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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你来‘搭救’了?我看你这个程久孺就是没安好心!”

    说罢便撩起袖口摆出一副要和人干架的架势。

    莫离揉揉发痛的脑袋。

    他只是想平平静静地生活,怎么他身边却净是一些爱生事的人呢。

    将自己的腰带系好,莫离道:“药郎,你再闹,晚上就自己回家吃饭去!”

    药郎一听莫离丢出杀手锏,那声势即刻弱了下来。

    “小离离,你明知道恶人谷的饭菜连狗都不愿意吃,你还忍心叫我回去呀!!!”

    说罢还满脸愤恨地盯着程久孺。

    “小离离你偏心,你怎么不叫那死算命的滚回去吃啊,怎么只叫我啊,我不服气!”

    听着药郎在一旁的滔滔不绝,莫离又好气又好笑。

    “没看见外面弄得一团乱么,今天你和久孺不给我帮忙就算了,如果还添乱的话,那晚上谁都不用吃饭了。”

    闻言,药郎便像霜打的白菜般耷拉着脑袋。

    “好吧好吧,我去外面帮忙收拾总行了吧?那死夫妇俩,哪天我定要给阿土下个让人不举的毒,看他们还有什么心情闹!”

    说罢撇了撇嘴,往外走去,经过程久孺身边时,还狠狠地撞了一撞。

    待药郎走远,程久孺摆正了身型,才再度开口。

    “莫离,我昨日为你卜了一卦。”

    莫离一边收拾手边的东西一边答道:“我是何其幸运,能让千金难求一卦的‘天机神相’为我占卜。”

    程久孺肃颜道:“莫开玩笑,莫离,这次的卦象很是凶险,你要万分小心才好。”

    莫离笑道:“那你倒是给我提点一下才好。”

    程久孺道:“后六,天空,土神,家在戌,主欺殆不信,凶将。不久之后即会出现影响你命运之人,吉凶各半,却以凶为先。”

    “久孺,你说的东西向来都是那么玄妙,我这个没有悟性之人可真是半懂不懂。”

    却在此时,药郎又杀了个回马枪。

    “小离离,快跟我到大堂看看那些东西要怎么个摆法!”

    说罢,便将莫离扯了出去。

    看着被药郎扯远了的程久孺站立原地,只生出一声叹息。

    第3章 风波1

    好不容易与阿土他们一起将几乎被拆掉一半的客栈修葺完毕,莫离尚未来得及松一口气,便又有闹事的人闯了进来。

    一群穿着尚可的生面孔凶神恶煞地提着武器,神色嚣张。

    莫离将小童护在身后,只身前往招呼。

    “各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宿?”

    未待话说完,莫离便被推搡开来。

    “少废话,赶快把那小子给我交出来!”

    莫离整整衣襟,从容道:“小店今日尚无客人投宿,各位算是今天开门的第一趟生意,小的实在不知客官要找的是谁……”

    “小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罢,那冲在前头的人便反转刀柄向莫离脸上挥去。

    在刀柄即将打到莫离的时候,便有一股反力将那惹事之人挥倒在地。

    药郎一脸痞相地蹲在口溢鲜血的人身边,用手指戳了戳那人的额头。

    “小子,哪条道上的,敢来这惹事?”

    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光是方才药郎放倒那人手势与力度,就知此人内劲深厚,武艺非凡。

    来闹事的一群人,气焰立刻消下不少。

    带头之人拱手道:“在下苍龙门副门主贾超,在下走失一下仆,乃是偷走我门武功秘籍之小贼。我等一路追及至此,那小贼便失了踪影,所以我们才来到贵店查探一番……”

    “荒你老子的大谬!”药郎大恼道,“你家不见了贼就来我家找,难不成我家就是贼窝了?!若是哪天你家的鸡呀猪啊之类的也丢了,那我家就是鸡窝猪圈不成?”

    说罢还在那倒地之人的胸口踏上一脚。

    倒地之人痛呼出声,那群来生事的人中有几个一副想冲上来找药郎算账的模样,但都被那副门主给拦下来了。

    “在下今日确有冒犯之处,还望公子恕罪。”

    上前将被踩之人从药郎的脚下解救出来。

    “我等这就离去,但贵店如有发现可疑人物,还请一定交给我门处理,我门必有重谢。”

    说罢便拱手行礼离去。

    药郎站在门口呸了一声,不屑地转身回到大堂。

    莫离上前扯了扯药郎的衣袖。

    “谢谢啦!”

    药郎收到莫离的道谢,虽是得意,但脸上却装作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习惯了向来态度嚣张的药郎,莫离往围布上擦了擦手上的灰尘,便要往内室走去。

    药郎见状连忙拉住莫离。

    “我说你脑袋是被驴踢了还是被门给挤了?干嘛要救这种和你毫不相干的人啊?”

    莫离笑道:“我之前不也救过你?”

    药郎撇嘴道:“那不一样,我是贪杯喝多了倒在河里,可是现在那人是被苍龙门追杀哪!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

    莫离苦恼道:“我也不太清楚你所说的苍龙门是个什么来头,可是你也知道,我以前是个大夫,那医者父母心的道理……”

    “苍龙门乃当今白道仅居于天道盟之下的第二大门派,门徒众多,势力庞大。今日你与他门之人结怨,实非明智之举。”

    程久孺从内室走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今日若不是有药郎,那些人定不会善罢甘休。”

    莫离道:“我知道你们担心我,可要是把人给交出去,那是必死无疑吧!”

    赶紧走进内室,莫离掀开床上的帘子。

    床上躺着一个人。

    准确地说,应该是一个仅有人形的血肉模糊的躯体。

    用温水将凝结的血迹大概清理了一下,莫离大概查看了一下伤情。

    “左腿处非外伤粉碎性骨折,肋骨断裂三根,尚不清楚是否有断骨插入肺部,胸腹处有大面积淤青,脸和上身有大量溃烂性脓肿伤痕……”

    很久没有看到这样惨不忍睹的伤情,莫离道:“他定是被那些所谓的白道中人所迫害……”

    药郎习惯性地撇嘴道:“那些狗贼子整日把仁义道德挂在嘴边,但狠起来比我们还厉害,至少我们杀人,也只是给个痛快就罢了。”

    药郎捻着鼻子凑到床前看了一眼。

    “哎呀,这么臭!小离离你赶快闪开,把他丢出去喂狗狗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