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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水玉一惊,停住自己手上的动作,不解的看向他。

    身前的人笑意愈发浓重,“竟然是这样……想不到啊,原来是这样一个美味的人。”

    水玉觉得不太对劲,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不像,越看越不像。

    那人往前探了探身,逼得水玉不禁往后蹭了两下。

    “你那里……”,那人意有所指的用眼神扫了一遍水玉的身体,赤裸裸的,“插进去一定很舒服吧。或者说,毁灭了你才是对的吧。”

    水玉心中一惊,不对,他不是烎玊。有人假冒烎玊竟然进了魔界!

    他伸手想要打过去,那人轻松化解。一把将他按在身下。

    笑容变得越来越狰狞。

    水玉喊不出声叫人,他被扼住了喉咙。

    那人在他身上一寸一寸的抚摸着,拇指拨弄着乳首,邪笑着端详着挣扎着的人的表情。

    水玉不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恶心。他不是烎玊,哪怕是同一张脸,可不是就不是。而那种恶心又跟第一次被烎玊强上有另一种不同。

    他再恐惧烎玊,可是到底心底会有一种难明的安心。即便是那一次在妓馆,烎玊幻化出几个人凌虐自己,也不是这样的。身体的感觉,对比了,才会在刹那间区别明了。

    他疯狂的挣扎。

    那人仿佛是逗一只小动物。玩的不亦乐乎。他把水玉压在身底下,肆意的逗弄。

    却听这个时候,门哐当一下被踢开。

    身上的重量忽然一轻,就见一脸煞气的师兄冲进门内,提起那人的衣领,一拳打了过去。

    那人被打了几拳头,鼻青脸肿,却仍笑嘻嘻的,回头看了一眼水玉。忽然一阵烟雾,那人就化成了烟气飘散了。只剩下一套衣服留在原地。

    烎玊一副怒不可遏的气势,把水玉吓到了。

    水玉仍旧抖的厉害,抓着被单护在胸前,怔怔看着他。

    烎玊冲了上去,一个巴掌将他打翻。水玉趴着,肩膀抖得厉害,“我……”。

    烎玊的声音,“你就不会叫?”

    水玉摸了摸嘴巴,脸是肿的,嘴边是血,眼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的落下来。打湿了床单。

    头发就这么被抓着拽了起来。

    水玉毫无力气。他被抛在隔壁的书房。

    他对这里有敬畏,眼神是在询问烎玊为什么来这里,可怜兮兮的,“能不在这里吗?师兄,我怕……”。

    他环视了一周,祖师的画像就挂在窗边,好像直直盯着他。

    烎玊压低他的腰身,解开自己衣裳,掏出凶器,一下子顶了进去。

    “怕什么,广域山一派道貌岸然,你就不想知道他们泉下有知,看你变成这样,会气成什么样吗。水玉,你不期待吗。”

    没有扩张,又好几日不做。水玉痛的早就说不出话来。他双手扶着书桌。撑着自己,不让自己倒下去。

    烎玊在他身后,握住他想要前逃的腰,一手扳正他的肩,加快了力道,泄愤一般的,狠狠的肏进肏出。

    他的喘息大了起来,弯下腰进攻,下面就进去的更深了,紧紧的,肉贴着肉,穴壁贴着肉棒。说话声音就贴着水玉的耳边,“别人的味道,我不喜欢。”

    水玉咬住下唇,忍受着几无人道的操弄。

    忽然他手一滑,身后的力道太过大了,他一下没扶住,手不禁碰开桌边的抽屉。一件物事映入眼帘。

    “我的玉佩…”,水玉沙哑的声音说道。

    烎玊停住了动作,将玉佩从他手中夺走,一把扔在抽屉里,“没我的允许,不许再乱动任何东西。”

    说着,将水玉抛在桌上,按住双腿扛在肩上,狠命抽搐起来。

    水玉被干的浑身脱了力气。浑身泥泞不堪。

    他微微睁开眼睛,半晌,忽然说出一句话,一旁的烎玊正在整理自己衣服,也听到了。

    “那不是我的玉佩,但是,是一对,一块圆佩,被分成两半,我的是另一半。师兄,你是找到我的亲人了吗?”

    烎玊缓缓转过头,那是一张戾气的脸,一念能叫万骨成灰的煞气。

    一刹那,一柄匕首擦着水玉的脸颊,直直扎进桌案之上。

    水玉的手紧了一下,又松开了。

    门合上了,烎玊离开了。

    第15章 还将旧时意 怜取眼前人

    烎玊从书房里出来就一副暴躁模样,众人都不敢上前。

    他又把自己关在殿里。

    摩灼从外面回来,直等了一天一夜才看到他。

    “主君,这是您交代我的,果然给吐出来了。只不过有些奇怪,”摩灼将东西递给烎玊,“原来北境偷袭广域山时,是妄想在山上就除掉您。当日老魔君病重,他们查到,君位继任者在广域山修行,也就是您。因为北境知道了老夫人当时带着您上山求医,也查到您之后在广域山就此修行。只不过他们没料到,您因换血早两年就下山了,那时您正闭关修养。”

    烎玊抬起眼帘,“我当年不是被丢弃在广域山脚下的吗?何时变成了母亲带着我上山?带我求医?”

    摩灼忙跪了下来,“都怪属下,查的不清不楚。属下再去深查。”

    烎玊淡淡道,“没有人跟我说,只是隐隐听过传言而已。父亲去世时,也并没有详说。不过,那个仇……摩灼,我错了吗……”

    摩灼半晌才道,“主君无论做什么,摩灼都会支持。可是,属下更希望主君开心。”

    烎玊慢慢抬眼,“灵山的事,再帮孤查一查,孤……”

    孤不信。

    孤也不想信。

    烎玊没说完,脸上难得的疲惫失落之态,摩灼几乎不曾看过。

    若说见过一次算得上,也就是上一回在灵山。

    那是查询主君生母被杀的事情。

    魔界都知道一件大事,那就是前任老魔君的夫人竟然是一个仙门女子。

    老魔君年轻时也算是风流成性,可遇见这位仙子竟然是着了别家魔了。收了性子,一心一意只专情于她。

    可是原来,这位仙子原本似乎有婚约。

    本来和和乐乐过日子。可刚生下小魔君不久,魔界就发生了一场叛乱,仙子和小主君都失散了。老魔君寻了很久都不见。

    后面的事情就是多年之后,老魔君终于找到儿子,也查到当年仙子竟然离散之后被人暗算而死。听闻噩耗,顿时心死。这心一死,没许多时日就去世了。人人都道魔君一族专情本性,却不料老魔君专情至此。

    烎玊坐上君位,也自然领了遗志,需报杀母之仇。

    可千辛万苦,找到那个杀母仇人隐居的地方时,仇人已死。一片冢上,碑上无字,坟中无骨。原来是那人生前悔恨,且交代乡邻,死后将他挫骨扬灰。

    而坟墓中甚大,是双人坟,只是空空如也,却只留半块玉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