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本能地一僵,性器却在熟悉到可怕的条件反射中服从地松开闸门,起伏的呼吸、剧烈的心跳、小腹的挣扎与性器的律动一并诚实地传入长官的体肤。
颅腔被无法掩饰的快乐激烈地扫射,意识濒临阵亡的同时,大腿的肌肉也瑟索到几乎难以站立,铃口被烫得无法收缩,修长的茎身将热情的欲液肆意喷洒在两人紧紧贴合的腹肌上。
与此同时,袒露的三角区也承受着酒吞勃发的节奏,宛如在用全部的身体接纳他精门大开的瞬间,胸前烫过另一股灼热,乳首被烫得酥痒难耐,将一波未平的意识又一次顶上新的高潮……
茨木软着腿跪坐在湿滑的地上,眉眼中是溺死在失神中的放荡神色,酒吞情欲未平地挑起他的下颌,紫眸中深邃的占有欲牢牢钉进金瞳里斑斓四射的狂野目光,将此刻的极尽的快意放纵、深重的迷恋臣服与这个睥睨的注视牢牢捆绑在一起。
茨木像是迷醉了,脸颊肆意迎上酒吞爱抚的动作,又掠过指腹用鼻尖剐蹭着垂悬在眼前的迷人性器,肉冠上交融着新鲜的浊痕,混合着缱绻一处的信息素气味,诱惑着他忍不住伸出舌,虔诚地舔去这份欲念交融的证物。
酒吞强压住下腹再度涌起的侵犯他的冲动,打开花洒淋在自己的下体与他沉醉的脸孔上,以温热的水流细细浇灌茨木银白的长发、宽阔的肩膀,任由水滴掠过他的鼻尖打在伸出来的殷红舌面上。他仔细冲刷着青年的全身,肆意抚摩他的脸颊、揉弄他的毛发,如同清洗着自己心爱的宠物。
只是这温情的画面下方不是乖顺的宠物,而是浑身赤裸的青年带着长官赐予的一身伤痕,跪坐在长官腿间淫靡到极致地舔食他的欲望。
那根无形的绳索也将主人与他的宠物紧紧栓在一起,并牢牢拴在他的心头上。
花洒下的两个人忘情地享用着旷阔无人的空间,不知窗外已月上梢头。
好在训练营中依照茨木的安排下达指令,秩序逐渐好转,omega士兵们的状态也稳定起来。酒吞走出浴室的时候已经吹干那头灼目的红发,换回一身禁制的军装。
妥善安置完训练营后续的事,酒吞驱车将茨木带回兵团。茨木跟在挚友身边,走进那扇熟悉到令他心神颤栗的军营大门,即便已经褪下那身洁白的制服,他仍同自己唯一的长官并肩走在正门前的主路上,毫不避讳战友们意味深长的目光。
道路的终点直接就是酒吞的住所。
暖黄的灯光打开,依稀是茨木熟悉的布景。他仍记得上一次在此彻夜长谈是一年之前,只是历经种种,恍如隔世。
茨木脱掉汗湿的t-恤,一头栽进沙发,在这间独处的屋中,酒吞一向放任他随性的行为。两人吃了点东西打发晚餐,心照不宣地没有提及浴室里那番激战,也没有过多的对视,因为深谙对方眼底是怎样缱绻至深的漩涡。直到酒吞抽走茨木手中的啤酒罐,打开医药箱将一盒油膏抛进他怀里:
“走,到里面上点药去!”
简明的话里似乎藏尽想入非非。
清冷的药香弥漫在昏暗的灯光下,冰凉的触感在指间散开。酒吞倚靠在床头,为茨木卸下机械臂的动作温柔而娴熟——密闭到渗不进一滴水的机械臂里那些精密的机关,除了制造者外只有他和茨木两人知道。
茨木不禁注视着挚友专注调试的动作。
酒吞和他一样褪去衣物,赤裸着身体坐在床沿,垂着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夏日的温度已然有些燥热,在酒吞小麦色的胸肌上蒸出一层薄汗,他的侧腰与腿间同样落上淤青,但那是他身为长官十年如一日的心血换来的勋章。
酒吞回想着茨木今天在擂台上的长进,眼底除了欣慰还藏着一抹难以觉察的迷恋。
茨木的痴迷却显眼得多,不觉间已经停住了上药的动作,身体鬼使神差地朝酒吞靠过去。酒吞侧目望了他一眼,腾出一只手宠溺地揉了一把茨木蓬松的额发。
这个动作一举击碎了茨木最后的矜持。
沾满药膏的手悄悄摸上酒吞的腰肌,一边上着药一边蓄意地掐捏两下,然后抚摩过棱角分明的腹肌,顺着人鱼线蹭到大腿上,打着圈覆盖上自己白天留下的伤痕。
酒吞眼看着茨木越来越没有自制,却故意岿然不动地任凭他哄闹,直到完成了修复工作的最后一步,将机械臂朝床尾一扔,拧过身制住茨木的手腕,猝不及防地将他摔进被褥。
茨木绷紧全身,一双金瞳却明亮地望着酒吞,盈满一汪暗藏期待的波澜。
在历经那番洗礼、又坠入两地分离的短暂煎熬过后,自己竟阴差阳错地回到这张弥漫着酒吞气息的床上,还赤裸着身体毫无秘密地仰躺在他身下,任凭心底的热望被他洞悉一切的紫眸一一看穿。茨木忽然觉得心中那些深暗的伤口也像要在温热的药膏下逐渐愈合,甚至那些卸下尊严的磨难记忆都蒙上一重被所爱之人剥开秘密的快乐。
茨木的睫毛温驯地眨动着,迷离的目光显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酒吞忍住俯下身亲吻眉眼的冲动,似笑非笑地揉着他的掌心,低语道:“怎么不继续了?接着给本大爷上药啊?”一边说着,引着他的独臂来到自己胸前,在蓬勃着alpha气场的深色乳晕周围打着圈。
酒吞胸前的烫热让茨木猛地惊回现实,手指触电般缩了一下,却被酒吞恶劣地重新按回去。
酒吞的动作,明白地暗示着要他自己把自己点起的火捧在手里。于是茨木忍耐着指腹上一波波穿透脊髓的酥痒,用沾满油膏的手指徐徐搓揉着眼前完美的胸肌,让酒吞性感到极致的轮廓征服自己的每一寸触觉。
而酒吞胯下的灼热,也正一点点胀硬起来,以压迫的力道一并征服着茨木的下半身。
茨木的呼吸在愈渐浓烈的alpha信息素中急促起来,酒吞的身体却如一个桎梏,压着他不能反抗也无处宣泄,只能继续眼前取悦的动作,亲手将自己推下焚身的悬崖。
蓬松的额发胡乱蹭着酒吞肩头,茨木最终在无路可逃的强大吸引中主动臣服下来,任凭酒吞的体重缓缓压住自己全身,深深吸入迷人的空气,让酒吞的费洛蒙如氧气般渗透自己的每一个细胞。
然后,他大胆地分开腿,挺起臀部,让自己驯服地硬起的部位坦然地迎合上去。
酒吞俯身啃噬着茨木的锁骨与肩头,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殷红的吻痕、斑驳的齿印,胯下沉重地顶上去,继续下午在浴室中对他做尽的一切。
朗然的圆月攀上中天,古堡精致的高窗下,传来青年放肆又沉迷的声音。
窗外的鸦雀避开梢头,又盘旋着悄然落下,这般温润的月夜将要漫过长夏一直延续到秋天。
一周之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