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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太甚呢?”他一边说着,一边取了剪刀,从闵凌霄单衣的下摆开始,一点一点剪开,苍白的皮肤逐渐暴露在空气里。

    渐渐明白了闵瞳要做什么。通常大户人家的奴隶,尤其是娈童,都会被在身上刺下特别的图案,宣示主人的所有权。一旦被刺下了,终生也洗不掉这奴隶的身份,一辈子就只能像牲畜一样任人宰割。

    这是最大的侮辱。堂堂凌霄宫主,现在居然要沦为低贱的奴隶。

    闵凌霄剧烈的挣扎,另得闵瞳的压制也有些困难,他修眉微蹙,手捏上对方的两边肩膀,稍一施力,只听咔嚓两声,伴着闵凌霄的一声惨叫,胳膊便被卸了下来。原本就是被拉起双手的姿势,在这样的情况下脱臼,痛苦是原本的数倍。

    两名站在一旁的刺客看着心惊,那下面动弹不得只能连声哀叫的人,真的是他们认识的凌霄宫主么?转头再望望依旧笑吟吟的风华宫主,立时觉得那柔美的笑容,比凌霄宫主阴森的邪笑还要恐怖。

    “早告诉你,要听话啊。”闵瞳说着,温暖细腻的手抚上光裸的背脊。消瘦的身形,蝴蝶骨上落下柔和的阴影,看起来有几分难言的性感。

    第一针刺入皮肉时,闵凌霄咬紧牙关,咬得那样紧,下颚都在隐隐作痛。无法挣扎,无法反抗,只能任由那尖锐的针头带着冰冷的颜料刺破皮肤,细细密密的痛楚正如他心中的羞耻和无奈,一点一点侵蚀着他。

    那是一个充斥着痛楚的漫长过程,每一针都精准无误,将艳丽的色彩镶嵌到苍白之上。闵瞳十分认真用心,仿佛是在制作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而闵凌霄却感觉那一针一针的是在剥夺掉他的最后一点尊严,把本就千疮百孔的自尊一步步击溃。

    自此之后,整个缥缈宫的人都会知道他失去武功,沦为性奴,可以任意欺辱。

    整个后背都仿佛肿了起来,无数细小的伤口在叫嚣着。这疼虽不剧烈,却绵长久远,没有完结的时候。

    直到日头沉入大海彼端,刺客们点上屋里的灯烛,窗外摇晃的竹影婆娑,如水夜色沿着窗棂淌下。

    闵瞳终于拔起最后一根针,抬起身来,凝视着自己的作品,满意地扬起笑意。

    如落雪般荼白的皮肤上,数朵簇拥在一起的凌霄花妖异地绽放着,胭脂般的颜色,仿佛是用鲜血浸染过的,有些已经完全盛放,有些还含着羞涩的花苞,柔嫩的花瓣打着轻微的褶皱,逼真得似乎可以触摸到。绿色的藤蔓和叶片衬托其下,优雅的弧度,蜿蜒着从左肩胛骨上垂下,沿着背脊的曲线一直蔓延到挺翘的臀部,消失在那幽深的沟壑之中,引人无限遐思。

    如此妖艳的景色,另得站在一旁的两名刺客禁不住吞了口口水。

    闵凌霄已经精疲力竭,出去背上火烧火燎的疼痛,肩膀脱臼的部分也肿了起来。闵瞳解开他的禁锢,一把拉起他的手臂,他痛叫一声,却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咔嚓两声,手臂被接上了,但疼痛并没有减弱多少。他侧躺在床上虚弱地喘着气,没了内力护体,一点点的伤害也让他脆弱不堪。

    闵瞳活动了一下脖子,伸展了下身体,然后又回头打量着床榻上的人,“这幅图,果真是十分适合你。”

    看着闵瞳满足的笑,闵凌霄攥起拳头,却因为太长时间的脱臼,根本使不上力气。

    他已经没有气力,也没有底气大声地骂出来了。后背上的疼在提醒着他,他已经被打上了烙印,永远也洗不掉了。

    数天之前,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宫主,这种境况,是他打死也想不到的。

    太大的落差,心灵和身体上的折磨,令他几近崩溃边缘。

    作者有话要说:累死俺了…为毛还有考试…为毛一万五千字这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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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

    缥缈宫易主,在武林中最初并未掀起太大波澜,毕竟这是一个神秘封闭的组织,他们可以清楚整个江湖一丝一毫的动静,江湖人却对他们所知无几。历代宫主之所以能在江湖上立威,宣告他们的上位,都是通过完成一些难以达成、足以震撼世人的任务。

    风华宫主要在江湖上扬名立万自然也要遵循这一不成文的规矩。他的任务来得也很快——三百万两黄金,刺杀白芍山庄庄主绍露杨。白芍山庄是晏国南方地域最有权势的武林世家,绍露杨二十岁时挑战半月河以南十多个门派的首座弟子,竟无一败绩,小小年纪便名扬天下,当上庄主后更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就连正道最强盛的瑶山派和七城剑派都要礼让他三分。

    买下绍露杨人头的正是三王爷赵承穹。白芍山庄虽然是武林中的名门望族,但实际上也与朝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属于大皇子一党。赵承穹平日里虽然看似谦和礼让,对皇位毫无兴趣,实际上却是大皇子最强大可怕的对手。只要杀了绍露杨,就如同砍去了大皇子一条手臂。

    此事由闵瞳这个江湖人出手,这就是一桩简单的江湖仇杀,赵承穹便可以继续隐藏在幕后,避免沾染到血腥。

    所以闵瞳很快就要出宫了,这也意味着,他有好一阵子无法继续折磨闵凌霄了,这令他有些依依不舍。

    自从在闵凌霄背上刺上那专属于闵瞳的奴隶印记之后,他整个人都有了微妙的变化,虽然还是会挣扎反抗,但已经缺少了从前的高高在上,大概是这印记以及奴隶的身份彻底击碎了他身为宫主的尊严。

    闵瞳不再把闵凌霄禁锢在房间里,而是给他戴上手铐脚铐,让他穿着宽大的丝袍在飘渺殿中随意行走,当他的随侍给他端茶倒水。

    闵凌霄自然不同意,闵瞳刚刚把他从床上放下来那几天,他试着逃了不下十次,其中有两次都几乎到了码头。闵瞳似乎并不生气似的,可是却会微笑着牵着闵凌霄的锁链,把他拖回房间里,锁上门,然后里面就会传出叫骂声,随后是呜咽声。

    可闵凌霄真正变得听话是在他最后一次试图逃跑失败之后。那天闵瞳刚刚接到了赵承穹给他传得信,要他去江南刺杀绍露杨,他心情有些不好。而闵凌霄在这个时候被人从码头带了回来,一下子就把他触怒了。

    闵瞳脸上一直挂着的笑意不见了,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站在珠帘之外的闵凌霄,对方微微侧着头望着铜兽炉中袅袅娜娜升腾的烟,看都不看他一眼。

    闵瞳拿起一只摆放在软榻边桌子上的皮鞭,掀开珠帘一步一步走出来,走到闵凌霄面前,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一把扯住他松散的头发,拖着跌跌撞撞的他走出飘渺殿。当时外面阳光明媚,青天白云朗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