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个酒嗝,把自己想要说的话给打断了。
已经拿房卡开了门的何之洲回头就看见站在原地脸颊红扑扑的顾盼,少女的双目因为酒意半阖着,纤长的睫毛被安装在酒店房门前的灯照得在那张小脸上投出了一个暗影,伴随着顾盼眨眼的动作看着像极了振翅欲飞的蝴蝶。
这自然的憨态让何之洲心里一动,伸出手一把拉过了顾盼的手腕,将个子不高的她压着抵在了门框上,低头便吻了上来。
顾盼刚才因为一直被何之洲的美色吸引,吃的并不多,嘴里更多的一股淡淡的红酒味,佐着少女柔软的唇瓣让男人品出一股异样的香甜。
说到底不过也就几杯红酒,而且在禧贝餐厅那种场所每一杯的量也都很少,顾盼并没有真的喝醉,顶多算是微醺。
可何之洲侵略性强的不仅止于那唇舌之上,包括他身上隐隐男士香氛的味道,扣着她手腕的掌心传来的温度,都像是在把顾盼往一个无尽的情欲深渊中拉扯。
不消片刻,顾盼已经完全没有了还手之力。
好猎人何之洲手一拉,身子一侧便带着猎物顾盼进了房间,酒店的房间门自动闭合发出的轻响在此刻根本传不到顾盼的耳朵里。
顷刻间顾盼已经被男人压在了柔软而雪白的大床上,何之洲的手迅速拉下顾盼连衣裙的拉链,单手便熟稔地解开了内衣的扣子。虽然看着急切,手上的动作却还是拿捏有度,轻柔到让顾盼都还没咂摸出怎么回事儿,人已经被脱得一丝不挂了。
经过上次的一夜,何之洲甚至已经可以说是比顾盼自己更了解她的身体,一只手停留在顾盼的胸前蹂躏着她那对软绵绵的小鼓包,另一只手则是摸到了顾盼的裸背,顺着顾盼的脊沟一寸一寸磨蹭上去。
这是顾盼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敏感点,这种意料之外的酥麻快感立刻让已经沉沦欲海的顾盼加快了下坠的速度,身子情不自禁地一凛,小花穴的深处诚实地挤出一大口热液。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和情欲的味道,浓烈程度极高,距离爆炸起火就只差最后的一个小火星。
何之洲将少女的唇瓣放开,满意地看着顾盼在他的照料下已然透出一股可怜兮兮的艳红的双唇,原本覆在顾盼胸前的手撤离了开来,顾盼还在大口大口喘气的时候,房间里响起拉链的声音。
何之洲从容自如地用手将顾盼的双腿分到了最开,床头昏黄的灯光正好给少女粉嫩的花瓣笼上了柔和的暧昧颜色,他将避孕套仔仔细细地戴好之后,用那微微凸起的头蹭了蹭顾盼的小花蒂。
“嗯……”顾盼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声音哑得发嫩。
“小盼盼,做我长期的性伴侣好不好?”何之洲的声音也清澈不到哪里去,下半身不断恶劣地用自己的阴茎磨蹭着顾盼的小花口,就像是用糖骗孩子的坏大叔似的。
要说刚才在门口的时候顾盼只是因为喝了点酒有点晕乎,现在就是被何之洲撩拨得脑子里彻底成了一团浆糊。
眼前的何之洲上半身的衬衣一动未动,就连扣子都没有多解开一颗,那暗紫的颜色在房间的灯光下显得颜色更深沉了几分,就像是在黑暗中暗潮涌动着的欲望,包裹着何之洲的肉体,而何之洲本身就是那欲望的化身。
何之洲伸出手拨开了顾盼从额上落在眼前的一绺头发,整个人俯下身,用幽黑的眼眸定定地注视着顾盼的眼,“好不好,嗯?”
最后的那个尾音微微上扬,就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那种难以压抑的低吟,从顾盼的耳道强硬地钻了进去,在她的心口上狠狠一弹,跳着到了小腹处,化作一团火焰。
“好……”顾盼就像是被海妖的歌声蛊惑了的船员,说了个好字还不忘点点头,就生怕何之洲没听见似的。
从以前顾成珏就说顾盼是那种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类型,当时顾盼还颇为不认同,可此刻看着因为自己的回答而展露出笑颜的何之洲,顾盼觉得自己帮他数钱也是愿意的。
得逞了的何之洲立刻将阴茎往已经湿滑不已的小花穴内顶去,饱沾着淫水的龟头加以巧劲毫不费力地便嵌入了少女狭窄的甬道。
阴道整个被撑开的瞬间,那阴茎摩擦着里面每一寸嫩肉都像是激起了无数电光火石,一下点燃了整个房间内活跃躁动着的欲望分子,将这偌大的套房化作一片火海。
“哈啊……”顾盼被激得轻喘出声,何之洲的尺寸她上次就已经领教过了,可这次却还是顶得她险些喘不上气来。
何之洲伸手握住了顾盼的腰,阴茎稍稍往外退了一步又狠狠地刺了进来,酸麻的饱胀感立刻从尾椎骨一路往上蹿,让顾盼又是一声闷哼。
手已经下意识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企图用这种方式中和一下这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快感。
可这样的方式上次顾盼就已经用过也深知在与何之洲的性爱中不起作用,阴道内的皱褶被层层推开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顾盼的四肢百骸,甬道内肌肤的触感变得尤为的敏锐,不断蚕食吞并着其他感官的能力,扩大自身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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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徒劳,就是指明知道没有用却在无可奈何之下还是会选择的蠢办法,就像此刻顾盼面对何之洲在她体内堪称屠戮的抽插只能一边发出难以自已的低吟,一边拿身下的床单出气。
手指上小小的指节已经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着白,何之洲的余光瞥见了,原本掐在顾盼腰际的手一松,看着那一小块皮肤上立刻显出手指形状的红痕。
虽说手上的动作放开了,可何之洲下半身的动作却是一点也不含糊,反倒像是解开了束缚一般拉开架势就往顾盼的身子里猛撞了去,硕大的龟头不断顶蹭着顾盼的子宫口,坚硬的茎身残暴地撑开顾盼狭窄的小穴,强硬得让那可怜的小花穴不住地哆嗦。
“慢…慢一点…何先生…”每一次的插入那性器都会搅打着水花发出滑腻的声音,快感成倍疯长几乎麻痹了顾盼的其他神经,大脑直觉危险,让她不得不张嘴求饶。
何先生,一个普通至极的称呼,平均每一天就会有不下十个人这样称呼何之洲,可现在看着被他完全压制着的顾盼,那刚刚被蹂躏过的红唇一张一合地吐出这么三个字,真可谓是别具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