾气来,这还了得?依照这父女俩的秉性,估计直接变成仇人了。
郑淑贤连忙拉住苏建国的胳膊,哀求道:“建国,不要呀!兹——
建国,这件事不冤小兰,她不是故意的。我们都没有注意到会有东西飞起来,正好就擦到了脸上。
你先消消气,我们把事情问清楚了,你再发脾气,好不好?”
苏建国用力捏紧了拳头,看向郑淑贤,怒其不争地说道:“都这个时候了,你的脸都快毁容了,你还要为这个小兔崽子说话?慈母多败儿!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惯着她,早晚要毁了她!”
☆、第五百零一章 扯线木偶
这样的话,被人说的再多,对于无条件爱着自己孩子的母亲来说,也是白搭。
郑淑贤点着头,不时轻用手扇着痛得发烧的脸颊,道:“好了,建国,我们听听小兰说什么,再说其他的好不好?等会儿荷花叫的医生也该来了,要不,先大致收拾一下房子?”
范荷花终于从这样尴尬的家庭气氛中找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手脚迅速地开始打扫起了卫生。
苏建国沉着脸,坐在沙发上,也不说话,只是心情不好地一个劲儿地抽着烟。
医生也就跟苏建国差了五六分钟的样子,便到了苏家,一进门,看着乱七八糟的家里,眼里闪过一丝的意外,但马上就掩盖住了。
他们是医生,还是璀璨集团的内部人士,即便这一屋子的人都不是璀璨集团的人,但是他们都跟不在现场的苏小灿有着最亲密的血缘关系,这就足够他们重视了。
十分庆幸的是,郑淑贤的伤口并不深,只是破了皮,看着流了那么多的血,不过是正好这边的小血管比较多。
医生给郑淑贤包裹好伤口,安排了一些注意事项,让他们有事可以随时再叫他们,就离开了。
范荷花趁着这段时间,也把苏小兰砸出的烂摊子,收拾的算是有落脚之地了。
看着时间已经到晚上了,询问了郑淑贤晚饭的意思,也没有心情大作,只是简单做了点汤面,范荷花也赶忙清场了。
苏家只剩下了他们一家三口人,客厅里到处弥漫着苏建国抽的烟雾,三人都没有食欲去吃什么晚饭。
苏建国抽完了手中的一根香烟,开口打破了沉默,说道:“说吧!苏小兰,你又起什么幺蛾子了?这次的动静还不小,是要把这个家都毁了吧?
告诉你,苏小兰,这个家,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从你身上的一根头发丝算起,你都没有给这个家做过一点的贡献,出过一分的力。
你,是这个家里,最没有权力打、砸、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