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儿立时明白这是她吸收了小玄的玄阳宝精之故,心中羡极,当即摆腰提股
蹲耸起来,急把嫩嫩花房捋套巨棒,也要一饮琼浆方快。
碧儿则在旁东摸西掏,时而调戏姊姊,时而挑逗男儿。
紫儿直上直下地蹲耸了一阵,蜂腰突拧,窄窄嫩阴夹着巨棒旋转起来,过没
多久,肤上已是细汗津津,腴处亮腻惹人。
小玄见她罗裳散开,里边紧紧地缠裹着一条墨底银纹抹胸,心觉诱惑,遂用
手去扒,登时从中跃出两只翘翘乳儿来,当即捉住一只大力揉搓。
紫儿娇喘吁吁,拧扭得更加起劲,另一只腴翘酥乳随着转势不住打圈抛甩,
荡漾出波波迷人白浪。
她同碧儿一样,身材皆属娇小,但姊妹俩的胸部却皆意外挺拔,丰腴之度当
然无法与飞萝比拟,也稍逊绮姬,但却略强于水若,远胜摘霞及夭夭。
这时,碧儿俯下头来,从小玄的胸口开始,沿着条直线朝下一路亲吻,渐渐
地来到了两人的交接之处,忽吐嫩滑丁香,挑舔两人的亵物来,一会撩逗紫儿怒
勃的玉蒂,一会拨扫小玄绷胀的棒头,玩得不亦乐乎。
如此情形,小玄很快便「坐卧不安」了,倏地按紧紫儿,从底下猛顶上去,
直捣嫩心。
「啊!」紫儿声音陡然拔高,一阵急促娇啼:「捅漏了!捅漏了!酸……酸
死人了!」
「小妖精!你再浪!你再浪啊!」小玄低喝,长击短抽,烈如野马跃涧虎跳
峡。
「啊!你还……还乱顶!你还猛顶!老顶人家最……最酸的地方!坏哥哥!
色哥哥!大淫贼!」紫儿摇首拧腰,妖浪万状。
「再浪点!」小玄低吼。
紫儿牝麻蕊酸,嘶喘叫道:「谁浪了……啊!要……要掉了!心子快给你搓
掉了!你赔你赔你赔……赔人家!」
这还不浪?小玄兴动欲狂棒棒尽根。
紫儿欲仙欲死,蜜液随着猛烈的抽送四下飞溅,更是浪到了骨子里去:「啊
!就那就那!别停别停千万别停!不要你赔了……你便把……把人家的心子碾成
末儿……磨……磨成粉儿……再兑成浆儿……流……流出来也……也不怨你!」
「她要美啦!快点!再快点儿!插她心子!插坏她!插穿她!插烂她!用力
用力!」碧儿也浪叫一气,突然转到紫儿的股后,把嘴儿凑到姊姊的花底,汁水
淋漓地吸吮男儿棒下的饱满兜囊。
小玄欲焰万丈,冲刺得愈急愈重,突一下力道过猛,沾满腻汁的铁杵错蛤而
过,直滑到紫儿的股心里去,恰适她往下坐,竟有半粒巨头戳进了小小的菊眼内
。
紫儿乍然尖啼,泪水顿迸。
小玄只觉棒头给圈韧物紧紧勒着,出奇爽美,忍不住又顶了一顶。
碧儿正在底下,瞧得一清二楚,急忙飞手捉住,强将巨棒扳到前边,送入玉
蛤纳回正轨,朝男儿嗔道:「你好狠啊!这么大还想玩后边,就不怕把我姊撕成
两半?」
「那……那里可以的?」小玄怔道。
碧儿早已认定他就是那个采花盗蜜的逍遥郎君,大嗔道:「你装啥装啊!」
「不知那后边的滋味如何?」小玄心中暗馋,胡思乱想间按住妖精两胯一阵
横冲直撞,茎硬似铁,记记力透花房。
「你真想……想弄死人么?啊!啊!这几下真好!真……真要……要坏了…
…」紫儿颤不成声,娇躯酥透,几坐不住。
碧儿见她软软欲瘫,赶忙跪直起身,张臂抱住,紫儿回头,红红唇儿饥渴般
微微张启,碧儿迎了上去,姊妹俩居然就在男儿上边面贴着面亲吻起来,情迷意
乱无比投入。
小玄盯着,心中欲焰如给油浇,在底下狠耸暴挺,仿佛要将身上的妖精洞穿
方快。
紫儿体颤头摇,直觉得花心阵阵胀跳,似要飞将出来,倏地肚皮一抽,咬着
擎天柱的玉蛤迸出大股腻汁来,激流奔涌地冲洒在男儿腹上,但见其中白浊丝缕
,竟是小丢了一遭。
碧儿啊了一声,叫道:「鱼呢?鱼在哪?快啊!」
紫儿呆了呆才急掏袖管,飞速摸出墨绿玉鱼,送到唇边一口咬住。
小玄身子一震,原来肉棒骤又察觉了深处的诡变,与之前的碧儿一样,紫儿
的嫩心迅速膨胀起来,眨眼间肥美如脂滑腻似膏,裹着棒头又咬又吮。
「到底怎回事?」小玄疑讶地盯着女孩咬住的玉鱼,虽觉蹊跷,但却贪图销
魂,继续纵情顶耸。
紫儿顿时快美倍涌,丢意迭生,然后骊关紧锁,反而固若金汤丝缕不漏。
小玄则坚持不到片刻,蓦感龟眼奇痒,通体俱麻,又再洋洋大泄。
紫儿美目放彩,笑逐颜开,瞬而哆嗦起来,慌忙咬紧玉鱼,暗释秘法悄汲宝
精。
小玄弓躯而起,抱住女孩的粉股极力按向自己,棒头深深陷在异变的花心中
猛烈喷射,但觉肥美之极妙不可言。
紫儿死死地咬着玉鱼,躯曲如虾,寸寸绷凝。
碧儿从后抱她,手口并用,火辣辣地四处抚慰亲吻。
小玄激射如注,竟似无法遏止,美极间早把绮姬教他的九鼎还丹诀抛到了九
霄云外。
紫儿状如痉挛,肿胀的花心不住绞蠕,间不容发地裹着棒头又咬又吮。
倒是在她后面碧儿担心起来,唇凑姊姊耳边道:「别一下子都吃光呀!等下
还怎么玩?」
紫儿终于心满意足,玉宫麻透,积累的快美亦已远远地超过了极限,迷迷蒙
蒙地瞪着男儿俊颜,突将贝齿一放,松掉了口中的玉鱼,娇滴欲融地哼道:「好
哥哥,被你麻死了,人家也丢与你吧!」说着猛一哆嗦,阴中花浆乍迸,逆着激
射的阳精直浇灵龟,瞬将男儿的巨杵从头至根淋遍,厚厚腻腻地裹了一层。
月色如水,嫩草似茵,浓浓春意使得夜色越发迷人。
小玄汗流浃背,散架般躺在地上。
紫儿湿发贴额,泥般瘫软在他身上,眼中如饮醉般水汪汪的,身上却似发烧
晕红,滚烫。
「干嘛把鱼吐掉?」碧儿轻喘着埋怨,捡起掉在地上的玉鱼,十分宝贝地藏
入袖中。
「已经赚多啦,漏一点有啥。」紫儿无力呢喃。
「一点?我瞧你都快成河了!」碧儿咬唇道:「哼,早知道我也这样!」
紫儿不再睬她,闭起眼,伏在男儿身上暗自调息,待再睁目,赫已神采奕奕
容光焕发,如同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