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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郎帮你将人送到安全的处所,我在这看着情况。我猜到了深夜,苍龙门的人一定会摸进来查探。”

    莫离感激道:“那我就将人带走了,你自己一人小心点。”

    程久孺点点头,让药郎护着莫离走了。

    药郎领着莫离来到自己的住所。

    推开摇摇欲坠的木门,莫离捏着自己的鼻子。

    “药郎,你还有脸说你背着的人臭,我看你这屋子才叫真正的臭吧!”

    莫离走进屋子,掀开床上的被褥,立刻有一群耗子窜了出来。

    “我的老天,耗子怎么会跑到床上来!”

    药郎摸摸自己鼻子:“呃,估计是我老躺床上吃东西的缘故……”

    莫离摸着自己发痛的额头:“我这才明白你怎么老赖在我这不走了。”

    草草地清理了床,将被老鼠做了窝的东西全都扔掉,从柜子里拿了些厚重的大衣铺上。

    “暂时先这么着吧,等我明天去市集再买点新的回来。”

    药郎将背上的人扔到床上。

    莫离惊道:“药郎,你怎么能把人这样扔!”

    药郎耍赖道:“反正扔不扔他都活不了多久,受那么重的内伤,还中了这种刁钻的毒。”

    莫离离开前从客栈柴房里拿了些从现代跟他一起掉进这个时代的医疗器械和药品,给伤者清洗了伤口并做了骨骼复位和固定。

    “我只能做一些外伤处理,至于你们说的什么内伤和毒,还得……”

    “哎哎!”药郎跳到凳子上蹲着。

    “我可没必要花那么大心思帮他解毒,我又没有什么内情要问他的。”

    莫离无奈,只得道:“若是把他治好了,我给你做道佛跳墙吃。”

    药郎两眼放光道:“佛跳墙?”

    莫离点点头。

    “佛跳墙,要用的名贵原料就有一十八种之多,先把十八种原料分别采用煎、炒、烹、炸多种方法,炮制成具有它本身特色的各种菜式,然后一层一层地码放在一只大绍兴酒坛子里,注入适量的上汤和绍兴酒,使汤、酒、菜充分融合,再把坛口用荷叶密封起来盖严……”

    药郎抱着头痛苦道:“别说了别说了,我去,我去给他解毒总行了吧!”

    莫离这才笑着给伤者盖上薄毯。

    翌日,程久孺便来到药郎家中。

    见到程久孺推门而入,药郎即刻惊跳起来。

    “你是怎么进来的,我种在外边的毒花毒草怎么会没起作用?”

    程久孺神秘笑道:“自然是,一把火给解决掉了。”

    药郎听言大惊,喊道“我心肝宝贝们啊!!!”便冲了出去。

    莫离看着跑得一溜烟不见人影的药郎,笑道:“我说久孺你又整药郎了吧,你怎么会舍得把他视如命根的花花草草给烧掉呢?”

    程久孺笑道:“知我者,莫离也。”

    看着药郎跑走的方向,眼色一深,程久孺单手敲了敲桌面:“只是有些人,始终喜欢装出一副蒙在鼓里的样子,既然这样,我就是多陪他玩些时日,也是无妨的。”

    莫离笑着摇摇头,并未言语。

    程久孺看了床上伤者的情况,道:“我今日便为他解去移功大法,待他醒来,你可向他说明,只要静养三个月,不动内力,内伤便可痊愈。”

    莫离道:“药郎方才答应我为他去寻解药,我不放心药郎一个人,所以……”

    程久孺笑道:“就是不用你说,我也是要陪着他去的。”

    莫离听言松了口气:“那就好。”

    话音刚落,药郎便又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程久孺你个王八蛋,耍我很好玩是吗?”

    踢开门的药郎看到屋内两人相视而笑的样子,很是吃味。

    “搞什么,分开远点分开远点!”

    插在两人中间,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程久孺推开药郎道:“你跟莫离出去买些必需的东西回来,我给那人把移功大法给破解了。”

    这才把无关的人给清出了屋里。

    第6章 苏醒1

    为了不多耽误时间,莫离便早早地催程久孺与药郎两人上路寻药去了。

    药郎虽对程久孺的陪伴怨言颇多,但最后还是敌不过程久孺与莫离的威逼利诱,那对冤家才一如既往地斗着嘴走了。

    莫离看着二人远去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才转身回到房里照看伤者。

    莫离在做实习医生的时候,便早已习惯照顾危重病人,这一切对他来说非常熟悉,也算不上什么难事。

    给伤者进行例行的擦拭,给他挂上了一些现代的营养点滴。

    莫离摸了摸伤者的头发,上面凝结着诸多血污和秽物,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莫离想了想,便找了张与床齐高的凳子,将伤者的头往床外移,放到凳子上。

    烧了些温水,莫离轻轻地给伤者清洗头发。

    古人总受儒学影响,认为身体发肤受于父母,不能轻易折毁,所以自小便蓄发。

    原本男子的毛发就比女性要旺盛得多,这样一来,清洗的工作便十分艰难。

    莫离总是小心地不让水溅到伤者的其他部位。

    不过就算再轻柔的动作,也难免会有些许水滴落到脸上。

    或许是被水唤醒了仅有的知觉。

    莫离刚低下身子去淘洗布巾,在抬起头时,便发现那受伤的男子瞪着铜铃般大的眼睛盯着他。

    莫离一惊,布巾掉进水盆里,发出些许声响。

    那男子像忽然记起什么似的,猛地一跃而起。

    由于动作太大,掀翻了一旁的点滴挂瓶。

    玻璃瓶摔在地上,蹦出刺耳的噪音,也更刺激了敏感人的神经。

    那男子或许是受折辱太多,已经分不清眼前之人究竟是敌是友,只能神经质地见人便杀,以免他人别有用心。

    莫离霎那之间便被一双巨大的手掌擒住了喉咙。

    莫离本就瘦弱,加上从未习武,自然受不住这样的冲击,身体便往后倒去。

    幸好不远处的背后便是木屋的墙壁,这才免去了后脑勺着地的惨状。

    不过现在的情形也不会再好到哪去。

    只见那男子双目赤红,喉中发出如野兽般地低吼,长满脓疮的手臂上青筋蹦出,五指紧紧地扣住莫离的脖子。

    莫离一开始自是本能地挣扎,拼命想扯开那男子的手。

    混乱中忽然记起程久孺曾说过,那男子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