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被忘记的信息素反应测试,他当时只想着求仁得仁,却不知他与酒吞之间竟然已经建立了如此深刻的连接。而他的主人居然坏心地将这个真相隐藏至今,耐心地等待他自己发觉。
调教师识趣地抿抿嘴,抬腕看了眼手表:“约的客户快到了,你们先玩,失陪片刻。”他职业性地整了整环在腰间的长鞭,“祝你们今晚玩得尽兴!”
目送旧识离开,酒吞扶着茨木的头浅啄了一下他的脸颊:“你对这个地方,没什么想问的么?”
茨木迟疑地摇了摇头,不是没有,是有太多疑惑无从问起。他能感到他的主人几乎要将一些事情抖落出来,但临到此刻直觉却警醒着他,不要多问,他的主人也并不确定说出来的东西会有什么后果,有些事情,倒还不如凭借眼前的线索自己摸索下去。
不同于上次发现秘密时的仓促,茨木此刻笃定地给了他的主人一个台阶下。这样可以不至于打破今晚暧昧的气氛,他十分确信,仿佛他与酒吞的思维是接通的。
“那,要不要下场玩玩?”酒吞这次的声线里蒙上了十足的蛊惑意味。
茨木的身体微微一震,目光扫过场下那些沉沦在宠物身份里的人们,眼中掠过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羡艳:他们用自己的身体与声音诠释着无所不用其极的爱慕,抛弃一切,奋不顾身,在他人面前肆意流露着心甘情愿作为宠物的骄傲,一张张面具下的脸看不见五官,但分明是一个个鲜活的灵魂。
茨木联想到自己,他与他的主人绑定成了心灵的唯一,这是何其振奋的骄傲,心底的冲动鼓舞着他去把同主人的这份羁绊炫耀出来,也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他冲酒吞点了点头,追随着他隐入更衣室外的人群中。
二十分钟后,场下悄然多出了一对惹眼的存在:
男人穿着象征主人身份的亮皮长裤,修长完美的双腿连同胯下的凸起被分寸恰好地勾勒出来,同样紧裹身体的上衣却大开前襟,倒三角的区域袒露着线条饱满的胸腹,小腿一下则是一双气质冷厉的黑色军靴,似要将途径的一切踏进足下的泥土里。
而他手里的锁链彼端,精致的红色颈圈束缚着一只迷人的白发“军犬”,他的五官被藏在犬系的面具之下,只依稀透出齿间艳红色的口球,四肢深藏进模仿犬爪的皮革束套,胸前挂着一对凌虐的乳夹,精健的窄腰则彻底裸露在外,胯间开裆的皮质短裤欲盖弥彰地裹紧私处,却从股缝下露出一根深插体内的狗尾,藏于内部的结构似乎有什么机关,会随他爬行时摇动臀部的动作传出一阵窸窣的铃响。
大约是藏于犬只身份下的安全给够了他十足的勇气,青年驯顺地爬行在主人脚边。他的小腹微微抖动着,深埋体内的物件似乎会随身体的摆动震颤他的肠穴,使膝下的每一步都侵犯着感官。
青年挪动数十步,忽然停下动作艰难地弓起腰,一阵轻微的瑟索下,尾巴与身体连接的缝隙里渗出几滴晶莹的清液。
主人扯了扯链子,塞满口球的唇齿间传出一阵乞求的呜咽。不过他的爱犬很快就缓过状态,支撑着颤抖的大腿,挪动膝盖,缓缓离开停下泄身的地方,追随上主人的脚步。
他们在休息区环绕一周,最终停在一座复古的落地镜前,赤裸的皮肤被聚光灯映亮无余。军靴轻轻踢了踢青年紧实饱满的臀部,他迟疑一下,乖顺地竖起上身跪坐在脚腕上,摆出犬只待命的姿势,任凭主人扯开裆前唯一的拉锁。
藏于面具下的明亮的金瞳直直望着镜中那只漂亮的军犬,他戴着黑色皮革的犬系面具,与银白蓬松的长发和白皙的肤色对比鲜明,颈间与口中的两抹鲜红靡艳放荡,昭示着他优雅的体态之下蓬勃的欲望,他大方地打开双腿,将胯下修长的性器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镜前,性器根部的银环被灯光映得无比晃眼,残酷冷冽的光泽是主人严明驯束的象征,而他就这么安静地“蹲坐”在自己禁制又淫荡的形象面前,唯有胸膛的起伏出卖了他隐忍的喘息。
身后的主人缓缓蹲下,宽阔的手掌穿过腋下,抚过他被乳夹蹂躏的胸口,肆意掐摸着他的腰,如同把玩着一只真正的军犬。
“是不是觉得这才是你真实的样子?”他贴在青年耳边蛊惑道。他的爱宠发出一串绵长的呜咽,像是犬只享受主人爱抚的声音——如果不是那对在羞赧中觑起的眼眸昭示着他真实的情绪。
“高兴的话,就用你的身体表达出来。”威严的主人循循善诱着。
军犬显然听懂了这句话,藏于面具下的脸颊已经潮红通透,但他没有让主人等待,而是鼓起勇气模仿着犬只的动作开始摇动胯部。
身后的硅胶狗尾随着臀部左右晃动,从后方看去极为情色,细碎的铃响从其根部隐隐传出,面具下唇齿间的喘息很快就蒙上肉欲的色彩,甚至连绷紧的小腹都一阵阵地抽搐起来。
“真是淫荡的小狗,摇个尾巴都能兴奋成这样?”恶劣的字句从主人的薄唇间吐出,他的手指则不着痕迹地轻触过爱犬茎身根部的银环,“主人要是不这么管束你,你早就当着大家的面被自己的尾巴操射了吧?”
军犬的胸前泛起一层薄汗,他扬着头艰难地吐息着。下一秒,他惊惶地发现主人开始为自己卸去性器上的束缚。
“你现在要靠意志力为主人忍住,明白吗?”男人一边说着,手掌却覆上爱犬勃起的茎身,重重地把玩起来,“你可以对着大家摇尾巴,或者尽你所能地叫出来,但你没有射精的权力,直到主人说可以为止。”
主人的一字一句撞入脑海中,青年知道,这会是一场残酷的折磨。
男人的手指灵活地捋动在挺硬的茎身上,另一手穿过他的双臂之下,揽住爱犬的胸口,手臂剐蹭着随呼吸起伏的那对乳夹,将勃发的快感透过乳首传进宠物的感官深处。
“爪子抬起来。”他暗示他的宠物抬起撑住地面维持重心的双手。
军犬凝视着镜中被主人肆意亵玩的画面,羞耻地将双臂缓缓抬起,裹束在皮套中的“犬爪”不知所措地晃动两下,然后紧紧蜷在胸前,合着他开放的跪姿、颈间艳红的狗链、面具上精致的犬耳和雕琢得惟妙惟肖的犬鼻,看起来真如一只极通人性的大型犬。
无非只是摇尾的动作取悦着他的肠穴,连绵的躁动使他无法凭羞耻心停止下来,无非只是这个画面放荡了些,他的主人并非爱抚着他的肚皮,而是从剃得光溜溜的耻丘上握着他的性器肆意把玩。
军犬的呜咽更加放肆,口球禁锢了他以人类的方式表述意思的能力,只能将忍精不射的痛苦用直白的哀求语调呻吟给他的主人。
“听话,现在还不行。”主人像在驯化饥饿地索取骨头的小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