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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着她的翘臀就是一掐,疼得她像兔子咻地蹦起来,又被秦楚暝拉着坐下,阴沉沉道,“你偷了本王的玉佩,还敢嘴硬。”

    陶月安更委屈了,哪有人这么无理取闹,“那分明是我的玉佩。”

    话音方落,“啪”的一声,秦楚暝跟教训不听话的小孩似的,对着粉嫩嫩的臀儿就是两下招呼,边打边问,“那是谁的玉佩?”陶月安的指甲刮着他背上的衣服,泪珠子不停往下蹿,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却依旧呜呜咽咽道,“王爷的,王爷的玉佩。”

    “这就是了。”秦楚暝打着,觉得手感甚好,又来了两巴掌,估摸着布料下的肌肤早就红肿一片,怏怏停手,义正言辞道,“你偷本王的玉佩,本王打你,只是略施惩戒,看你往后敢不敢再犯。”

    “是嬷嬷,嬷嬷住在姑姑这儿,她伺候我沐浴、更衣时,发现玉佩没了……”陶月安说话,气息吐在他脖间,心里像蚂蚁成群结队地爬过,一阵痒,那泪珠子掉在皮肤上,一滑一滑,他的毛都被捋顺了。陶月安边抽咽边扯谎,大概是真疼到极点,不用演就是可怜巴巴,“玉佩没了,嬷嬷会打我,会罚跪。我怕,她还会……会不给我吃饭。王爷生气了,是要送我去刑部,去刑部夹手指吗?”秦楚暝的毛顺了,气儿跟着消了十之□□,陶月安眼睛红红地瞧他,像风里娇弱的花朵,别说生气,人都被生生迷得七晕八素,忙摇头,“怎么会?”

    陶月安一笑,眼角弯弯,像天上的月儿。她在他的左脸颊一亲,“王爷真好。”又忍着难受冲着右脸颊亲了亲,“我最喜欢王爷。”

    被表白的秦楚暝极其羞涩,俊容上升起一抹红云,他低头对着陶月安的眸子,一阵口干舌燥,壮着胆子,轻轻含住她花瓣似的嘴儿,又吮又舔。

    陶月安很配合地伸出皓腕,红唇轻启。吻了会儿,她感到什么不好的东西抵着她,心里怕急了,面儿上还装得跟个没事人,小舌还勾了他一下,秦楚暝一阵颤抖,她却轻巧地逃开,

    秦楚暝急了,不甘愿地拉着她又想亲,陶月安点住他,柔声道,“王爷,让我去关门好不好。你要是不让我关门,就不许你亲我。”

    秦楚暝虽不情愿,但还是点点头,他还是喜欢小夏月主动缠着他。

    陶月安笑着从他的腿上下来,慢慢走到门口,手碰着门,突然往外推开,飞也似地冲出去,像只逃离屠刀的小猪仔,秦楚暝的心跳还没平复,她人就一眨眼儿,没影了。

    第39章 天啊取不出名字了

    陶月安匆匆跑进陶贵妃那儿,陶贵妃才和王嬷嬷说完话,方方卸去凤钗珠环,散着乌发,准备就寝,“大晚上不睡觉,怎么跑来了?”

    陶月安像找着救星,硬是生涩地学小孩撒娇,抱住她的手臂,“后儿得走了,想多跟姑姑待会。晚上……晚上,姑姑不是陪月希说了好久的话,我也想跟姑姑说话。”

    陶贵妃当她是吃味了,极宠溺地允了,还跟陶月安一道儿睡,聊天聊到后半夜,陶月安实在困得不行,强行撑着的眼皮耷拉着闭下。

    东宫

    叶中守在书桌边,边说,郑棕英边低头写着什么,忽而发问,“你是觉得,本殿贸然与贵妃的观念相左,会引得陶相等人忌惮?以致进一步的钳制?”

    “是。”叶中低头,“陶□□险狡猾,臣安在景德宫外的侍卫说,这几日见陶相悄悄跟着位老嬷嬷进去,臣猜测,十有□□是商量这事儿。”

    郑棕英的手顿住,宣纸上留下一个漆黑墨点,他重重将毛笔甩在地上,地板上赫然一道黑印,黑得刺目,“这些年委以虚蛇,战战兢兢,本殿过得算是够了。”

    “殿下息怒,臣的话兴许不好听,但字字出自肺腑。如今朝中半片天都是陶相的心腹,您羽翼未丰。太后那儿,迟迟得不到回复,楚王又拒绝咱们的联盟。三皇子虽说远离都城,却一直没动作,保不准太后去陛下那儿说几句话,就此不走了。若此时又惹着陶相那只老狐狸,不是得不偿失?”

    “那依你之见,太后跟楚王不肯跟我们合作的原因又是什么?”郑棕英问道。

    “臣以为,兴许是殿下长久以来依附陶相,突然示好,他们怕其中有诈所以一时没能同意。若是殿下做些什么,能消除去她们的疑虑,那陶相就会陷入腹背受敌的险境。”叶中说完,又赶紧补充一句,“不过,殿下万万不可操之过急,乱了分寸,反而两面皆不讨好。其实,有一事,微臣尚未禀报。”

    “你说。”

    叶中小心翼翼道,“臣昨儿联络的大臣,今早奇死在家中,虽说是染了恶疾。但臣以为,这兴许……正是陶相在警告咱们。”

    郑棕英难以置信地盯着他,叶中又道,“臣今日照殿下得吩咐去联系吴富商,还有赵大人,他们都拒绝了我们。恐怕也是受这事儿的影响。”

    “你说得对,他在朝里的根基太深……轻易撼动不了。”郑棕英颤着手,将宣纸揉成一团,扔进竹篓子颓然坐下,“本殿得想想法子……想想法子,绝不能坐以待毙,成了他陶忠的提线木偶。”

    “殿下。”郑棕英的贴身内侍王福扣了扣门,恭敬道,“殿下,陶家小姐在外候着,说有要事求见殿下。”

    ……

    王静芸风波虽是尘埃落定,大家仍在人人自危的惴惴然中。但最后的晚宴是由太后下令主办,陶贵妃同殷贵人一齐策划,是以,就算没兴致,仍不得不穿得光鲜亮丽,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来讨两位主子欢心。就算不为自己的终身大事,也得替前朝的父族兄弟,宗族荣耀努力一把。

    陶月安同王采薇一左一右坐在郑棕英身边,郑棕岸在他们对面,身边的刘牧音没精打采,低垂眉眼,兴致缺缺地看中央舞姬跳着回旋,怕是没从王静芸一事中缓过神儿。

    陶月安抓面前果盒里的蜜饯果脯,没心思听那些贵女一会奉承太后,一会又夸赞贵妃,津津有味地瞧着舞姬身上的彩带绕着圈儿,身姿曼妙,不盈一握的玉足在地上来回转动,跳着胡旋。

    陶贵妃笑盈盈地接过敬酒,王静芸一事,陛下跟太后生出些嫌疑,连带殷贵人跟着被冷落。虽面上看是他们陶家占了上风,陶贵妃又有些怪自己,入宫这些年,竟一时忘了好好揣测陛下的心思。他自小由太后辅佐登基,多年的风风雨雨走过,就算生出芥蒂,也终究是不可能动手处置自己的母亲,至多是将气儿撒在像殷贵人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