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祥、怡翔,都沾个翔字,本来就是一家人,您就别见外了。”
“那就……客随主便。”
“请!”
……
酒桌上,马明国频频举杯,冯雨秋面露难色,只说不胜酒力,难以招架,然而杯杯见底,毫不含糊。
待酒终人散,马明国被耿立武架到了车上,冯雨秋面无改色,对陈思琪说:“陈经理,麻烦您按照我们的供货需求,准备一下合同草案,现在我们严重缺货,这事还真有点着急。”
“没关系冯总,明天上午就给您发过去。”
“倒不是那么急,我没催您的意思……”
“没关系冯总,这是我们一贯的工作态度。”
在偶像面前,一定要拿得出这份魄力。
“对,就是,态度……”
马明国话都说不清楚了,还躺在车里指点江山。
冯雨秋走了,马明国也走了,耿立武要送陈思琪回家,被陈思琪婉言拒绝了。
喝了两杯酒,陈思琪也有点晕。
但是明天上午要发草案,今天晚上必须完成初稿,之前还要通过领导审核。
就算加班到通宵,也必须让偶像看到自己的能力和魄力。
就算鏖战到精疲力竭,也必须让偶像看到野蔷薇的骄傲和……
啪!
这声脆响,来得真是应景,将野蔷薇如火般的斗志拍的粉碎。
陈思琪转过脸看了看保安猥琐的笑容,轻声问了一句:“爽么?”
“还可以。”保安笑着回答。
话音未落,陈思琪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爽么?”
保安从地上爬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还不错。”他的笑容还是那么猥琐。
贱人,拿脸去换人家屁股,你得多贱。
陈思琪怒气冲冲的走进了电梯。
刚才是不是手重了?他的嘴角都流血了。
活该,不打狠一点他永远长不了记性。
……
保安揉了揉颌骨,仍在回味刚才那记耳光。
看来她真的觉醒了,起码在力量上有了明显的变化。
夜风很凉,可凉的很惬意。
保安走到大厦门口,用力伸了一个懒腰。
对面的街道上停了一辆车子,冯雨秋和她的秘书坐在车子里面。
“她一个人进去了,要动手么,大人?”秘书问。
“先等一下,感觉不太对。”冯雨秋的表情十分严峻。
“要不等她出来吧,在大厦里动手确实有些冒险。”
“先等等……”冯雨秋仔细的盯着门口的保安。
等了一会,秘书接连打了几个寒颤。
“觉得冷么?”冯雨秋问。
“是有一点,晚风有点凉。”
“这不是晚风,是杀气。”
“什,什么杀气?”秘术有些紧张。
“好重的杀气,”冯雨秋一直看着窗外,大厦的保安正坐在门口,似乎正专注的玩着手机,“这里貌似有难缠的角色。”
“滚!”耳畔突然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好像是野兽的咆哮。
秘书叫了一声,“大人,您听到了么?”
“别出声,也别动!”冯雨秋警惕的看着四周。
“滚!”那个声音再度响起。秘书感觉自己的快被震破了耳膜,全身颤抖着对冯雨秋说:“大人,我们……”
“闭嘴!”冯雨秋剧烈的喘息着,狰狞的面容和紧握的双拳表示她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快走吧。”另一辆车子突然停在了旁边,耿立武摇下了驾驶室的车窗。
冯雨秋紧咬银牙,圆整双眼,上下打量着耿立武。
“你是水族的人?”
“是。”
“你想干什么?”
“想要帮你。”
“为什么帮我?”
空气变得更加寒冷,车窗上出现了点点霜痕。
“等我解释清楚了,我们可能都没命了。”
“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关系很大,我也很想除掉那个女人,但是绝对不能在这里动手,”耿立武指了指大厦门口,“这个人,他的强大超出你我的想象。”
“你有什么好办法?”
“是需要一个办法,但是不能在今天,我现在必须要走了,我还不想死在这里,如果你们愿意相信我,就跟我一起走。”
耿立武摇起了车窗,开车走了。
冯雨秋思忖片刻,对秘书说:“跟着前面那辆车子。”
“小邱那边怎么办?”
“叫他立刻回来,不要打草惊蛇。”
……
陈思琪伸了一个懒腰,看了看时钟,已经十二点了。
看来今晚真的要通宵了。
陈思琪揉了揉眼睛,想在沙发上先休息一下。
天哪!
忘了思玲还在家里。
“喂,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