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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国画者招募赛,多少人来凑这个热闹啊,这些人报名算是来得很晚了。你不知道么?”

    嘈杂声中,悠言吃了一惊,看去,却又是刚才那个男子。

    “画者招募赛?”

    那人见她疑虑,又微微笑道:“这些人会进行各场比赛,最后获胜的可得到社里画师之位,当然,这胜者最荣耀的便是能随艺询社社长参加三年一度的东京艺术大赏赛。”

    悠言听得入神,又惑道:“自己不能参加这个大赛么?”

    “啧啧。”男子向她走近一步,挑眉道:“日本是注重传承的国家,这东赏赛么,并非每个人都能参加,是由那边组会给每个古老的画者家族发的入场券。其他人,概不能扰。”

    “这么霸道?”悠言呼了一声,兴奋之情大溢。

    “提携是艺询社恪守的传统,所以历届社长都会把三张入场券的其中一张馈赠出给最优秀的画者。”

    悠言点点头,突然听得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却是来自男子背后的方向。

    一行人走进。十数个干练的男女紧随着一个男人。

    那人鼻梁上搁了一副丝边眼镜,四,五十岁的年纪,斯文英俊,只是那眸黑沉若潭,眉目间气势藏蕴,摄人之极。

    与她聊着的男人收起谩笑,道:“爸。”

    那中年男子颔首,又若无声息地扫了悠言一眼。

    悠言尚神往在笼着神秘面纱的东赏大赛之中,那人眼神犀利却极轻,悠言便不曾觉察一分。

    突然恍起此行目的,暗叫了声要糟,手向那年轻男子一招,道了句谢谢,便往电梯的方向跑。

    年轻男子大手一挥,背后男女迅速散开,他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她。

    悠言一愣。

    那中年男人淡淡道:“刚才冒犯了,如小姐不介意,可与我们共乘,不必去挤这公共梯。”

    这人,悠言知道不简单,心里隐隐竟是一股不可名状的紧张压迫之感。瞥了眼电梯,除去三座专用梯,其他的旁边满是等候的职员。

    又道了句谢,便随那对父子进了专用梯。心里愈发疑惑,一二零大厦,云集了数十间名企,但其中,艺询社财力最厚,一百二十层,仅它便占了二三十层,所以三座梯,独占二,供正副社长之用。这人拿下了这第三座,不知到底是什么厉害来头?

    “请问小姐要去几楼?”那年轻男子眸光一闪,眼眸顿在她身/上。

    悠言忙报了个数字。

    那中年男子扬起嘴角,“不巧,我们也正是去九十层。”

    潜藏在心里的那股紧迫之感愈深,悠言不觉悄悄退了一步,与那二人扯开了少许距离。

    眸光划过她,中年男子眉微一沉。

    电梯打开,外面,那十数个男女已在等候,看到那二人,均弯腰示意。悠言又暗自惊讶并腹诽,纪律严明?!

    九十层。前台接待微微一笑,正要相询,那年轻男子轻笑,又蓦地止住,只道:“烦请告诉你们社长,新驻一二零的七十层凌询社社长前来问好。”

    凌询社?悠言愣住,这间又是什么企业?竟与那人的艺询社——

    那前台小姐不敢怠慢,一按内线相告,便领众人走进里间。诺大的空间里,格子间,上百人在忙碌,穿梭。

    还在混沌惊疑中,红毯铺陈的尽头,艺询社社长办公室大门倏地开了。

    林子晏以左,linda以右,后面数个理事,一字错开,居中,顾夜白嘴角噙笑,率众人走了出来。

    悠言两眼又眨成星,她的男人真帅。陡然,只觉肩上一重,却是身/旁的年轻男子伸臂揽住了她的/肩。

    这人一直笑意满面,现在却明显觉得他浑身弥了寒冷与薄薄的怒意,悠言一惊,又愣愣看向顾夜白,一时竟忘了挣开。

    林子晏心下一沉,旁人无法觉察,他却一瞬感到身/旁的男人动怒了。

    第一百三十五话 敢动她看看林子晏心下一沉,旁人无法觉察,他却在一瞬感到身旁的男人动怒了。

    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情。刚才,susan来闹,那人看似生气,也许,一切,正中他的下怀。他费了心思做的,不过只为见他的女人一面。

    去看怀安,娱乐杂志,susan,悠言。简单的连锁。

    昔日情人来闹一场,这在外人看来,是她还执着于他。谁知道,是他的一个幌子,只为一面。

    都说女人有时很苦。

    想起那日,在他家,他喝着酒,淡淡说起一切。

    明明,眸色淡漠,握着酒杯的指节却泛白得渗人。

    她便在咫尺,明明爱到极致,他却连一次见面一个拥抱也去费周章。

    相识多年了吧。不是到悲苦处,他不会与自己说,只自己搁在心里。

    所以,也不必他多说,这个秘密,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重瞳如电,也不看悠言,甚至那年轻男子,只落在那中年男人身/上,淡淡道:“二叔。

    “这许久不见,顾社长神采更胜往昔,真是可喜。”男人笑道。

    此人正是顾澜二子,顾腾宇。那年轻男子却是他的独子,顾夜亭。

    悠言一震,暗骂自己一句猪头,狠狠瞪了顾夜亭一眼,抬脚便往他的小腿踢去。

    顾夜亭正冷眼打量着顾夜白,不意她如此,一时,躲避不及,被踹了一脚,吃痛,松了手。

    林子晏大笑,悠言连忙跑了去。

    顾夜亭也不恼怒,眸光紧盯悠言,又轻轻笑了。

    “二叔,四弟似乎对别人用过的东西都有兴趣,这习惯倒是多年不变。”顾夜白扬眉,淡淡笑道。

    顾腾宇脸色微沉。顾夜亭凝了笑容,冷冷道:“那也不比有人守不住自己的东西可耻,不是吗?”

    “那是。只一点,四弟也需记住,这随便拿人东西的,得当心——”顾夜白微一挑眉,轻声道:“四弟,你背上的伤都好了吧?做哥哥的一直掂记着呢。”

    顾夜亭神色大变,身/子下意识微微一颤。那年,几乎便上了周怀安,却教他赶到,被他的拳头殴至重伤。

    顾腾宇一笑,道,“白,你只掂着你弟弟,也不多想想自己,当年你到东京,却几乎连性命也丢了,这做叔叔的才叫伤心呢。”

    “三哥,这回可得好好看牢你的东西。”顾夜亭低声道,嘴角笑意阴狠。

    “这人与我无关。四弟要便拿去,倒省了我一番心力。”

    冷漠的语气,终于,硬生生的拉住了悠言的脚步。其实,离他,也不过二三步了。

    这么的恨她么,垂了眸,无意识往旁边一退,撞上了一个女职员,散落了一地的文件。后者冷睨了她一眼,新闻熙熙攘攘,谁不知道,这女人当年劈了腿,现在又厚颜的回来***社长与周小姐之间。

    如今那二人正和好如初,先是她的朋友,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