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失禁般的排泄快感……直到红肿的小穴中流出的全然是清水,酒吞才停下动作。
“清洁自己的身体等长官使用,这是你分内的事,本大爷不会帮你第二次,听明白了吗?”酒吞却完全没把这件事当做有意折磨他的过程,而是像交代任务一样布置给茨木。
茨木低低地应了一声,直肠深处都被彻底清洁,这带给他一种莫名的堕落感,仿佛一切器官都失去了本来的功能,全然为了满足欲望与接受酒吞的使用而存在。
茨木试图把这种感觉引向这个虚构的身份,以此搁置心底杂乱争斗的情绪。
“重复一遍!”酒吞也恰如其时地冷下语气,以强硬的姿态暗示他回到状态中去。
“……清洁自己的身体……等长官使用……是分内的事。”两颊灼烧的温度中,茨木喘息着复述完这句话。他刻意俯瞰着自己扮演的角色,也将灌肠的过程中那点罪恶的享受感恰到好处地掩藏起来。
等他扶着墙壁挪回审讯室时,看见眼前赫然摆着一串长约四十公分的拉珠。
而酒吞就静静地坐在那里,扫一眼“玩具”又扫一眼茨木全裸的身体,其中暗示不容置疑。
茨木读懂了这个动作的意思。他分开双膝跪在长官面前,在居高临下的注目中,将大小不一的串珠一颗一颗慢慢推进肠道。
每一粒圆珠都重复着扩开肛口、撑平褶皱再被吸入内里的过程,仿佛那日用来扩张小穴的樱桃被接二连三地填进肠壁,使茨木自己都生出一种甬道在饥饿地吞吃异物的糜乱错觉。
茨木起初以为,那么长的串珠如何也不可能完全纳入体内,但在酒吞不为所动的面色下,他一颗一颗地突破着感官和深度的极限,直到最后两颗硕大的圆珠滑入、牢牢抵在脆弱的腺体上,圆珠内部的结构随他身体的轻晃震颤起来,茨木感觉那阵颤栗几乎深入到整个腹腔之中。
酒吞依旧静候下文般地望着他。
他犹疑了一下,然后试着摇动胯部,于是整个串珠都在体内震动起来,痒麻难耐地从腺体直直蔓延到肠壁内深不见底的地方,持续却无法冲顶的快感使他由轻到重地喘息呻吟开来。
茨木不知自己竟能发出如此放浪的声音。
胯部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紧实的臀肌画着圈一点一点翘起,像是越来越欲求不满地迎合着身后带给他快感的东西,然而没入深处的串珠除了更加放肆的震荡全无回应。
酒吞双臂舒展着靠在沙发上,幽邃的紫眸中投来赏玩的视线,紧锁着茨木无处躲避的金瞳,像在褒奖他放纵的姿势,像是已经透过虹膜,看进了这副淫荡的身体最深处的颤栗与瘙痒。
茨木被直白的注视激得浑身一阵抽搐,黏滑的热液从直肠内里喷涌而出,吃进穴内的圆珠也被痉挛的肠肉推动,滴沥着肠液,一颗接一颗地滑落出来……
茨木收缩着后穴,勉强含紧留在体内的部分,他垂眼不敢对视酒吞,感官却已径自堕入了“长官的alpha性奴”这个身份中,并不顾一切地浸泡在里面。
此时,长官胯间的高耸,是亟待奴隶消解的事物。茨木像找寻到窘迫的出口般,挪到酒吞腿间俯下身,用灵活的唇齿剥开那根灼热欲望的层层束缚……
嗔所谓的重要场合,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在暗中等着,到那时候,大概就容不得任何差错了。
酒吞的味道灌满喉腔深处的时候,茨木心想。
作家想说的话
再吃我一发肉弹!!!然后下一章就要进一点剧情了,不然剧情线圆不了2333333,顺便,我爱这种拉珠
bsp;09 暗夜之章-地下会所(剧情章,出门前强制发泄,进入糜乱的地下会所)
这是转瞬即逝的五天。未知二字恍如无底黑洞,将一切预判与努力吞噬进去、沉入深渊,却永远没有可以眼见的把握。
黄昏时分,黑色的轿车无声停靠在军营后门外,掩蔽在荆棘与灌木之中。
城堡走廊中,酒吞横抱着茨木,将他赤裸的身体藏在宽阔的军装大氅里,避开人群从偏僻的楼梯间盘旋而下。
厚重的布料下,茨木的双腿还在微微打颤。
一整天的调教极大消耗了体能,临走前,酒吞还打开贞操锁释放出他胀硬的下体,五天来第一次没有用冷水强行打消他的欲望,而是准许他把积攒的精华发泄出来——只不过是在那根金属棒的抽插刺激下。
强烈到无法控制的射精过程彻底击碎了茨木残存的意识,他神情涣散地瘫倒在酒吞怀中,手里扶着茎身,攥着那个带给他极致的禁锢与宣泄、快乐与痛苦的金属器具,酒吞偏偏不放过他,接过来继续抽插的动作,结果棒身扩开深处的膀胱口,金黄的液体失禁地喷射出来……
光线暗淡的车身里,茨木被酒吞圈在两腿之间,全身的感官还回味着刚才的一切。
记忆一直延续到后来昏昏沉沉地被温热的水流清洗肠壁,酒吞还是没有放他在这样的状态下自己来做,但被动地接受深处的清洁,带给茨木更多的,是将要被完全彻底地占有的暗示——过去的整整五天里,酒吞都不曾亲自进入他,只是用种种道具更深入地开发着他肠壁的感官,吊着他的想象与骚动——直到即将开始的今晚。
车内温度缓缓地攀升,茨木将头倚靠在酒吞的大腿上,眼皮有些沉重。酒吞感到腿上传来的重量,轻揉了一把茨木的额发,手掌向下抚过他的眼帘,示意他趁此睡一觉。
这一天来,酒吞的劳累不亚于茨木,但他偏是有意为之。
此时应嗔的邀约驱车前往的地方,会是什么场合大概能猜出八成。调教一整天后的低迷状态是一个十分灵活的借口,只要对方不想撕破脸皮有意刁难,靠这个理由能够阻挡不少事,相反,让茨木以充沛的体能去迎接未知的恶意,才无异于寻死。
酒吞靠进车座,捏了捏酸胀的眉心。嗔的把柄已经呼之欲出,就差一些重要的实证,酒吞希望今晚赴鸿门宴能有所收获。
就在这时,手机无声地震动两下,跳出一条信息:
“你赔进茨木,又把自己搭进去,是想换什么?”
酒吞一怔,紫眸里闪过一丝警觉,晃过神来刚看完第二遍,信息却自动销毁了。酒吞想起,这串属于发件人的乱码,也显然是无法收到回信的伪装号。
滴水不漏的单向联络手段,是为了规避第三方对通讯工具的监控。这使酒吞猛然意识到了发件人的身份。
五年之前,酒吞曾数次接收到这样的信息,彼端的那人,每回联络自己都是为了替某位隐藏身份的长辈传话。酒吞正犹疑间,又一条新的信息跳出来:
“青行灯那边麻烦大了,指望不上,你找到任何翻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