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反正秦萧扬和成绫没有结婚,看成猛的样子,又是不打算把成绫嫁给秦萧扬的,那她为什么不可以争取,在爱情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都可以公平竞争。
好嘛,本就风风火火的成湄在定下决心后,就开始行动了,先是加秦萧扬的个人通讯号,再就是在星网里撩秦萧扬的小号,很聪明的没有正面纠缠,而是隐匿身份,先从网上撩,毕竟在网上,人都是相对放松一些的。但秦萧扬本就不怎么爱上网,加上这段时间事情太多,就更是没时间了,成湄算是扑了个空。
但成湄不打算放弃,成绫不是会做菜吗,那她也学会了去让秦萧扬看谁的厨艺更好。一向不爱干这些细致活的成湄彻底的跟它们杠上了,还去找成绫取经。
成绫以为是成湄转了兴趣,不打算再出去乱折腾了,就很高兴的教成湄厨艺。
这天,成绫教成湄做小蛋糕的时候,伊娅来了,蒙着黑布的她一出现,周围的声音瞬间小了许多,她现在可是后宫最受宠的女人,据说成猛还私下透了口风,说等伊娅怀孕了,就立伊娅为后,这若是真的,伊娅就是后宫最尊贵的女人了,谁敢怠慢她,没见一向仗着家世气焰嚣张的陈贵妃都在她手上讨不到便宜吗?
“伊娅姐姐你来了?”成绫很高兴的迎了上去,成湄也拍拍手上的面粉,走了过去,按理说,伊娅的存在威胁到了她母妃的地位,她应该是憎恨伊娅的,但看在秦萧扬的份上,她愿意讨好伊娅,且她哥哥已经成年了,便是伊娅生下皇子,也得花个十年二十年来筹谋,能否平安长大尚且是未知之数,何必草木皆兵?
且若她能嫁给秦萧扬,再通过秦萧扬稳住伊娅,把伊娅拉入己方阵营,到时候,后宫里还有谁敢跟陈家争锋?一转眼的工夫,成湄便想到了这么多,可见是深得陈烈指导,有少女心,会为爱情争取,却又不完全为了爱情,还有利益。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伊娅走到了餐桌前,微微偏头,似在打量桌上的面粉。成绫立刻解释起了她们在做的事,还邀请伊娅一起,伊娅点点头,坐了下来,成绫和成湄分别坐在伊娅的左右,你和面,我捏馅,其乐融融的样子真好。
成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温馨的画面,忽然有些恍惚,想起了辛决人对他说过的话,那番话,他当时听到的时候,并没有太多感触,漫不经心的,没当回事,还认为辛决人胸无大志,不堪大用,一点都不像是辛亚达的儿子。
但现在想来,辛决人才是那个看得明白的人,而他不过是个看不清的怂包。
“阿猛,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功名利禄,权力荣耀,最重要的是家,我希望我每天回到家的时候,能看到妻子的笑脸,孩子的稚颜,我希望我回到家的时候,能够什么都不去想,不去管,只要费点心思哄哄我的爱人,抱抱我的孩子,一家人简单温馨的吃饭,洗碗,打扫卫生,然后哄孩子睡觉,再哄我的爱人睡觉。”
“父亲是个很伟大的人,是我一辈子都无法攀越的高峰,但我又为什么一定要攀过他那座高峰?勉力为之,我不快乐,他也不痛快,所以我宁愿舍弃这个梦想,选择另一条路,只因这是我自己的人生。父亲在他的领域是成功的,我相信我在属于我的领域也会是成功的,人生匆匆几十年,能选择快乐,就尽量选择。”
“我相信,只要我过得幸福,父亲便是再为我的选择生气,也会祝福我的。他是大将军,战场杀伐,勇敢无畏,但他难道就不想简简单单的过完这一生?他想的,他也想闲下来,好好陪陪我,好好听我说话,但职责在身,他不能辜负身上的责任,就只能对不起我了,我能理解他,却不表示我的心里就没有任何遗憾。”
“我也想像其他人那样,腻着自己的父亲,告诉他我在学校做了什么,我考得怎样的成绩,谁欺负我了,我又欺负谁了,不上学的时候,就和他玩,上学的时候,就为他的肯定而努力。可他太忙了,我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他几次,想知道他的消息,还得从星网上了解,他是人人心中的大英雄,却无法成为我的英雄。”
“那个时候我就决定了,我成不了人人心中的大英雄,就做我孩子的英雄,我要让他的成长都有我的陪伴,是男孩,我就陪着他做木头兵,是女孩,我就陪她扮家家酒,我是没大志向,我是对不起父辈的期盼,但这是我人生的选择。”
成猛想到这里,深吸了一口气,辛决人一心想做自己孩子的英雄,却到死都不知道他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曾说过的陪伴,也因死亡的深渊而变成了遥不可及。如果那个时候,成猛能够控制住自己的冲动,或许辛决人已经过上想要的生活了,现在,辛决人身死魂消,他的女儿遗落在外,生死未卜,何其悲凉?
看着伊娅三人的动作,成猛艰难的翘起了嘴角,这么温馨的画面,这么好的时刻,一直以来渴求的简单的幸福终于来了,他却笑不出来,因为他感到罪恶。
“父皇,过来帮忙啊!”成绫抬头,看到了一直站在门口的成猛,不由一笑,这笑容瞬间治愈了成猛,让成猛走到了她面前,加入了这制作小蛋糕的活动中。
得知成猛和伊娅领着成绫成湄做蛋糕的消息后,陈贵妃都要气炸了,但连吃几次亏的她也记住了教训,并不打算闹起来,而是选择静观其变。其他妃嫔更是只有隐忍的份,若伊娅真的成了皇后,她们今日的沉不住气,就是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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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桃花煞
成湄拎着食盒,眉眼带笑的回到了自己的寝宫,正想联系秦萧扬,把人给约出来,就听得一声怒喝“站住”,不由得回头,对上了陈贵妃满是怒火的眼睛。
“母妃,你这是做什么?”成湄微微蹙眉,有些不满陈贵妃这如同市井泼妇一般的作为,左右看了看,示意宫人都退下,只剩下她和陈贵妃两个人后,她才放下食盒,把陈贵妃拉到沙发前坐下。陈贵妃却一直是横眉怒目的,好像成湄不是她的女儿,而是她的仇人,但这愤怒里,多多少少都夹杂着一丝丝伤心。
成湄抓着陈贵妃的手,低声道:“母妃,你好歹是贵妃,这宫里地位最高的女人,整日里喜怒形于色,让人看见你的愤怒,你的失态,对你来说有好处吗?”
见成湄一副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还来指责她这个做母亲的不是,陈贵妃是真的伤心了,甩开成湄的手,冷笑道:“贵妃?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