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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浊,瞥了眼墙上的钟,时针已经指向晚餐时间。

    “还饿吗?”酒吞故意调侃道。

    茨木摸了摸自己被“填满”的肚子,狡黠地笑了笑。

    酒吞利落地除去他腿上的镣铐,将茨木依依不舍的胴体从炮机上拉扯起来,钳着他的腰浅吻了一下额角:“陪本大爷去吃点东西,然后喝两杯。今天晚上不会再想要了吧?”

    茨木一怔,轻轻点了点头。

    今晚,他们大概都不需要早早回到床笫间发泄欲望,终于可以就着漫天星光畅饮到深夜了。

    作家想说的话

    深度服从的戏码最喜欢了,可甜可甜了~~~~~今天不给射,下次再射(茨宝一个小拳拳)

    bsp;26 极昼之章-犬系扮演(扮演军犬游场,禁制与玩弄,电流下身体失控)

    自那以后的两个月,茨木放肆地扮演着酒吞的宠物与下属的双重身份,浸润着他的费洛蒙,与他畅快淋漓地从训练场酣战到游戏室再双双跌入柔软的床榻。他喜欢酒吞将他绑在床头,从后方插穿他的肠穴,强硬的占有令他沉迷于被主人支配的战栗,满足到近乎晕厥。

    酒吞鲜少卸下他茎身上的银环,只是他也早已学会将射精控制的痛苦与愉悦填入饥渴的内心深处。酒吞对他愈是予取予求,他愈是恨不得融进主人的骨血中去,每当肠腔深处的成结射精将他一同顶上高潮,总有一个声音盘旋在意识里:他们原本就是一体的,如胶入漆拆分不开,他可以抛弃一切躺进主人身下沦为承载他欲望的器皿,他的主人会用一次次疯狂的占有诠释着无边的宠溺与纵容。

    他们在落地窗前对饮,酒劲上头放浪形骸,茨木每每仰躺在地板上痴迷地望着他的主人,只有他可以卸下自己不可一世的骄傲,用足尖吻遍自己颤栗的肉体。

    夜晚如此,白天的训练场上,昔日的同僚们则眼睁睁看着他日渐飞跃的实力,看他放肆地追逐着他的长官,一步步拉近与酒吞上将的距离。

    “出双入对”,这几乎成了独立兵团所有人描述他们的共识,于茨木,这也的确是他此生至今最美好的时光。

    只是,决战的时刻也渐渐迫近了。

    临出发前,酒吞驱车带着茨木去了一处极为特殊的地方。

    黑色的车身开进繁华闹市,在地下停车场的暗门后转过几条弯道,停在一扇密码门前。两人脱下制服上衣与军帽,只穿着不易显露身份的白衬衫,酒吞递给茨木一张精致的银色面具,自己也将长发束在脑后,以一张金色的面具盖住眉眼。他解开衬衫一角,将腰间纹着的图腾凑近门边的摄像头,不多时,密码锁里传来一阵蜂鸣,“喀嚓”一声打开。

    茨木心中暗暗一惊,时隔数月,酒吞的行为再次提醒了他这枚纹身背后的含义。酒吞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偷查资料的事,茨木心想,但他主动带自己来这个场合,莫非是开始袒露一切的征兆?

    茨木没有表露出内心的活动,只是跟随着酒吞穿过门内宽敞的走廊。暗蓝的灯光勾勒出两侧墙壁的轮廓,隐隐可见墙面纹理的精致奢华,走廊尽头隐约已有鼎沸的人声传出,夹杂着男男女女放浪的笑声和皮鞭抽打地面的熟悉声响。

    直到开阔的前厅映入眼帘,茨木恍然意识到,这竟是一座藏于地下的bdsm俱乐部。

    纤细的男孩戴着兔耳和俏皮的尾巴,端着一托盘的香槟从二人眼前经过,彼处戴着瘟疫鸟嘴面具的女人正将一叠精致的传单分发给周围会员,印于纸上的除了一艘豪华邮轮的近照,依稀可见种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游戏画面。

    而所有人平日藏于衣装下的隐秘部位,都纹着同一个图腾,像是心照不宣的暗示。

    大厅正中央,一位调教师正上下挥动皮鞭,与他的搭档上演着一场精妙绝伦的鞭责。调教师亮皮的紧身衣下裸露的胸口渗满薄汗,被悬吊空中的搭档蒙着双眼束缚着全身,在无法预知的鞭笞下抽搐着胴体放肆地呻吟着,窄腰下连绵起伏的悸动穿透茨木的视野撞进他的感官,唤醒着他血液里的躁动,强烈地共鸣起来。

    唯有经历过,才能读出那阵看似痛苦的扭动背后是何等疯狂的快乐。

    台上的“奴隶”在最后几鞭精准的撩拨下瑟索着全身,被聚光灯映照通透的性器当众毫无保留地发泄出来,放浪的吟叫响彻全场,引来无数叹服的视线。

    茨木的身体极不自然地紧绷着,他感到扶在腰间的手也在渐渐收紧。

    “想不到能在这种地方看见你,看样子是有伴了?”茨木的视线全由那具悬吊的身体吸引过去,却没发现与他搭档的调教师已经悄悄退下,来到他的主人身旁。

    “这阵时间紧,好不容易得空,带他来看看。”酒吞的话里暗示出,他与那位调教师是旧识了。

    那人同酒吞交换了眼神,朝茨木友善地伸出手:“我是这里的驻场调教师,幸会!”银色面具下的金瞳闪过一丝讶异,茨木回过神与他握了握手,察觉到这里的氛围与自己想象中的并不一样。

    人声鼎沸的大厅更像一间数十倍之大的游戏室,桌面上除了摆满精致的皮鞭刑具,也随处可见保护用的润滑剂与甘油,此起彼伏的叫声里透着放浪的愉悦与饕足,甚至有人在俏皮的鞭下发出咯咯的笑声。一些人牵着自己的宠物穿梭于休息区奢华的丝绒沙发间,端着香槟彼此寒暄,他们身下的“爱犬”也伸着皮革裹束着的掌爪互相嬉戏,主人们时而蹲下身,抚摩着“爱犬”的额发,那些时候,宠物们的眼中写满饕足与痴迷,完全沉浸在自己此时的身份中。初还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茨木意识到,原来在这世界上自己并非孤零零的少数。

    “我看你今天好像不打算下场?”调教师忽然朝酒吞发问。

    酒吞揽着茨木肩头,笑道:“看他的意思,他有兴趣,本大爷就奉陪。”

    调教师朝身后一努嘴,“这种环境里不下场,很难忍得住吧?”他所指的地方,一位衣冠楚楚的年轻omega正驾驭者他的alpha奴隶,在高潮中摇摆着身体,肆意扩散出甜美的信息素。近旁的alpha们受到波及,只能更加卖力地满足自己的搭档。

    “本大爷已经解脱了,”酒吞注视着那隅疯狂的场面,朝茨木额上浅浅落下一吻,“这家伙的灵魂绑定牢得很。”

    “灵魂绑定?”茨木几乎与对面的调教师同样差异地望向他的主人,他看见酒吞忍俊不禁地低笑起来,伸手揉了一把他的脑袋。

    调教师难以置信地看着茨木:“灵魂绑定的话,omega会最先发现吧?在没有标记的状况下,会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失去反应……”

    “是……这样吗?”茨木一愣,这才想起那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