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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
    走的注意力,又隐隐回到了躁热难耐的后穴中,此时,前方被金属棒的尽头抵住的软肉,连接着小穴深处生殖腔口的神经,那处腺体,被视作omega身体里秘密花园的开关。

    但茨木知道,在眼前这个身份下,在这间不知何处安置着针孔摄像头与窃听器的审讯室中,酒吞不会进入他的生殖腔——那是这个身份没有的器官。

    只是,当他的长官恶魔般的话音如期响起,茨木意识到眼前这个处境里并没有多少侥幸:

    “别用嘴了,既然没有生殖腔,不如帮你扩开直肠吧,”如同一个稀松平淡的提议,甚至带着商榷意味,“那地方没发情期,平常也能操到你求着本大爷别停。”

    茨木脑中的即视感该死地投射出这个画面,小穴深处难以抑制地涌出一股洪流——对发情期的omega说如此直白的话,简直比信息素还致命,何况是一个无法满足生殖腔欲望的omega。

    酒吞也不理会他的回应,直接将茨木拽起身,按着趴跪上沙发,娴熟地拿皮革束具将他双膝固定在一根长金属杆两端使他被迫双腿大开。酒吞狎玩地揉了一把茨木挺巧的臀肉,然后戴上医用手套,将润滑液涂满手指,顶着茨木因期待与羞耻开合交错的穴口:

    “吃樱桃的时候怎么没看你瞎矜持?”

    手下稍一用力,指腹已经滑入内里,只是绞紧的肠壁阻住了继续深入的余地,

    “给本大爷张大点,自己动!”茨木感到臀上一记重击,燃起一阵酥麻的灼热,小穴也在臀肉被拍打的颤栗中松动一下,将酒吞的手指纳入更深,扩开肠壁的快感隐隐勾着更深的欲望。

    “是……长官。”酒吞的命令像是给了他一个台阶。茨木开始犹疑地挪动臀部朝身后的掌中送去,被指尖抵住肠肉的感觉使他不得不试着放松内壁,将其更深地含进去,然后撤出寸许、重复纳进新的深度。

    茨木在金属杆的支撑下大开着双腿,精健的腰身前后摆动,挺翘的臀部努力吞吐着操弄自己的手指,这画面配上他在扩张的快感中逐渐潮红的肤色,让酒吞的喉结难耐地蠕动了一下。

    真想把这家伙就地正法了,酒吞无奈地读出自己心中的想法。不过,茨木的身体还有重要的准备没做。

    身后等待吞咽的手指增加到两根,不紧不慢地帮着茨木扩开穴口。指腹缓慢地推入深处,然后继续模仿交合的动作深入浅出。茨木摆动胯部的动作也无意中加大了幅度,连小腹都随之起伏。

    就在第三根手指将好加入的时候,酒吞猛地将茨木的腰朝后一揽,并排的三指连根没入后穴,稳稳地顶在一块凸起的软肉上。

    “唔……!”一声闷在喉中的惊喘。

    茨木毫无悬念地弓起腰背绷直双腿,肠壁一阵绞紧抽搐,而后,随一股灼热欲液喷涌而出,腺体下方那个隐藏的入口在酒吞指尖顺服地长开了嘴。

    他听见酒吞料定般地低笑一声。

    涨满后穴的手指以羽毛般轻拂的力道在敞开的生殖腔口搔弄两下,然后罔顾其存在一般,朝另一个方向深探进去。酒吞朝着深处继续开拓茨木的肠壁,挺近寸许的时候忽然转动指腹,从直肠中隔着肠壁勾回那块软肉。

    酒吞的中指精准地点着腺体,竟在茨木身体深处顿挫地打出一段电码。茨木从那阵糜乱的呻吟中勉强维持意识,读出酒吞的意思:

    “给本大爷把生殖腔闭上。”

    这句话,如同一道雷击炸开在甬道深处。

    茨木溺水般大口呼吸着空气,直肠内壁绞紧酒吞的手指,肠道如生殖腔一样被开拓填满的触觉连接着腺体上阵阵袭来的电流与余韵,不留缝隙的充实令他迷失在浑身乱颤的快感之中。

    酒吞以手指探察到,茨木在用肠道深处有节律的收缩回应着从腺体传来的强烈刺激,彼处淫靡开合着的生殖腔口却在敷衍的摩擦与无视下收敛了渴求。

    茨木逐渐合拢的生殖腔口,意味着他的身体彻底屈服在了直肠高潮的反射中,跟随腺体的刺激一并兴奋的肠壁,将作为性器承受往后被操弄的快感。

    酒吞暗暗舒了口气,在茨木起伏的骶骨上轻吻一下,然后不依不饶地顺着背脊探身向前。

    茨木感到肠道深处的手指又开始缓慢地抽插,与此同时,硬质的军装面料贴上自己光滑的背部,酒吞的alpha信息素则在敏感的后颈周遭氤氲开来。

    酒吞温热的舌撩拨着那处用以注射信息素的位置,又将双唇覆上,轻轻吮吻一下。

    茨木的身体在这个危险的信号中抖了抖。随即,肠道深处的手指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尽根抽出然后推回,用力碾过令他颤栗的软肉、向几乎不可思议的深度挺进。于此同时,后颈部位的腺体也被酒吞的唇舌一阵吸吮啃噬,不等茨木做出反应,带着灼热alpha信息素的利齿就深深穿刺进去……

    第二次直肠高潮,伴随临时标记的眩晕与血红色吻痕,将暴风骤雨般的记忆烙进虚空的意识深处。

    退出小穴的手指带出大量黏滑的肠液,淅沥滴落在光滑的皮质坐垫上,那是此时唯一可以享用高潮的器官为绝顶快感献祭的琼浆。

    茨木知道,他的身体已经彻底臣服于酒吞的安置了。

    “来吧,帮你彻底清洗一下。”他听见酒吞在耳边低语,旋即意识到这个“彻底”的含义恐怕比自己预想的深得多。

    酒吞架着他双腿打软的身体挪到卫生间,将一根特制的软管接在水池龙头上。

    他命令茨木趴在墙上翘起臀部,亲手分开自己被操弄松软的穴口。

    绯红潮热的脸颊贴着冰凉的瓷砖,茨木就着这羞耻的姿势为身后的长官展现着身体,一种甬道深处都被视线侵入亵玩的错觉撩拨着意识,使刚刚平息下来的身体又在躁动中升了温。

    然而温热的水流打消了一切骚动的念头。水从管道另一端溢出,认真冲洗着茨木挂着浊痕与清液的小腹和大腿内侧,这种感觉使他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然而,就在卸下防备的下一秒,酒吞就着他双腿分立撑开后穴的姿势,将构造特殊的栓塞状出口直接抵进肠壁间。

    茨木一声惊呼,肠肉本能地绞紧异物,却恰恰顺应了这跟水管的用途——一股温热顺着狭窄的出口涌进肠道,流出的路径却被含着栓塞的穴口彻底堵死,于是水流有力地拓开空间钻向深处,探入到一切交合都不可能抵达的深度。

    阵阵难耐的胀痛刺激着大脑,茨木看见自己平坦紧致的下腹如同孕育般隆起,内里的翻江倒海带着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他甚至不记得酒吞是怎么搀扶他到一旁排空了身体。

    之后水流重新冲刷净肛口,栓塞再次抵进清洁过的肠壁,又是一轮温暖胀痛的折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