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在背后偷袭她。
“你和那条蛟龙一样自大。”陈思琪从那个女人手里取下了一把短刀,将宰夫的手钉在了椅子的扶手上。就在刚才,宰夫想偷偷按下扶手上的按钮。
“听我说,”一阵痛呼过后,宰夫喘息道:“这不是什么机关,也不是什么陷阱,这个按钮是操控电视用的,我只想让你看一段视频,我想让你知道我们到底是什么人,是干什么的。”
“我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我对你们了解的很深,只是你不太了解我们。”曲柔拎起了身边的女人,“美女,她说这个开关是控制电视的,你信么?”
那女人剧烈的摇着头,曲柔扭过了她的脸,吻了一下她的嘴唇。
“真甜啊,怎么会便宜了你这种人。”曲柔微笑着看着宰夫。
“我这种人啊,天生喜欢占便宜。”说话间,宰夫用另一只手按下了按钮,曲柔身旁的女人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一簇汹涌的火焰从椅背喷涌了出来,宰夫在火焰中放声大笑。
“愚蠢的女人,愚蠢的母……”
一阵剧痛让他的笑声停止了,曲柔从他手中拔出了短刀,顶在了他的眉心。
宰夫不怕火,但是没想到,烈焰过后,曲柔同样毫发无伤。
不仅曲柔毫发无伤,她身边的女人虽然吓晕了过去,但一样毫发无伤。
宰夫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恐惧。
耳畔又传来了骨骼碎裂的声音,陈思琪一脚踩断了男宠的另一只踝骨。男宠已经没有了嚎叫的力气,仰面看着陈思琪,做出了祈求的表情。
“我错了,饶了我……”虽然被打得面目全非,但是他那清澈的双眸,依然让人难以抗拒。
陈思琪望着他,跟着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
“说,你错哪了?”
“放了他,我就告诉你那条蛟龙的来历。”宰夫开口了
“我要的可不只是来历。”
“放了他,我会多告诉你一些。”
曲柔咂了咂嘴唇,露出了为难的神情。
“你让我有点纠结,我真的很厌恶那只阉狗,但是我也想从你这问出些有用的东西。”
“放了他,我把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你真的那么在乎他么?”
宰夫看着曲柔,神情异常坚定。
曲柔回身问陈思琪:“还剩几脚?别把他打死了。”
“只剩一脚,放心,他死不了。”
“这样吧,我先问你一个问题,”曲柔转过脸,看着宰夫,“如果两条命根子,只能留下一条,你会选择留下谁的?”
宰夫愣住了,曲柔将短刀放到了他两腿之间。
“你可要快点回答。”
宰夫涨红了脸,跟着低下了头。
“小琪,最后一脚,让他变成真正的阉狗。”
“我,我错了,饶了我,我真,真的错了,我不敢了……哥,救我,救救我,哥,救我!”
……
第四十章 第十二日 肆
午夜,肖敏做了一场噩梦。
她梦到娥皇峰裂开了一个巨大口子,一股炽热的熔岩从口子里喷了出来。熔岩和舜池混到一处,不庭山在水与火的交汇下,一寸一寸的炸裂成粉末。
她奋力的哭喊着,但是无计可施。
她的部下冷眼相看,似乎无动于衷。
她惊醒了,满身的汗水湿透了衾被。
“将军。”门外传来了小玉的声音。
“什么事?”
“宗伯来了。”
“到哪了?”
“已经到了洞外。”
“现在才告诉我?”
“宗伯的手段太高强,我们的人没能察觉。”
“一般废物,还是打得少。”肖敏坐起身子,除下了满身药草,“你先在前厅招呼着,我一会就到。”
耿立武坐在前厅,轻呷一口新沏的清茶,一名侍女在旁边伺候着添水。
少顷,肖敏穿着青纱和罗裙,迎了出来。
“宗伯大人,恕末将失迎。”
耿立武起身笑道:“千年荏苒,将军仍秉旧俗。”
肖敏道:“末将本是念旧之人,宗伯深夜驾临,不知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只是听说曲柔她们来过不庭山,还和将军起了些冲突,所以就这事特地来问问。”
“宗伯是来问事,还是来问罪啊?”肖敏做了个手势,侍女撤下了茶具,换上了酒具。
“在下这一片好意,将军岂可曲解?”
“好意歹意,末将不敢妄言,但末将这满身伤痕,却不见宗伯多问一句。”
“这般说来,却还怪我失礼,也罢,先前在下却也提醒过将军,这两个人不是凡辈,将军最好不要招惹。”
“哼,哼”肖敏冷笑道,“她们两个来我不庭山上生事,却还成了我招惹她们?宗伯大人,你果真是来问罪的。”
“那么敢问将军大人,她们因何而生事?”
“此事末将不知,这神明的心思,末将也不好揣度。”
“再问将军,她们在这都生了什么事?让将军大动干戈。”
“她们二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