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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廷灏)也好,称霸武林的魁首也罢(文煞、韩子绪),或是人人谈之色变的诡异蛊王也无所谓,那群平日被压在身下的可怜“人妻”们终于找到了可以毫不避讳一述衷肠的对象,三杯黄汤下肚,便开始口无遮拦地大吐苦水起来。

    瑾儿拿着手中的杯子百无聊赖地旋转着,看着里面紫透晶莹的葡萄美酒,小声地嘀咕着:“我还没见过哪家的人像那死人一般霸道的,就是我多看别人一眼……”瑾儿伸出了一个指头:“无论男女,只是一眼哦!都要说什么惩罚……真是,可恶死了~!精虫充脑的混蛋!”

    孟淸漓显然也喝高了,用力拍了瑾儿一掌,险些没把瑾儿给打趴下地去。

    “你这还是小事呢……大不了第二日下不了床而已……”

    说罢还煞有其事地皱了眉道:“我就惨了,我那儿子摩,摩勒,我每次都要花很多心思去解释,昨天晚上跟他大爹爹(指呼尔赤)哼哼哈哈地到底是在干什么……那,那才头痛哪……”

    身为天朝前骠骑将军的宋越毕竟是武将出身,怎么说酒量也要比其他三人要好得多,听了他们絮絮叨叨说的酒后胡话,也有些红了脸,一时紧张,几杯酒又不知不觉地下了肚去。

    平日几乎是滴酒不沾的莫离早就趴到台上去了,模糊听到了前面二人的话,便撑起身子来,也不顾礼节便一把勾住了宋越的脖子道:“你们,你们有啥资格抱怨!”

    “你们,你们充其量就只有一个人,我,我还两个呢……”

    说罢,便一头又栽回了桌案上去,留下了满脸黑线的众人。

    那些随便哪个都能撼动这俗世三分的男人们,在听到各自爱人口没遮拦的抱怨之后,虽说仍旧有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度,但脸色上多少还是带了些许尴尬,但这些人之中并不包括一脸悠闲自得,从不按牌理出牌的熙尤。

    文煞接着续杯,不动声色地往熙尤那边靠了靠。

    “再这么闹腾下去也不是办法,干脆我们各自领人回房,早些散了吧?”

    熙尤一脸深意地看着另一桌上不断将酒当水灌的四人,将手中的酒杯放回案上。

    只见熙尤饶有深意地拍了拍文煞的肩,又对着同桌的另外几人说道:“好,散场吧!”

    “不过,兄弟们,明天,别忘了谢我。”

    众人看着熙尤几步上前,将烂醉的瑾儿提了起来,扛在肩上带了出去,对熙尤刚才的那些话颇感奇怪,但只有最是了解熙尤为人的文煞领会了他话中的含义,赶紧站了起来招呼道:“都将自家的人带回去吧,再迟就要丢人现眼了。”

    赵廷灏与呼尔赤一听,便知这其中有诈,也赶快将宋越与孟淸漓分别给抱回了房去。

    熙尤房中

    瑾儿感觉自己的头越发地晕眩起来,但身体深处却莫名地燃起了一股火,烧得他的思维似乎都与平常相逆了一般。

    看着不断朝自己走近的熙尤,瑾儿莫名地升起了不满,想着自己平日被熙尤在床上百般“欺压”,气便不打一处来。

    使了全身的劲往熙尤身上扑去,熙尤被如同炸了毛的猫般的瑾儿给撞倒在床上,好笑地看着瑾儿粗鲁地撕扯开自己的衣襟,不断地往那精壮的胸膛上啃去。

    熙尤捏住瑾儿的下巴道:“这药还挺管用,平日你不都是畏畏缩缩任我摆布?现下竟然如此热情……”

    伸手入探入瑾儿因跨在自己身上而岔开的双腿之中,熙尤逗弄着手中灵巧的小玩意儿。瑾儿虽也感到舒服,但口中仍旧不停地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不要,今,今天,你非得听我的不可!”

    熙尤的手覆在瑾儿的发顶上,“好好,都听你的……”

    瑾儿在熙尤身上胡吻乱啃了一番,被挑逗的熙尤没怎么兴奋起来,反而他自己体内的欲火却越烧越旺。

    瑾儿挫败地捶打着熙尤的胸膛道:“你这王八蛋,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熙尤看着眼前的这般绝色,眸色不禁一深。

    也不打算再折磨瑾儿,熙尤将自己的亵裤扯下,大大咧咧地露出腿间昂扬的巨物。

    邪笑着勾起唇角:“想要?不是说今晚你主动么?那便自己来罢……”

    瑾儿一惊,又对着熙尤胡闹了半晌。平日都是精力旺盛的熙尤对着他予取予求,本就已经蚀本到家了,现下竟然还要倒贴,瑾儿是说多不愿意就有多不愿意。

    熙尤虽对瑾儿的欲望深沉,但对着明知是能吃下的肉,定力也极端异于常人,没坚持到一刻钟,瑾儿便就先一步丢盔卸甲,自己爬上了熙尤的大腿,将他巨物纳进了自己体内。

    “啊……哈……”

    “嗯……”熙尤握着瑾儿的腰,加快着瑾儿身体摆动的频率,“偶尔让你主动一次,也没什么不好的……”

    呼尔赤房内

    孟淸漓窝在呼尔赤宽大的怀里,匈奴王王服上的皮草取自上好的紫貂皮毛,平日靠起来觉得柔软舒服,但今晚却让他无端地躁动不安。

    “呼尔赤,我难受……”

    呼尔赤低下头来,啄了啄孟淸漓晕红的双颊。

    “酒喝多了?我叫下人送些醒酒汤来……”

    “不是。”

    孟淸漓的头垂得低低的,用手阻止了呼尔赤的动作。

    “到底怎么了?”呼尔赤见他这般难受,眉头也皱了起来。

    孟淸漓一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前襟,一手揪着呼尔赤的衣袖。

    “我,我想要……”

    那双如水一般的眸子抬了起来,呼尔赤这才发现笼罩于其上的那层名为欲望的薄雾。

    呼尔赤轻轻将孟淸漓放在床上,孟淸漓即刻难过地蜷成一团。

    “昨晚刚做……今天受得了么?”

    孟淸漓哪还听得下去,只是抱住呼尔赤的身体就往上磨蹭。呼尔赤哪舍得让清漓受苦,又见那可人儿一改平日的矜持模样,软绵绵地化在自己怀中像是要滴出水来,便褪了清漓的衣物,附下身去含住了那昂扬的玉器。

    孟淸漓从喉中发出了如猫儿叫唤般的呜咽。

    “呼尔赤,呜……嗯……”

    几番吞吐,待孟淸漓终于在呼尔赤的抚慰下交待了出来,他只能晕红了脸,将身子缠在呼尔赤身上。

    “不能,不能只让你一个……”

    孟淸漓下了床榻,半跪在床边,将头埋进呼尔赤敞开的胯间。

    “清漓,你……”

    想不到平日素来对这种情爱方式感到厌恶的孟淸漓,今晚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