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倒也没把怀里的膏药捻开。
他在生气?!悠言撇撇嘴,小手不安份的又缠上他的脖颈,小脸蹭蹭他的脸。
“长进了,还会跟过来。”男人微哼了一声。
“我不过来,你会很失望的。”悠言皮皮一笑,脑袋往男人的怀里拱了拱,“你走开,不就是想我跟过来么?”
“言,你几时变得这么通情达意?”顾夜白危险一笑,挑眉。
“据说,向来都是。”
“那敢情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的不是你?”
悠言理亏,知他为她擅自参赛的事生气,噤了声。
好一会,闷闷道:“我要打败你二叔那个死老头。”
“你一定可以拿到最后的优胜资格?”男人低沉的嗓音,促狭。
悠言吐吐舌,眼睛一亮,又喜孜孜的道:“小白,我画的画还好么。”
顾夜白不禁失笑,这女人的神态就像一个愣愣献宝的孩子。
“嗯,估计我是吃饱饭没事干给的九分。”微微一笑,手,不动声色拥紧了她。
悠言一呆,满心喜悦,凑唇轻吻了男人一下。
偷了香,刚要离开,后脑勺却给男人的大掌牢牢固定住。
他凑近了她,气息便喷薄在她的脸上。悠言脸上一热,男人另一手已抚上她的额,轻柔得,仿佛她就是他最珍贵的宝。
“小笨蛋,还好么。”声音轻落在她的耳侧,抿进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担忧。
悠言一愣,男人的手已覆上她的胸口。
“你的手别乱放。”
“早便乱过了,那时你怎么不说?”声音不紧不慢。
“。。。。。。”悠言决定不去与这人去争谁的脸皮厚。
心里一惊,又微微甜暖。
“一进场,脸色就白得什么似的。”男人的语气有一丝严厉,“告诉我,哪里不舒服了?”
————————————————————————————
谢谢阅读。亲们,下一更见。
第一百五十一话 甜蜜的中场休息(2)
悠言吃了一惊,垂下眸。
“不过是粉底弄厚了点。”说着,又皮皮的去蹭男人的脸,“你看看。”
“迟到半小时,说来这个粉底可真的够厚。”顾夜白挑眉。
悠言心慌,这男人的眼睛毒,又拿不到话去堵他,哼哼哧哧的只好去亲他的脸。
“嗯?”某人不为色动,修长的指轻轻按压在她的胸口,皱了眉头:“这里不舒服?”
悠言心里一疼,却恶作剧道:“作闷,不会是有了小小白吧?”
微红爬上男人的脸庞,随即狠狠捏了女人的鼻子。
“我做过的事情我自己知道。”
这下悠言也红了脸,闹别扭,也是她撒那个弥天大谎前的一些日子里,二人晚上的运动频率并不低,呃,那件事,据说,她没有什么主导权,顾夜白也不放过她,只是,措施,男人是做足了的。
与他腻多了,她的脸皮也厚了,一天,贼贼的问他为什么要用这些东西,难道打算对她始乱终弃。
他淡淡一句,猪还是养胖了再宰的好。
他的怀抱温暖,安全,气味是熟悉的,淡淡的清新好闻。这样的环境,隐藏着却又是微微的宠溺,似乎弥漫有旧事重提的意味。
“生一个小小白好不?”闷闷道。
明知没有这个可能,还是忍不住去问。悠言突然有点厌恶自己。
“不好。”
悠言一愣,大恼,抬头,恶狠狠道:“为什么不好?”
“生个女孩吧。”
悠言懵了,呆呆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
他不置可否的态度,悠言不觉委屈,红了眼圈,悻悻去扒他搁落在心脏位置的手。
捧起她的脸,带着薄荷气息的轻吻落在她的眼帘,鼻翼上。
“不是说要到那几个地方看看吗,你还想带球跑?”
有人哄,悠言心里一甜,眼珠转转,还是不依不饶。
“为什么不要小小白?”
顾夜白皱眉,没说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使劲憋了憋,眼眶水意浮出。
“想看看小猪崽子是什么样子的。”语气,淡得不能再淡。
破涕为笑,小手搂紧了情人,“你丫滴才是猪崽子。”
“小白,你为什么不肯对我说些好听的话。你明明心里是这样想的,你这人真别扭。”想了想,又得意起来,“人人都喜欢你,你只喜欢我。”
顾夜白拧眉,有想掐死她的冲动。看她酡红的脸,不禁心里一荡。
只是,怎能让她知道,他那么迫不及待的想与她纠缠,他的她,会说谎把他逼疯的她,有时乖巧,有时却是气焰嚣张。
重瞳印着她亮晶晶的眸,粉嫩欲滴的唇,所有自控瞬间瓦解。
声音微哑。
“言,抬头。”
悠言一愣,当然,他的话,对她来说是条件反射,便乖乖抬眸望向男人。
唇,被堵住了。开始,只是,若有若无的,轻触着,很快,她的柔软清香引诱了他。他气息粗促,舌撬开了她的唇舌,滑进里面,吸吮掠夺她的甜香。
只想把她整个据为己有。
悠言被吻得晕淘,心里幸福得要满溢,悄悄回应着,却引来了他更狂热的侵占,大掌撩开了她的裙,抚上她的肌肤。
她的肌理滑腻,他手套微微的粗糙,颤栗了她,也愉悦了他。
她气息不稳,小手抵上他的胸膛,去推拒,控诉他的侵占。
把她搂得更紧一些,他稍稍放开她,下巴搁落在她瘦削的肩上。
长指轻点过她微肿的唇瓣,道:“眯一会儿。”
推开了他,自动自觉的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悠言愣愣道:“眯?”
“不然我要这两个小时来做什么。”男人摸摸她的眼底,和国宝可以一拼,这女人昨晚都在做什么?
语气不悦。
“睡了多久?”
悠言本来乐得滋滋的,一听,心虚,男人的眼睛太过犀利,不敢说谎,只得悻悻道:“昨晚,画画。”
顾夜白心里微疼,要说她几句,看她满脸的委屈。到了嘴边,也只剩了“快睡“二字。
“小白,你的那个小弟子很厉害是不?”攥着他的衣衫,悠言闭上眼睛,有点担忧。
“知道厉害,你还敢答应?”
“我要和你一起画画。”
“如果说,我的手画不出以前的造诣了呢?你去,还有意义么?”
悠言猛的抬头,头又撞上男人的下巴。
顾夜白摸摸总是无辜受祸的下颌,皱眉,又失笑。
“我替你画。”她的声音很低。
“好,你替我画。”重瞳一暗,心里的柔软又开始不可抑制,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