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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上暗涌的磁性,而他的手指则在茨木下腹最敏感的地方打出一串莫尔斯电码,“只把欲望交给我,不要信任我的身份。”

    一句毫不掺杂感情的命令。茨木却读出了话中剥离放纵的性暗示,浑身肌肉也颤栗着紧绷起来。

    话意交错在脑海里,意识如同雷击一般,下身的秘穴竟涌出一股暗潮——反差极大的语言刺激下,他被推上了无可逃避的精神高潮。酒吞的手掌性感地压住茨木微微痉挛的小腹,直到那阵悸动在掌心平息。茨木听见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叹。

    果不其然,酒吞暗想,茨木掩藏在禁欲外表下的发情就像他的嗜战一样猛烈。那么,一定不能让他以这种方式直接面对业原火的人,尤其是那个名叫嗔的家伙。

    自从一行三人来到兵团,嗔那刀子般阴沉的目光就直直锁定在酒吞与茨木二人之间,表面应和着酒吞的演绎,鹰隼般的眼底却总是暗涌着狩猎般的蓄势待发。酒吞对自己的伪装素来信心十足,唯独在此人面前,他头一次有了几分隐隐的危机感。

    不能让茨木以现在的状态暴露在嗔面前。

    酒吞拨开茨木后颈的长发,朝着厮磨在镣铐边缘的腺体毫无预警地咬下、满满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临时标记,这是此刻最原始有效的策略。

    茨木则已无法思考任何策略:高潮余韵中还没缓过来的身体收到再度突来的刺激,浑身细胞都在信息素交合的浪潮里疯狂躁动起来,窜动交合的神经电流如烟花般炸裂,同时绽放的还有汹涌致命的omega信息素。

    于是酒吞也在瞬间丧失了理智。神志回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牢牢掐着茨木被镣铐钉住的双臂,灼热的胸口只隔一层单薄的布料压制在茨木起伏的胴体上,双唇狂野地吮吻着他湿热的耳根与下颌,身下的茨木也迷失在酒吞爆裂的费洛蒙中,恍惚望着旋转的天花板,下身早已颤抖着射得一塌糊涂。只是黑暗掩盖了酒吞衬衫前襟上淫靡不堪的斑驳。

    意识到眼前的状况,酒吞僵住了动作。没有深入下去,双唇也迟疑着撤开寸许,突然侵入的冰冷空气也让茨木沸腾的感官冷静下来。

    两人之间,一直靠默契小心维系着的界限,就这么突如其来地打破了?——酒吞与茨木同时想到这层。但方才那种交颈厮磨的缠绵余威不减,依旧残酷地勾摄着彼此。

    茨木下意识地将铁镣束缚下的脖颈努力伸长,迎上酒吞鬼使神差般低下的头,唇与唇触碰的刹那,两人几乎同时衔住对方——蜻蜓点水般地贴在一起,存留的默契让彼此都没有更深入的动作。

    茨木并不知道,这是他在离开这间审讯室前得到的最后一个吻。

    酒吞沉默起身,将黑暗中翻涌的一切情潮欲念沉入幽邃的眼底,然后若无其事地整了整散乱的衣襟。茨木见他取出一样东西在四周喷洒了一圈,于是浓郁的费洛蒙的气息逐渐黯淡,直至荡然无存。四围归于冷冽的空气里,只有茨木身上临时标记后并不分明的浅淡味道。

    酒吞离开前,依旧给茨木的左手留了寸许自由,并将一根如手指粗细长短的东西塞进他指间、把另一侧连接的遥控器一并攥进他掌心。他用莫尔斯电码暗示道:“难受就放进去,不要忍着,迟早会用到。”

    茨木自然知道是放进哪里。等军靴的脚步声再度消失在走廊尽头,他悄悄推动遥控器,一股酥麻的震感在指尖传开,震得整个手臂都软了气力。茨木联想到酒吞刚才的暗示和两人身份的关系,又是一阵堕落的耻感在两颊灼烧起来,他慌忙将那东西关上。

    然而余震的瘙痒已经透过体肤留驻在了骨缝里。

    作家想说的话

    我觉得我这种用海棠体标题排雷的作者是一股清流。他俩还没做真的没做,真的只是摸了摸就这样了hhhhhhh

    感觉自己会被打的一章,大家不要打吞哥,他是一个会负责的s,这一切都是被作者逼的。结尾算是为下章全车做个伏笔。

    bsp;04 破壁之章-抉择之刻(剧情 +肉渣,心理调教,卸下尊严破茧的过程)

    兵团坐落在一片十八世纪留存下来的城堡中,那间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久经岁月淘洗,如今又被翻新作为军官们用餐休憩的场所。透过靠墙那排奢华的落地窗,满眼尽是灌木丛中怒放的红白玫瑰。这些植物遍布兵团的每一片绿地,也是兵团徽章的灵感所在,是象征着在一切危险之地绽放荣誉的图腾。

    错综盛放的红白两色,总让人不禁联想到被视为图腾化身的那两个人。

    嗔坐在旷阔空荡的大厅里,靠着并不舒软的皮质沙发上品着手中的咖啡,余光扫见窗外,一个身影正穿过蔷薇夹道的小径。他的红发比蔷薇的鲜红更惹眼,沉稳的步伐透着一贯果决的作风,幽邃的目光里却隐约藏匿着难以觉察的心事。

    嗔故作专注地把目光转回杯中的涟漪上。片刻之后,那个有着桀骜红发的男人却走向他对面的位置,坦然地坐了下来。

    “早上好啊,难得的晴天。”

    酒吞随意地打着招呼,眉宇间一扫先前的心事隐隐,露出一副令人捉摸不透的轻松,“有件事情要祝贺你,嗔,你们的情报无误,茨木昨晚好像开始发情了。”

    嗔从杯沿后抬起一双打量的眼睛,直勾勾的视线压住了心底复杂的诧异。

    嗔始终认为酒吞有极力撇清茨木omega性别的嫌疑,不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像在等待他最初质疑过的情报露出破绽。前几天的审讯,嗔有意中途离开,从暗中安置的针孔摄像头里观察酒吞,想看他与茨木独处是否会做些手脚。

    然而,嗔看到的是一场不遗余力的出演。

    酒吞手中那条皮鞭是货真价实的刑具,一不小心就会将囚徒打得皮开肉绽。他的手法却极其精妙,看似狠辣的力道七分落在外面上,只有三分透过苍劲的鞭梢结实地扫上肉体。这种落鞭的效果更加精妙:暴戾的声响下,只留下渗着细小血珠的创伤,使得鞭下之人置身听觉造成的恐惧里、浑身布满冶艳的红痕,却只感到火热的撩拨胜过纯粹的疼痛。

    过去三天中,酒吞毫无懈怠,甚至用暴风雨般的鞭打堵上茨木的嘴,让他除了发出呻吟回答不了任何问话。酒吞把这个平素冷肃高傲的下属调教得像地下俱乐部里追求淫乱痛感的alpha玩家,在“激烈的”刑罚之下无法控制自己炸开的信息素,暴露的下身也在疼痛中抬起头,甚至还有清亮的液体不住地从顶端流下……

    然而,鞭子抽打在茨木身上,却仿佛抽在嗔的脸上。眼前这幕怎么看都是两个alpha之间秽乱的性游戏,所谓手段酒吞尽数拿出,茨木的快感也尽数呈现,只是这些反应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