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错了就是错了,没人怪你,离婚就离啊,那时候黄炜业不是没攀扯着不放人嘛。
干嘛这样占了便宜,还要踩人家一脚啊,说话不好好说,老是喜欢踩着别人,可气人了。
黄莺自己气得不行,她其实说话特别噎死人,平时不这么嘴巴坏,毕竟都是自己身边的人,你嘴巴不好,其实就是自私。
可是对着郭丽丽实在是忍不住:“你不要一直哭,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来说话,不要让别人来代替你做决定。你说离婚不是你自己愿意的,是被逼的,那现在呢,我们都在这里,你自己来说。”
黄莺这孩子可直接了,喜欢单刀直入,看不惯郭丽丽这样的,什么事情你不出头,事后又开始喊无辜,怎么那么美呢,世界都是你的了。
郭丽丽有什么主意啊,她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说,自己不愿意去东北,可是还不想离婚了。
特别难选择的一件事,对于她来说,土生土长的人在这里,再加上去了东北怎么办啊。
工作怎么办,住的,吃的,想想就能愁死个人啊。
娘家妈觉得这孩子怎么这么难缠呢,小孩子这么有主意,还对待大人没有一点尊敬,她还在这里呢,就这么对她女儿。
这么一想,觉得郭丽丽平时是不是受了不少委屈啊,不然这孩子这么不客气啊,有话直接往人脸上甩。
“你一个小孩子,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不要乱说话。这些事情你也不合适听见,自己先出去玩会。”娘家妈就开始糊弄黄莺,觉得一个孩子,自己什么样不知道啊。
还真是不知道,黄莺自己就不出去,愣在那里不动弹。
你这么说人家闺女,别说郎菊南不愿意了,冷着脸。黄炜业也生气啊,什么人啊来他们家指着自己孩子教训。
人家亲爸亲姥姥在这呢,自己面子看的可真大啊,摆什么谱。
黄炜业皱着眉头:“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不打算复婚了,近期马上就去东北了,你自己的嫁妆我给你送回去吧,当初妈给的东西不要了,你自己留着。”
郭丽丽自己也生气了,她自己一个女的,虽然是想着复婚,但是不至于被人嫌弃成这样。
看着自己妈跟着来了,结果人家都不买账,不过就不过了呗,自己心口堵着一口气。
脱口而出:“不用你送,我们自己带回去,离婚就离婚,谁还能求着过日子啊,咱们啊,就这样啊。”
郭丽丽自己一边说,一边自己上前,发了疯一样,把桌子给掀了,上面汤汤水水的饭菜洒了一地。
郭丽丽气头上,自尊心受不了,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情,离婚了这个就是事实,还是你自己提出来的,犯不着这样。
她气的是黄炜业那句话,没有一点挽留,就跟这么多年她白活了一样,上杆子讨好人家,结果人家还是不要。
噼里啪啦的,黄莺自己一哆嗦,这孩子胆子特别小,自己捂着心口,其实还真的没有吓病过,就是自己习惯了。
珍惜自己啊,对待自己特别小心,这不就捂着心口了,自己摸摸小心肝儿,安慰一下自己。
然后看着地上的碎渣渣,觉得特别心疼,她自己刚才都没有舍得摔一个茶杯。
看看人家,多有气势啊,这孩子,现在还有心情看戏,跟摔得不是她家东西一样,心不在肝儿上。
郭丽丽自己发泄完了,跟个疯婆子一样,自己拿起东西来就往外搬。
马立妈就在外面呢,听着里面的声音不敢进去,可是那边是亲家啊,要是有事,隔得这么近你还装作不知道,实在是说不过去。
郭丽丽拿不了那么多东西啊,自己搬了一趟想着先放在外面,死活不能放在黄家了。
娘家妈一看这架势,这是掰了啊,也不说了,搬东西吧。自己跟在郭丽丽后面,正好遇上了。
俩老太太嘀嘀咕咕,东西就先放在马立妈家里面了,等有时间了慢慢拿回去算了,不然一趟带不回去啊。
然后就直接去了马立妈家里,坐在那里诉苦。马立妈就寻思着肯定闹僵了,不然你搬东西人家黄炜业还能不帮忙啊。
让你们俩女人,还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动弹啊。
家里你说这样,一地的狼藉啊,郭丽丽为了好好表现,做的菜尤其多,把郎菊南给起的倒仰。
什么人啊,给人家掀桌子,她自己文明了很多年,对于这个掀桌子实在是很难接受,你这是什么仇啊,给人家掀桌子。
“妈,你带着小宝去睡午觉,我来收拾就行,饿了就先吃点点心。”
郎菊南就带着黄莺去睡午觉了,这一地的东西实在是恶心,来回踩着地都没法下脚了,不下心就是一脚油。
黄炜业就在那里自己收拾啊,味道也不好,全杂七杂八掺和在一起,味道肯定恶心。
50、儿子
黄炜业自己给收拾了, 地面全给水洗了, 虽然要走了,但是也是自己的一个家了。
自己开始做饭, 家里面郭丽丽做饭剩下了一些,他就开始收拾,自己打量着厨房, 想着去了那边光置办东西就不老少了。
黄莺自己困了,她得午睡,一直都是这样,但是午睡时间不一定。有时候你要是不喊她, 就能困一下午,自己起来手脚发软,晚上还能继续。
其实这样就是身体不大好,一般健康的孩子不这样, 午睡时间够了起来生龙活虎的, 再说也不能睡一下午。
所以,家里人都给看着, 午睡时间特别长,睡得很沉的那种,其实特别吓人,怕人给睡过去了。
黄莺自己就这样,自己听见外面有声音,想着睁开眼看看,可是死活起不来。
意识特别清醒, 可是手脚无力,自己浑身软呼呼的,特别难过,想着翻个身也不行。
郎菊南喊她,结果还是喊不起来,自己吓坏了,赶紧去喊黄炜业:“炜业啊,你快来看看,这孩子是不是又睡死了,我喊了好几声都不起来。”
黄炜业自己就坐在床边,他觉得没太有事,就是孩子身体虚弱,生下来就这样。
“妈,没事,应该是鬼压床了,别吓着她了。”
很神奇啊,郎菊南满族人,比较信奉一些东西,她觉得老是这么鬼压床不好,还是身体不好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