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秦歌的双腿,露出那抹自己将要采撷的菊蕊。伍子昂想也不想地张口就舔,出乎他意料之外的甜美让他吃惊不已。就在他吃惊之时,秦歌竟主动翻过身跪趴在他面前,翘起的臀部把菊蕊完整地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这下伍子昂更方便品尝了。他一手爱抚秦歌哭泣的玉柱,一手帮著自己的舌头开拓害羞的菊蕊。被药膏滋养著的菊穴在津液的润滑下慢慢打开,伍子昂试著探入一指,他听到了秦歌压抑却格外让他失控的呻吟。在秦歌的背上忘情地舔吻了一通,受不住的伍子昂让秦歌平躺,分开他的双腿。这一回,是两只手指。
没有闭著眼睛,情动中的秦歌看著伍子昂怎样的亵渎他,看著伍子昂怎样地含下他的欲望,看著伍子昂分开他的双腿,看著伍子昂的手指在他的体内进出。在伍子昂打算进入第三根指头时,秦歌拉开了他的手,呼吸急促。虽然他什麽都没有说,但伍子昂懂他。唇,又一次胶合,眼角依然湿润的伍子昂把秦歌的闷哼吞了下去,在秦歌痛苦的神色中,他一点点,慢慢地用自己最“坚硬”的武器侵占了天下间最高傲,最不可攀的人。
不让伍子昂为自己充分润滑,秦歌尝到了痛苦的滋味,但他却淡淡地笑了,这是他要的。水滴滴在了他的脸上,秦歌抹去,双腿缠在伍子昂的腰上,他主动配合对方的律动。脸上的水滴越来越多,秦歌索性闭了眼,让那人尽情的失态。
“朕,需,沐浴,斋戒三,日。”
“不会误了。”
“快,些!”
“遵旨。”
一直到秦歌离京前,两人仅说了这麽两句话。
淡淡的血水混著丝丝白灼从两人始终胶合在一起的地方慢慢溢了出来,伍子昂把自己的印记留在所有他可以留下的地方。秦歌的龙精喷了自己和伍子昂一身,但两人谁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在子时到来之前,他们谁都不愿停下。把秦歌身前的龙精舔掉,伍子昂翻身把秦歌抱到身上,两人相连的部位因为这一动作而不再紧密。秦歌向下一坐,他与伍子昂又紧贴在了一起。吻,纠缠;发,相缠;身,相贴。不在乎自己的身下已经狼藉一片,不在乎自己此时有多麽的淫荡放纵,秦歌在伍子昂疯狂的挺动中叫喊,拉著伍子昂的手让他抚慰自己的高涨。伍子昂也完全失控了,忘了他侵占的人是当今的天子,是皇上。他从背後、从侧面、从正面……凡是能想到的姿势,他全部对秦歌做了。他甚至狠狠咬了秦歌的肩膀,留下血红的牙印。不顾秦歌早已肿胀不堪的後穴,他一次次地进入,一次次地冲撞。他的泪与秦歌的泪交融在一起,接著就是一次又一次的疯狂,一次又一次的禁忌。
不知道做了多久,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当屋内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当屋外传来子时的更声时,伍子昂从秦歌的体内缓缓退出,然後跪在床边吻住早已不支的秦歌。秦歌依然什麽都不说,仅是启唇。这一吻并不激烈,在秦歌实在坚持不住地闭上眼睛昏睡过去後,伍子昂才退开。摸黑找到自己的衣服随便套上,伍子昂走出了屋子。
“温公公。”沙哑。
“奴才在。”温桂在门外应道。
“拿热水来,再给我和皇上各拿一身干净的衣裳。”
“王爷,衣裳奴才给您放在外头了,奴才这就去拿热水。孔统领把侍卫全部支走了。”
外面有点动静,该是温桂走了。不意外孔谡辉知道他与皇上间的事,伍子昂找到打火石,点上油灯。回头看去,床上的人狼狈不堪,但沈睡的面容却很平静,嘴角甚至带著淡淡的满足。这时候,伍子昂发现後背很疼,他探手摸了摸,在油灯下一看,有血迹。他衣衫不整地站在那里傻笑。
温桂拿来了热水,没有让他进来伍子昂亲自给秦歌清理。清理的过程中,他知道自己累坏了秦歌,知道自己伤了他,知道自己把他的肩膀咬破了,知道自己让他的身上斑斑紫紫,他也知道这些都是秦歌要的。秦歌要他的印记,要他的气息,要他的心,他的情。他全部都给,秦歌要什麽,他就给什麽,哪怕是他的命。
从密道把秦歌抱到仁心堂,伍子昂搂著秦歌一觉睡到天微亮。从今天开始秦歌要沐浴斋戒三日,伍子昂把握好了时间,这三天秦歌正好不能吃荤腥,也必须卧床歇息,歇到他离京之时。在秦歌醒来前,伍子昂出了宫。
当秦歌醒来时,天已经微暗了。对昨日的荒淫,秦歌只字未提,也没有问伍子昂何时离开,去了哪里。喝了粥之後,无法动弹的他让温桂扶著他沐浴更衣,然後回来继续睡。疲惫的他无暇去理会那场即将到来的大婚,股间不适的难过更让他无暇去理会那个即将成为伍子昂枕边人的女人。在子昂即将成亲前,他似乎得到了他想要的。
……
二月十五这一日,京城的鞭炮声络绎不绝。梁王大婚,整个京城的百姓们都沈浸在这喜庆中。梁王府和柳府的鞭声从天还未亮的时候就响起了。孩子们聚在王府和柳府门口捡抛在地上的糖果,京城都因梁王大婚热闹起来。
王府的大门大场,红色的花轿、高头的大马以及一众迎娶的队伍全部准备好了。身著新郎服的梁王脸上带笑地上了马,吆喝著他的兄弟们前去迎亲。迎娶的队伍从梁王府直直排到了宫门口,各路的官员们齐聚京城为梁王贺喜,场面堪比皇上大婚。但没有人敢对此有半点微词,这是皇上命礼部操办的,是皇上的意思。皇上重视梁王大婚的程度有人欢喜有人忧。
迎娶的队伍朝柳府缓缓前行,锣鼓敲了起来,唢呐奏了起来,沿路的百姓们跳著争抢队伍里抛出的红包。红包里不过只有几枚铜钱,但这是喜气,是吉祥。二十坛鹿儿酒从宫里运了过来,各种稀罕贡品从宫里运了出来,皇上赏赐的贺礼令满朝官员眼红。
当满是红色的迎娶队伍在柳府门前停下时,鞭炮声震耳欲聋。新郎官被众人推到了新娘子的闺房前,经过了众多嬷嬷大婶们的刁难,新郎官在兄弟们的帮助下闯进了新娘子的闺房,把手里的大红绸带交到了新娘子的手里。凤冠霞帔的新娘子,戴著红盖头被新郎官牵引到了父母面前。给父母敬酒之後,新娘子满含娇羞、双眸带泪地被新郎官抱进了轿子,离别了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家。
吉时,新娘子被迎娶进了王府,又是一阵响彻天际的鞭炮声,新郎官和新娘子站在了喜极而泣的王府的老夫人范伍氏以及爹娘的排位前。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