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才哽咽道:“朵朵,我终于找到你了。”
“阿时!”苏朵哭的泣不成声,伏在他怀里哭泣。
一日不见兮, 思之如狂。
这是两人此刻的真实写照。
皇甫志琳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里面相拥的两人, 脸色白的可怕, “他……他们……”
“自然是一对。”
说话的人是在大厅角落里看到一脸惊慌的楚时奔向厨房的姬月。
看着两人相拥的画面,他知道他的时间结束了。
他默默的转动轮椅, 朝着门口而去。
“公子!我终于找到你了!”闽呈激动道。
姬月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话,朝着酒楼外而去。
闽呈看着落寞的姬月, 又看向厨房门口相拥的恋人,心下一叹,不再多说一句话,跟随在姬月身后。
皇甫志琳强忍着泪落下,紧紧的攥着拳头,脸色不是很好看。
皇甫志浩终于回神,看到站在厨房门口的皇甫志琳,道:“志琳,你怎么在这里?”
说完,快走两步,拉过皇甫志琳就出了厨房,给了楚时与苏朵两人足够的空间。
“五哥,你拉着我干嘛!”皇甫志琳很不爽的一甩皇甫志浩的手。
“不拉着你,难道让你待在那里哭吗?”皇甫志浩那张可爱的脸竖了起来。
他知道志琳喜欢楚时,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苏朵与楚时是一对。
皇甫志琳咬了咬唇,撒泼的要跑出酒楼,“我不甘心!我要回宫!求父皇赐婚!”
“你给我站住!”皇甫志浩怒喝道,“你以为父皇会答应你?你觉得安定王是一纸圣旨就会妥协的人?”
“我……”皇甫志琳正要说。
这时从外跃进来一名侍卫,恭敬的来到皇甫志浩面前,“这是皇上给殿下的信。”
皇甫志琳自然也认得这名侍卫,是父皇的亲信。
皇甫志浩接过信,看完后,一脸深思,将信给了皇甫志琳。
皇甫志琳狐疑的接过信看了看。
“东傲国秋收大丰收,国库粮草充足,百姓皆有存粮?”皇甫志琳喃喃的念了出来,“这什么意思?”
果然女子不知国之情。
皇甫志浩道:“前两个月,北漠国突袭三国,强抢粮草的事,你应该知道吧?”
皇甫志琳点了点头,当时这件事全国都轰动了,即使她再怎么不关注国情也听到一二。
“当时,东傲国受损最严重,边关甚至一度闹饥荒,东傲国国君启动储备粮草送往边关才解了燃眉之急。”皇甫志浩沉声道,“按着以往东傲国的农作物收成,也达不到国库充足。”
皇室子弟皆了解对方国情。
皇甫志琳擦了擦泪,“五哥,你想说什么?”
“探子汇报,这一切因为南平县主。”皇甫志浩不等皇甫志琳问,直接道:“南平县主就是曾传说中的将军府傻女苏朵,初春时落水高烧昏迷多日,醒后聪敏慧黠,设计出了多款农具改善民生,在民间的声望极好。而……”
“而什么……”
“苏朵正在我们酒楼内。”皇甫志浩看着厨房的方向,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什么?”皇甫志琳一时摸不着头脑,“在我们酒楼内,是在用餐吗?
皇甫志浩沉默不语。
皇甫志琳自然了解五哥的想法,看到他不说话只盯着厨房的方向,惊讶的捂住嘴,不可思议的看着皇甫志浩。
“南平县主,安定王!”皇甫志浩道,“南平安定!不正是一对嘛!”
皇甫志琳退了几步,跌落在椅子上,哆嗦着嘴唇道:“南平安定!”
她知道她不可能得到楚时了,先不说楚时会不会答应娶自己。
就苏朵拥有那样的才华连父皇都想拉拢,又怎么会为了她而得罪苏朵。
“小妹,你放弃吧!”皇甫志浩劝慰道,“我这酒楼能有如此成就,也是多亏了苏朵。此女不可小瞧,我们万不能得罪她。”
正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
苏朵能设计出改善民生的农具,已经得了民心。
若他们强求,惹的苏朵不快,天下的人皆会反抗。
皇甫志琳身为皇室儿女自然晓得这其中的厉害,她只默默垂泪,什么话都不愿意说。
而在厨房中一月未见的两人,拥的越来越紧,好像要把对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对不起!”苏朵哽咽着,“本想给你个惊喜,却没想到只有惊没有喜……”
“不要说……”
男儿有泪不轻弹,此刻楚时根本不在意这句话,他只知道他终于找到苏朵了。
他低下头,吻上了苏朵的额头。
细密的吻从额头一路下滑,直到攫取到那樱桃小口。
两人吻的如胶似漆,久久不分开。
直到苏朵软在楚时怀里娇喘,楚时才放开。
苏朵面颊带着红,看着楚时不修边幅的样子,眸中略带着点心疼,伸手抚上楚时的脸道:“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做点。”
“好!”楚时虽然说着好,可手依然圈着苏朵。
他不想再松开,他怕这是一场梦,梦醒了苏朵又不见了。
苏朵想要挣脱开楚时的手,可刚有一步动作,那双手臂就紧紧箍住自己。
她无奈的叹道,轻轻的吻了吻楚时,也不再强迫他松手。
好在食材都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苏朵做了几道拿手的菜。
整整一个时辰,楚时就这样拥着她。
“饿坏了吧!赶紧吃吧!”
见着楚时还是傻呆呆的看着自己,苏朵踮起脚尖吻了吻楚时,又将他的手放入自己手中,牵着他坐下。
就像算盘一般,拨一下动一下,一双眼直盯着自己,一动不动。
苏朵轻叹,这次真是吓坏他了。别说吓着他,其实自己也吓坏了,她在落下瀑布的那一刻,竟然害怕死亡!她怕自己再也看不到楚时!
她拿起筷子,夹起食物送入楚时嘴里。
楚时如木偶般吞咽着,双手不曾松开过。
一顿饭吃了半个时辰。
苏朵心疼的牵着楚时去往客房。
想为他打洗脸水洗簌一番,可是楚时根本不肯松手。
她没办法,只好麻烦宁春打来了热水。
在她为他拧干巾帕时,楚时紧跟其后,寸步不离。
苏朵心疼的替楚时擦干净脸,剃完须后,轻哄着他入睡。
“县主,主子找了你一个多月,除了在马背上吃点干粮外,实在太困时眯一会儿后,都不曾合眼过。”宁春看着楚时的睡颜,眼中含着泪,诉说着艰辛。
“我知道。”苏朵眼眶红红的,“你也辛苦了,下去休息吧,我陪着他。”
宁春看了看两人,不再多说,关门出去,留下两人。
“朵朵!”
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