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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如何了,谢白白不知道。

    她这一觉睡到了深夜,房间里亮着一盏暖光小灯,谢白白茫然的眨着眼睛逐渐转醒,眼前是灰色法兰绒睡衣,往上是少年的沉静睡颜。紧闭的双目,薄唇抿成一条线,大概是心情放松眉间难得舒展着。

    谢白白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嗯,岑承弼的。

    她就躺在她的怀里,枕着他的手臂,被窝里暖烘烘的舒服的紧,谢白白幸福的窃笑,双眼弯成月牙。看着岑承弼一动不动的,心里忍不住冒坏,很想做点平时不好意思的事情。

    谢白白轻轻的向上挪动着身体,撅着嘴偷偷亲了一口岑承弼,完了又不好意思的咯咯直笑,又怕惊醒了睡梦中的少年,憋得身子不停打颤。

    “下次不用趁我睡觉。”少年刚睡醒时声音有些低沉沙哑,充满了诱惑力。

    被抓包的谢白白立刻心猿意马的又“啾”的亲了一大口,笑嘻嘻的埋进岑承弼的怀里。

    “肚子饿吗?”岑承弼问着就要起身。

    没说还没感觉,一说谢白白就觉得一阵胃酸,也跟着起身,“饿了…”

    岑承弼捏着发麻的手臂下床,“吃泡面可以吗?”

    “可以可以,我现在饿的什么都不挑。”谢白白大眼亮晶晶的,一副求投喂的样子当真是像觅食的小老鼠,岑承弼不觉莞尔,低头给了她一个唇吻。

    “嗯,你再躺会,我下去煮,过五分钟再下来。”

    “好。”

    说是这么说,岑承弼才刚一出去,谢白白就有点想他,回想起下午的事情整个人害羞的不停傻笑。

    啊,她和岑承弼可以说是跨越了一大步,就是可惜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两个人光溜溜的躺在一块也很羞涩啊。

    蹑手蹑脚的下楼,远远的便看到少年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冬天里少年穿的略显单薄。谢白白忍不住放轻脚步,尽量让自己不被发现,慢慢的靠近厨房。

    岑承弼往锅里打了两个鸡蛋,耳朵一动,愉悦的笑了笑,没有转身。

    “嘿!”谢白白双手环抱住岑承弼的腰,故意吓他,但是……

    “快煮好了。”岑承弼十分淡定的关了火。

    小小的失落感被泡面的香味扫去,谢白白肚子咕噜一声,作为相应。

    这顿不知算是晚饭还是宵夜的泡面,让整个餐厅充满了恋爱的酸臭味,以致于岑父出来时以为看花了眼。

    谢白白懒趴趴的让岑承弼喂她,余光里冒出个人影。

    就见那位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岑教授,伸了个懒腰,对着空气说道,“今天天气真好。”然后笑呵呵的回了房。

    ……好想胸口碎大石。

    “还吃吗?”岑承弼夹着泡面问道。

    “吃!”谢白白恶狠狠说道,然后哧溜哧溜的一顿猛吃。

    欲哭无泪的化悲愤为食欲。

    第六十九章 高中你能当我的同桌吗?

    初三的寒假习题试卷如雪花盖顶堆积在程幼的头上,每一个科目都有几十套套的卷子,摆明了告诉他们这一个月的假期里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碍于再次被岑父抓包,谢白白没去岑家而是去了程家,除了做作业以外,她还有另一个意图,和程幼交流一下女生间的小秘密。

    “所以说,你和岑承弼睡了?”程幼转着笔尖,问道。

    周身冒着幸福泡泡的谢白白,有些羞涩的说:“就还差一点,就基本的都那啥了……”说完自己脸更红了。

    程幼瞧她一脸傻样,回想她和傅谨的第一次深度交流。唔,好像很快……但这种表面交流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折磨煎熬着她。傅谨就像一块鲜嫩多汁的肥肉,吊在她的脑袋前面,看得见,吃不着,十分磨人。

    “哦?那岑老师有说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更进一步吗?”就像谢白白给傅谨取了个傅大帅的昵称,程幼在知道岑承弼的父母都是考古教授之后,不客气的送了他一个文化传承使者的称号:岑老师。

    “那倒没说,这事不是应该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怎么能问这种事,怪怪的。”岑承弼赤裸的肉体完全占据了谢白白的脑子,让她整个人像中了邪似得,时不时就傻笑两声。

    程幼无奈的长叹一口气,要知道她吃到那心心念念的肥肉可是花了好长时间,她赌谢白白毕业前绝对不会真正的吃到岑承弼,拿她的中考发誓。

    谢白白可不知道程幼已经给她和岑承弼的初夜下了个期限,还笑吟吟的在草纸上涂涂画画,不多时岑承弼的身影跃然纸上,他的样貌神态竟在简单勾勒的几笔画中栩栩如生。

    “画的不错,气质完全一样,你这水平不学画画都可惜了。”程幼靠近看了两眼,夸奖了两句。

    闻言,谢白白放下笔,表情略微纠结,“柚子,其实我也想过,但是如果我去学美术了,那就没什么时间和承弼在一块了,尤其是周末,天天泡在画室里对着石膏水果。就因为这个上了初中我才没有再学,小学已经学了很多年了。”

    “那你觉得你高中课程能跟得上就不用学艺术了,不然你成绩落下了和岑承弼的差距就会越来越大。还有啊,高中的事,你们两怎么商量的?维持现状,还是他过来?”为他人答疑解难很简单,若是换了自己,程幼也觉得她会纠结到死。

    “我不知道,光中考就够我烦心的,要万一高中还是分居两地,我肯定更没动力了。所以,还不如不问…”说起这个,谢白白就有些委屈。上次的安陵之行,除了见岑承弼之外,谢白白顺便探查了安陵女生的质量。

    得出的结论是:这群娇小姐不好好读书,没事打扮的那么花枝招展做什么?!

    对于谢白白逃避现实的发言,程幼表示不赞叹。“梦想总要有的,万一见鬼了呢?就我个人来看,我觉得岑承弼还是十分有可能为了你来伍源的,像他这样的尖子生只要有点意图,伍源的老师也不傻,肯定会招揽的。而且你忘了伍源高中部特进班的待遇了吗?你想啊,岑承弼要是来了,可你要是没考好,不能进特进班,还是要两栋楼跑来跑去,你说是不是?”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直接对承弼说,你高中来伍源吧?”谢白白问道。

    “就,高中你能当我的同桌吗?这样可能会更好点,而且这之中的意思,你也懂得~”程幼不怀好意的冲着谢白白笑。

    这当同桌的好处实在多到数不清,先不提上课回答问题会有人帮忙,睡觉有人望风,还有人肉靠垫,最最重要的就是能暗渡陈仓做点羞羞的小事情,简直不要太棒。

    平日里被程幼和傅谨闪瞎眼的谢白白深谙其中的道理,听程幼这么一说,忍不住砸脑海里构筑她和岑承弼坐同桌的场景。虽然在滨海夏令营他们就是同桌,但是基本没有能做深层交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