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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化”的种种提议,也只是口是心非,无非碍于茨木身上证据链的不完整,不敢下手罢了。

    业原火的三个人,身份是文职军官,却在每一个落脚的兵团有着越矩的话语权,并且,他们对如何击碎一个omega的人格尊严颇有钻研。自他们走入各兵团的视线以来,所做的清一色是为保守党铲除伪装性别的中高层omega军官。三人之前处理的目标,或崩溃或自尽,酒吞一路暗暗目睹而来。

    他自然不会让茨木赴他们的后尘。

    但酒吞更明白,任何一个计划都没有百分之百生效的方案,必须直面种种可能、以不间歇的应对手段去拖延时间寻找机会。而他脑海里列出的所有方案中,下下策才是亲自使用这个箱子。

    “本大爷是真不信,一个omega能被彻底改造成alpha?肯定有天生的东西切不断的吧,”这是酒吞当初对业原火的嗔说过的话,“你们的人造信息素没用,就让本大爷去试试他好了。”

    “那就恭候长官的手段了,”嗔答应得倒是爽快,“他要真的还有发情能力,长官到时候可别怜香惜玉了。不然就得轮到我们来让他把改造手术的事吐个干净。”

    “那是自然。怜香惜玉本大爷没什么概念,枕畔不容他人酣睡倒是明白得很。”

    那时的酒吞还周旋得颇有底气。只要phoenix-v的供给不中断,任何手段最多让他产生极其类似alpha的生理快感。而只要茨木没有发情迹象,酒吞就有理由暂缓使用皮箱里的器具,因为证据归证据,审问归审问,茨木眼下还是alpha体征,万一涉嫌侮辱alpha军官的人格,在这个国家可是重罪。

    胜算都归结于“只要”二字,可却偏偏发生了意外。

    凌晨五点,茨木过激的肾上腺素开始消退,昨晚带来火热快感的鞭伤正从缝隙里丝丝渗出疼痛,血管中取代暴虐战意的是一种暧昧不清的燥热。一切如同暴风雨前蓄势待发的平静,茨木敏锐的神经一下警觉起来。

    距离上一支转换剂已经三天了。

    茨木一并想起,从最初分化以来一直是靠着转换剂,以激烈的体能训练消耗欲望来度过的,他从没有真正面对过身为omega的发情本能,除了被俘那次的仓皇。

    那次被俘,就是在转换剂失效与人造alpha信息素的双重状况下出现的发情,敌方除了恶意撩拨的鞭打并没有来得及做什么,但被酒吞临时标记的感觉却深深刻在茨木记忆里。

    不合时宜地想到这些,身体里的躁动又增强些许。一种异样的酸痒顺着回忆从隐秘部位爬出,沿着神经渗透到体肤之下,叫嚣着渴求粗粝的抚摩。手腕、脚踝与脖颈上的铁圈擦过如此敏感的皮肤,竟激起一道道电流钻入大脑。

    茨木的掌心渗出汗液。他知道这种危险快感的累积会逐渐驱散意识里仅剩的清明。

    之前的三天,都在浑浑噩噩的痛与释放中度过,仅存的意志全部用来控制自己不被血液的翻滚沸腾折磨到精神崩溃,以及不在挚友极富技巧的鞭打下当着外人的面彻底发泄出来。

    不同于以往任何经历,他这回彻底丧失了分析局面的机会,被迫沉沦于种种欲望的洪流里,将全部的局面交给转换剂和那个扮演审讯者的男人。

    而今,短暂地恢复了思考能力,却又跌进彻底的束手无策当中——酒吞没有带来新的转换剂,三天来也没再用莫尔斯电码传递过情报,仅有的交流是敦促自己适时发泄欲望,这究竟是贸然的孤军奋战,还是仅对自己隐瞒了绝望的实情?

    门外突然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繁复错乱的思考,军人本能的机警涌了上来。

    皮靴击打在青石地砖上的声音停顿在门口,一件有些分量的东西被搁置在地上,继而响起钥匙插入锁孔的动静。茨木按捺住狂跳不止的心脏,微微垂下头,避免直视铁门的方向,余光却紧盯着锁孔的位置。

    沉重的铁门被无声地推开,是一只紧裹在黑色皮革手套下的修长的手。压低的黑色军帽下看不清五官轮廓,但鬓角的长发影影绰绰反射着猩红的微光。

    是他,在这个一触即发的时刻。

    茨木抬眼,酒吞的目光也从帽檐下直直射过来,紫眸却在对上那双黑暗里闪着希冀的金瞳时,暗沉了一下。他没有开灯,只是把皮箱轻轻挪放在墙根位置,脱下深黑色的军装上衣,挽起衬衫袖口,径直走向茨木。

    澄净的黑暗伴随一言不发的静默,茨木感到微凉的皮革触感贴上自己的小腹——在那上面是已经干涸一晚的白浊液体。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划过那些斑驳痕迹,然后蔓延到上腹和腰间或红肿或破损的鞭痕上。隔着皮料的触感并不分明,但茨木因触碰而时轻时重的喘息真实地反馈着每一个动作。

    手套脱下,温热的指腹蘸着冰凉的药膏,沿着记忆的路线再度抚上茨木的身体。明明是每天都做的事,茨木的感官却格外兴奋,不知是夺去视力的黑暗强化了触觉还是发情的缘故。酒吞的手指溯游而上,掠过那片起伏着的胸口上斑驳的红痕,抚弄着随呼吸轻颤的锁骨。

    束缚中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缩去,却徒劳地贴上冷硬的椅背,而那只肆意撩拨的手早已顺延向下,暧昧地摩过左侧挺硬的乳首,夹在两指之间微微用力,带起指腹下一阵不能自已的痉挛,右侧未被爱抚的那颗也空虚地站了起来。手指却在此时恶质地离开,转向下方轮廓分明的腹肌,轻捻慢揉,把抚慰伤口的药膏融在破裂的体肤上,一路徘徊到人鱼线附近敏感的地带。

    这种冰凉包裹着火热的触感,在原本承受着疼痛的体表氤氲地散开,当两根手指沿着腹股沟继续下滑,黑暗的保护色里茨木鬼使神差地打开双腿,让灵活的指腹更准确地找向大腿内侧那些浅淡却意味分明的绯红鞭痕。

    他的身体还记得,正是这双手昨晚握着那根锋利的蛇鞭,极富技巧地朝着自己勃起的下身方向横扫过来,落下却偏离半寸,痛麻酥痒地击打在颤抖的双腿上,他还记得下身猛然跳动的窒息感觉,险些锁不住喷薄的欲液……

    此时,这双手又以赤裸裸的抚摩带他回想那种触感——那种浑身激素极度汹涌下钝去痛觉、只记得酣畅淋漓的快感。

    恶魔似的灵活甲尖搔弄着鞭痕间的嫩肉,并不着痕迹地划着圈,茨木感到两腿间更隐秘的部位也空虚地轻颤起来,似乎有温热的液体从中涌出,急促的喘息猝不及防变作一阵呻吟。黑暗中只有听觉是裸露的,当这声音传进自己耳中,一种被看破底线的羞耻感瞬间击中了大脑。

    “叫得真浪,本大爷还没操进去呢……”酒吞稳稳捉住茨木的感觉,并将它进一步推入深渊,平素冷冽的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