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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中毒一事也是出自阎日和容太医那里。但是据我所知,如此性裂的毒药当场便会要了人性命;若是慢性的毒药,毒发之后的危险更甚。可皇上只是高热,印堂、嘴唇和指甲都没有中毒的迹象。而且你发现了没有,皇上经常揉肚子,容太医不管是给皇上熬的药还是做的药膳,都是补身补气的,根本没有清毒的药材。”

    温桂张大了嘴:“你怎么知道?”

    孔谡辉低头凑近他:“你忘了我的身份了?我对药理虽不精通,但见得多了也了解一些。我偷偷查过容太医给皇上熬药的药渣,绝对没有清毒的药材。另外还有一个疑点,据他们说皇上是那天晚上吃过晚膳后中了毒,可他们为何第二天才送出消息?这么长的时间内他们为何没有及时告诉太师?而且容太医还匆匆返回家叫来了他的父亲。若皇上真中了毒,此等大事他们理应尽快告诉太师才对。你难道不觉得容太医根本就不担心皇上会死吗?”

    “你胡说什么!”捂住孔谡辉的嘴,温桂呸呸呸猛吐了几口唾沫,然后双手合十地喃喃自语:“童言无忌随风散去,童言无忌随风散去——”

    孔谡辉耸耸肩:“是我说错话了,应该是荣氏父子根本不担心皇上挺不过去。”

    温桂睁开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许咒皇上。”

    孔谡辉轻轻扇了自己一巴掌:“我口不择言,我错了。温公公大人有大量,请原谅小的。”

    温桂这才作罢,悻悻道:“这都是你的推测,皇上这回病了这么久,不是中毒又是什么?”

    孔谡辉双目暗沉:“那就要问阎日或者是……皇上了。”

    “问皇上?”温桂愈发糊涂了。

    孔谡辉眯眯眼睛:“刚刚皇上不是已经问了吗?若他要动梁王,你和‘我’会站在哪一边。皇上要清楚你我的心思,才肯告诉你我真相。”

    温桂静下心来仔细回想皇上刚刚和他说的那些话,想了半天,他目露震惊。

    “想明白了吗?”

    温桂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袋上:“我这么那么笨!”他一把抓住孔谡辉的袖子急急道:“皇上有差事要交代给我去办,可我却笨得没听出皇上的意思。皇上是不是要做一件瞒着王爷的事,可是又怕你我告密,所以才会那么问我。若我能为皇上保密,皇上才会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对不对?”

    孔谡辉笑了,摸上温桂的头:“温总管还不算笨嘛。阎日不是说了吗?皇上宁愿自己的苦也不会背弃王爷。皇上对太师说的那些话我看不过是拖延时间而已,皇上要做一件大事,一件需要你我绝对效忠皇上,才肯告诉你我的大事。”

    温桂紧张地咽咽唾沫,然后哭丧着脸说:“可是都被我搞砸了。”

    孔谡辉趁着没人发现,亲了温桂一口,坏笑地说:“走吧,跟皇上请罪去。你我是皇上的身边人,皇上这个时候需要我们。哪怕跪上一天才能得到皇上的原谅,不是还有我陪着温总管吗?”

    温桂的脸唰地红了,他落下孔谡辉的手握了握,深吸口气道:“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都要得到皇上的原谅。”

    “那就成。走吧。”

    “嗯。”

    两人相携向仁心堂走去。

    第97章

    进了卧房,温桂和孔谡辉发现阎日在屋里,而皇上却是醒著的。阎日对他们微微点了下头,便躬身退了出去。孔谡辉和温桂走到床边,齐奇跪下。

    温桂伏在地上道:“奴才有负皇上的信任,请皇上责罚奴才。”

    孔谡辉则道:“皇上有什麽事尽管吩咐属下,属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秦歌一一看过两人,淡淡地说:“看来你们是想通了。”

    温桂更是羞得恨不得甩自己两个巴掌,亏他还是皇上的贴身奴才。

    秦歌面色平静地说:“朕目前没有什麽需要你们去做的,你们唯一要做的就是不得对‘他’多说一个字。朕要你们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们。朕要做一件事,在此过程中不管朕做了什麽,你们都必须做到不闻不问不多嘴。若你们做不到,那也就不要留在朕的身边了。”

    “奴才一定能做到!”温桂惊慌地抬起头,“求皇上不要赶奴才走,奴才一定能做到!不闻不问不多嘴,不管皇上做了什麽,奴才都不会在王爷面前多说一个字!”

    孔谡辉听出了些意思,沈声道:“皇上要做的事自然有皇上的用意,属下只管听命行事,决不妄言!”

    秦歌的双眸暗沈,声音也低了几度:“朕留你们在身边,便是朕信任你们,不要让朕失了对你们的信任。”

    “奴才(属下)绝不会辜负皇上的信任!若有违背,天打雷劈!”两人同时发出毒誓。

    秦歌略显满意地点点头,道:“你们下去吧,记住你们今天在朕面前发的誓。”

    两人起身退了出去。

    阎日守在屋外,在两人出来後,他深深地看了孔谡辉一眼,端著参茶掀帘进了屋。孔谡辉回头看他走了进去,眼里闪过疑惑。

    温桂扯扯他的袖子,小声问:“怎麽了?”

    孔谡辉立刻面色正常地说:“没什麽。只是在想皇上会做什麽。罢了,不想了,反正到时候皇上让咱们做什麽咱们就做什麽。去,给我拿弄点吃的,我饿了。”

    温桂的面色微微泛红,轻声问:“想吃什麽?”

    “随便什麽都行。”

    温桂点点头,快步走了。

    孔谡辉走到他习惯呆著的角落,双手抱剑,靠在那里。这时候门帘掀开,有人走了进来,是容太医父子,还有申木。两位太医提著药箱神色严肃地进了卧房,申木没有进去,而是走到炉火边把一直煨在火边的鸡汤盛了一碗出来,然後端进了屋。屋内阎日在,不一会儿申木提著炭火盆出来了,又加了几块炭火後提了进去。

    当申木再一次出来时,孔谡辉轻轻叫了声:“申公公。”

    申木朝他看了一眼,走了过去:“孔统领有事?”

    孔谡辉凑近他弯身问:“皇上的情况如何了?”

    申木回道:“容太医正在瞧,刚刚看上去似乎好了一些,不过还得继续在床上养著。容太医说皇上这回得养上大半年才能恢复元气。”

    孔谡辉更压低了声音,问:“皇上不是中毒吧?”

    申木大惊,但他很快回过神来,假装不解地问:“皇上当然是中毒了。容太医他们不是都说了吗?何况皇上自己也说了。孔统领怎麽会这麽问?”

    孔谡辉把申木扯到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