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喊了一声,然而这只蠢狗却依旧只顾着吃盘子中的食物, 理也不理她。
“真蠢。”
“蠢的像你。”
这是萧辞对这只狗的评价。
见此时苏糖怀中抱着狗狗正耐心的喂着它食物理也不理自己,萧辞有些不高兴了,他踢了踢坐在他脚边的人, 颦着眉头说道:“起来, 别坐地上。”
“不坐地上那我坐哪里去呀?”
这次苏糖终于理他了,她抱着狗子又往旁边挪了挪,嘟囔的说道:“如果我抱着狗坐在沙发上,你一会儿又要发神经换沙发了, 麻不麻烦呀。”
“你说什么?”
她声音太小, 萧辞是真的没听清楚。
苏糖将脸埋在了狗狗软软的毛发中, 小声的回答,“没、没说什么。”
“……”
每当深夜来临,黑色的夜幕中挂起一轮孤月的时候, 趴在草坪狗窝内的哈士奇总爱爬出来狼嚎。
“嗷嗷嗷嗷……嗷呜~”
前半段听着还有些凄惨, 不知为何到了后半段倒有些搞笑了。苏糖紧贴在卧室的窗边看着楼下那小小的身影,指尖委屈兮兮的点了点窗户。
“趴在那干什么?跟我去洗澡。”
自从这只哈士奇来后,萧辞主动抱她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以前这个时候他早就走到她的身后揽住她亲吻了, 而此刻他却只是卷了卷袖口,站在浴室的门边冷清的望着她。
“我、我真的自己可以洗。”
“我保证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还不行吗?”
“不、行。”
见她磨磨蹭蹭的不过来,萧辞就主动走过去拉她的手腕, 几下就将人扯入浴室,萧辞将她按在墙上很认真的帮她解着衣扣,拍了拍她的脸颊似笑非笑道:“我说过了,只要有它在的一日,我都会亲自帮你洗澡。”
“小甜心你是知道的,我一向说话算数。”
终究还是被他光.溜.溜的按入浴缸中,苏糖也不挣扎了,抱着他的腰身想起楼下还在嚎叫的哈士奇,对比了下手下的触感,她还是更喜欢抱着软绵绵的狗子。
“萧辞。”
“嗯?”
“我想抱着它睡。”
萧辞呼吸一窒,握着澡巾的手指一紧,轻声问道;“谁?”
“狗。”
话才刚落下,苏糖就被他狠掐了一下。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话中的歧义,于是赶紧解释,“辞哥哥你别误会啊,我不是在骂你,只是比起你来,我更想抱着狗睡。”
“拿我和狗比?”
“不是的不是的,其实我的意思是:狗狗身上的毛发真的好软好温暖,你身上又没有毛还硬邦邦的,我……”
“苏糖。”
“啊?”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萧辞打断了。
萧辞替她用温水擦了擦脸颊,捏起她的下巴冷冰冰的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再和我说一句话。”
苏糖:……
我还没解释完,感觉自己好委屈。
“……”
如果说这只哈士奇晚上看到月亮嚎叫是因为它有狼的血统,那么它大早上的起来就开始狼嚎,这就有点像练嗓子吵人休息了。
早上从它的叫声中醒来,苏糖睁了睁迷蒙的大眼睛,抬头看了眼已经清醒的萧辞,软软的说了声:“辞哥哥,早安呐。”
萧辞凤眸扫了眼窝在他怀中的人,伸手替她理了理头发。
“辞哥哥,你不要不理我嘛,这个时候你也要对我说早安的。”
“快,用你那低沉性感的声音对我说声早安。”
萧辞知道她达不到自己的目的会一直缠着他,于是只能淡声说了句,“早安。”
“人家要听你用睡意朦胧低低沉沉的声音说早安!”
“苏糖。”
啪——
手中的书阖上了,萧辞静谧了一会儿,凤眸看着窗口冷冰冰的问她:“你来告诉我,就它这鬼叫,我要怎么睡意朦胧?”
也是,萧辞浅眠,估计很早之前就被这哈士奇的嚎叫吵醒了,没起来把它的嘴堵上,大概是他最后的仁慈了。
苏糖学乖了,见他心情不好终于没敢再去吵他。
这几日萧辞似乎总是很忙,电话不断,要不是因为他每天都会乖乖回来陪她睡觉,她险些都要怀疑是因为这只狗而引发他的出.轨了。
又有电话打进来了。
此时萧辞正在浴室洗澡,听着床头柜上不断震动的声音,苏糖迷迷糊糊的将他的手机摸了起来,但却没有主动说话。
她倒要听听,到底是哪只小妖精三天两头的来骚.扰她家萧美人。
“那些人最近有什么动作?”
电话那端的声音低醇悠然,苏糖微微一愣,下意识睁开了眼睛,拿过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备注,她有些紧张的舔了舔唇瓣,结结巴巴的喊道:“景、景容?”
“苏糖?”
那边的声音顿了一下,接着他轻笑的一声,也没问为什么是她接的电话,只是轻声交代道:“记得一会儿让你家萧辞给我回电话。”
“好、好的。”
“……”
萧辞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苏糖还在握着他的手机发呆,他微微瞥了一眼,将毛巾盖在了她的头上,戳她。“起来帮我擦头发。”
“萧辞,刚才景哥哥给你打电话了!”
苏糖将头上的毛巾拿开,从床上爬起来就扑在了他的背上,高兴地说道:“他刚才还在电话中对我笑了,声音真是又低又撩,听起来好温柔呀。”
“你最近和景哥哥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吗?”
“这几日都是景哥哥在给你打电话吗?”
“前几天你回来那么晚不是说景哥哥受伤了吗?那么他现在好点了吗?”
“啊,萧辞萧辞,我刚才接电话的时候神志不清,我好不礼貌呀,我貌似喊得是景哥哥的名字,怎么办怎么办!”
在萧辞的交际圈中,和他关系好的几个朋友都长得特别好看,除去她不喜欢的裴然和已经是过去式的大表哥叶修,她对景容的喜欢却是从未减少过的。
苏糖至今记得她第一次跟着萧辞见到景容的时候,漂亮的眼睛笑起来蛊惑人心,但因为他行踪不定而且还大着他们好几岁,苏糖真正见过他的次数少之又少。
前几年再见时他已经结婚了,长大后的他气质更加成熟惑人,当时的她远远地就看到景容手指上戴着闪闪发光的婚戒,还趴在萧辞肩膀上暗暗叹息了好久。
作为颜控,她对景容的喜欢就仅仅只局限在颜值,她到现在还趴在萧辞的肩膀上回忆景容那张俊容,却没注意到身前某人的脸色越来越差,搂着他脖子的手腕一痛,苏糖收回神智,暗暗地痛呼一声。
“你口中后的景哥哥是谁?”
苏糖微微一愣,趴在他肩膀上望着他的侧脸,奇怪的回道:“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