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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坐在她们身边。“怎么样?”

    “还好,被石头刮了点皮外伤,消消毒,贴上防水创可贴就好了。”

    我呼出一口气。转过头,老板正在清点人数,大家伙吃着干粮,道天公不作美,难得的节假日,好好一个登山春游也泡汤了。

    此时是下午两点左右。因为阿飘在途中不慎被石头刮破了腿,加之阴转雨的天气,我们早就想打道回府。地图标记有小路快些下山,大家商议了一下,决计不能原路返回。只可惜地图所标记的小路,似乎在许多年前就断了人迹,以致野生植物纵生,很难认清哪里是路,我们这一路实在是难以言喻。

    这次出行是由老板策划的。老板的昵称,就像村长、便总一样,是我们这伙人发自肺腑起的。初时听说要在清明时组团来登山,我们都比较兴奋,爬的还是不要门票的山,那就不必说了,入队的都是宅出毛病的人。

    我们以为,偶尔一次寻求刺激,还是需要的。

    我们不敢深入,离洞口也就十几米的距离,拿出了各自的手电筒。出发之前,老板慷慨地为大伙配备了装备,虽然不打算露宿山林,不过以防万一。安周和便总拿着手电筒好奇地往洞里照,他们眼尖地发现墙角有干木柴,连忙捡起来堆在一起。便总往柴里倒了点中午没喝完的啤酒,火就升起来了。

    我们烘干了外衣,坐着聊起天来。说来奇怪,这个山洞静悄悄的,我们以为一定很湿冷,结果没待多久,竟然舒服得我们想睡觉了。

    阿飘早就靠着我睡着了。老板最累,打着哈欠和大家叮嘱了几句,要我们一个小时后出发,人也靠着墙壁眯了起来。我歪着头扫了一眼火光所及的区域,这个山洞,仿佛在这样昏黄的光晕下,有着很久远的历史……

    粗糙而不失有心凿刻的洞壁,平整光滑的地面,温暖干燥的空气。就像是经常被人祭祀的圣地,被我们误闯,而将我们阻隔在外,看不清它应有的全貌。我沉重地撑着眼皮,努力去看洞里深不可测的黑暗……

    可是,这样的黑暗,最终将我也埋没了。

    我被推醒时,脑袋晕乎乎的。阿飘还在睡,叫醒我的是我哥友丹,他和大大、大婆、老板四个人都清醒地皱着眉头,我意识到不对劲,忙把村长她们也叫醒了。

    当所有人揉着眼睛询问几点时,我的胸腔突然窒息了一下,心一下子就凉了。真的,很不对劲。

    洞里早就没有了火光,甚至连灰烬都没有。我可以看清他们紧锁的眉头,是因为,阳光。

    是的,那穿透茂密的苔藓植物,肆无忌惮涌入洞中的,正是明媚的阳光。有多明媚呢?一个这样的下午,它居然可以明媚得像早晨一样。

    “我们的所有时间都停了,手机、手表、电子设备。信号就不用说了,打进了这座山就没了。”老板这样说,显然是在我们睡着时仔细检查过。大家半信半疑地低头看自己的时间,我抬手看腕上的手表,时间定格在14点10分左右,正是我睡意渐起的时候。我又看了看其他人的,几乎相同。

    “恐怖,有人恶作剧吗?”村长威严地扫视一眼在场所有人,“手表故障,调整不了时间;手机卡屏,重启之后还是卡屏。这玩笑开大了,我怎么没发现我们中间有这嗜好的?”

    “不是恶作剧。”大大眯起眼,将目光投向洞口,“我刚才出去看了,太阳在东方,说明现在是早晨;地面是干的,近期根本不可能下过雨;还有,你们看,”他指了指我们中间的区域,顿了半晌,似乎叹了口气,“我们烧过的木柴,连渣都不剩,就好像,没烧过一样。”

    我盯着光秃秃的干净的地面。除非有人细心地清理过,甚至将石板表面熏烧的炭黑刮过,否则,不可能一点痕迹也没有。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家椿大大咧咧地说道,“大概我们在这洞里过了一夜,外面雨过天晴,夜风把灰烬吹散了。别神神叨叨的,难不成见鬼了?”

    我突然感到毛骨悚然!鬼?

    “怎么?”阿飘意识到我的紧张,扯了下我的袖子。我咽了下口水,倏地站了起来,猛然往洞口跑去。

    “圆?”

    不顾他们在我身后怎么叫,我心里只想着一件事。不管家椿再怎样云淡风轻,这一切实在怪异得可怕。就像我们经常玩的那款网络游戏一样,换一条线,还是一模一样的场景,可是,怪已经不是原来的怪了,你甚至看不见刚才还站在你身边的玩家。

    当我冲到洞口时,刺眼的光芒令我难以适应,我忍不住抬手遮住了眼睛。我听见有翠鸟鸣叫,我闻到晨风送来的阵阵植物的清香。等我适应了这一切,我迫不及待地去看,那在茂密的苔藓植物下,虚掩的真相。

    可是,我没有看见苔藓植物。

    它就如洞里一样整洁。我清晰地,毫无障碍地,看见了那三个大字:

    鬼谷洞。

    和我进洞时,不经意看见的东西,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引子是后来想起加的,jj不能插章节,故糊在第一章里。

    ☆、第二回  绳索桥

    大家相继跟了出来,友丹问我怎么回事。

    我苦着脸,嗫嚅着告诉他们我所看见的东西,最后总结了一句:我们换线了。

    很久以后,我总能回想起这一刻的我们。初来乍到,难以接受。可是,再怎样,我们还是一样游戏人间,从来没有真正害怕过。

    离开鬼谷洞,我们好奇地观察着周围的景物,希望能看见来时熟悉的一草一木。而令我们大失所望的是,这里的一切,仿佛被系统重置了一样。

    鬼谷洞外多了一条宽敞的古道。路旁被人仔细休整过,附近是成荫的树林,这条林荫小道显得神秘莫测,它长而曲折,一路往下,望不见头。

    “那是什么?”伤愈的阿飘一直很兴奋,跑在最前,她指着前方豁然开朗的山崖,惊叫一声。

    “哇,好长的索桥。”

    大伙猛然加快了脚步,争先恐后地往下跑。走近了,我才看见,这座连接两处断崖的绳索桥,究竟有多壮观。

    几乎有一百多米的长度。桥下是不见底的深渊,有浓重的雾气氤氲升腾。桥上横铺的木板还不算古旧,大约十年不到的历史。扶栏是以坚固粗壮的麻绳制成,绞绳的转柱上,缠绕着路旁不知何处爬出的藤蔓。

    有人拿出相机,说要合影一张。我们竟然被这样的美景吸引,浑然忘记以后再也不能充电的尴尬。大家看起来似乎相当乐观,就这样逗留在这座桥上,从上到下,亲眼目睹这难得的奇观。

    第一次走这样的吊桥,妹子有点害怕。这个柔弱的男生涨红了一张脸,故作镇定地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