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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爷当然要挖掘一下你发情状态下的潜能。现在再试试phoenix-v的转换效果,怎么样?”

    酒吞说着,一手捧过茨木的脸深吻上他的嘴唇,强大的alpha的信息素疯狂窜进茨木口鼻中的同时,另一手将针剂扎刺入茨木的手臂一推到底。

    茨木在长官的性唤醒下,脑海中飞快闪过自己特训期间每一个疯狂的画面,血液深处的温度沸腾起来,恰恰坠入转换剂布好的网,酥痒缠绵的热流翻滚成狂躁的力量,涌入四肢百骸,汹涌的洪流几乎冲破一切阻拦,从颤栗的肌肉深处喷发出来。

    “那座塔楼是次要的,你才是本大爷亲自来的目的。”酒吞说,他听见青年诱人的喘息粗重起来,看见那对金瞳中灼烧的情欲渐渐燃成恶魔般嗜血的渴望,于是凑近他的耳畔,以冷厉的声线蛊惑道:“茨木,那些alpha闻到你的味道,大概在盘算着怎么侵犯你呢。”

    “那让他们试试?”他的茨木笑了,笑得狠戾而森然,“只有长官可以支配我的身体。”

    那一天,修道院顶层的枪声响彻天际,甚至将二层鏖战中武装分子们吓得面如土灰。用尾随而上的战友的话来说,茨木的枪口恍如死神附身,好像喷着地狱的熔焰般将敌人卷入深渊,致命的信息素更如囚禁猎物的蛛毒,近战之下总在麻痹对手的一瞬,给予绝无生还之机的奇袭。

    omega的本能与信息素配合得完美无缺,茨木将他生命的张力在此刻宣泄得淋漓尽致,而他深爱的酒吞上将则专注地狙击着一切构成威胁的存在,一如他空降塔楼后的使命。

    他把冲锋陷阵的殊荣与绝对的信任赋予了这个他寄望已久的青年,全然没有介怀茨木被纯净的杀戮欲望侵占的瞳孔,只是欣慰地看着他沉浸在战斗的快意之中。暴戾的斩杀已然不尽出于对使命的信仰,但这才是他的茨木最真实的样子。

    酒吞仍记得,数月之前,他的茨木还在心灰意冷中离开兵团去遥远的海岛上休憩,茨木当时被自己的身影笼罩,无法逃脱,仿佛身上的荣光都会随着自己的缺席而淡去。酒吞一度以为留在自己身边迟早会毁了茨木,却不敢相信终有一天他能在两人疯狂的交融下,在他交付一切的长官的驾驭下,像今日这样如入无人之境。

    短短数月后,这位新上任的实验旅旅长,已经踩着非法改造的alpha战争机器们的尸体深入敌营,拿枪顶住恐怖分子头目的脑门,快意地扣下扳机。

    那声枪响,为他谱写下了从前都不敢奢望的功勋。

    作家想说的话

    打完这场,庆功宴开个车,下部的小高峰就要收尾了,然而结局还要波澜一下,感觉后几章会以诡异的剧情为主,结局大肉说好的hh

    bsp;28 金辉之章-功勋之夜(踩踏下的身心臣服,靴上饮酒,粗暴地使用身体)

    凯旋归来的那个夜晚,独立兵团与实验旅的庆功宴在那片美丽的古堡群中举行。

    秉承了独立兵团一贯的风格,宴会设立在金碧辉煌的厅堂中,气氛却轻松而随性。酒吞与茨木身着笔挺的制服穿梭于人群并肩而行,带着他们那日骁勇的传奇,赚足了视线。

    酒吞从高层官员手中接过属于茨木的勋章,亲手为他佩戴在洁白的前襟上,茨木的笑容就如金色的徽章般璀璨。他伫立在晚宴明亮的灯光下,整个人都仿佛笼罩着柔和的光环。神圣且荣光的一幕被酒吞的一个动作推向高潮:他轻轻揽过茨木肩头,在覆盖着洁白刘海的额际深深印下一吻。

    这一吻,定格了两人近十年来彼此相惜的羁绊。

    雷鸣般的掌声让茨木有些晕眩。回到场下,手中的香槟杯不断相碰,香甜的酒液与道贺的话语一同灌入腹中,茨木昏昏然仿佛提前醉了一般。

    同僚们发现,茨木今晚的话匣子打开了不少,他不厌其烦地向人描述着自己的长官不可思议的事迹,从他精密的布局、果敢的决断,到当时从天而降拿下塔楼、远程狙击武装分子、瞒天过海的脱身以及在敌巢深处撂倒战争机器的过人实力,无不淋漓尽致地宣说着,简直与离开独立兵团前沉溺在自我世界中孤傲寡言的性子判若两人。

    相谈甚欢,自然也少不了举杯同庆,温润的香槟不足以衬出勇士们的铮铮铁骨,于是有人捧来两瓶上好的威士忌,就着一大桶冰块一杯接一杯地喝起来。

    浸润在烈酒与荣耀的炽热中谈论着心爱之人传奇般的事迹,茨木肆意享用着此生中鼎盛的时刻,一切都淋漓酣畅。只是,仿佛还少了些什么使这个场景攀上完美无憾的巅峰。酒吞的身影就在此时撤出了与官员们寒暄的圈子,一头耀眼夺目的红发侵入茨木渐渐变得模糊的视野。那只再熟悉不过的裹在黑色皮革中的手,按下茨木举杯的腕,顺势夺去那盏晶莹的琥珀色液体。

    茨木看见他的长官将他喝下小半的那杯威士忌一饮而尽,执杯的手顺势环住他的肩头,朝他对面的同僚们递去一个绅士的笑:“他醉了,这杯酒本大爷替他干了。”

    酒吞见他们作势要起哄,径自端起另一杯斟满的烈酒。

    “这一杯,替他敬你们所有人。”言罢做了一个碰杯的手势,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他揽着白发的青年一饮而尽的画面,惊艳了在场的许多人。整个独立兵团都知道酒吞上将是海量,之前与他拼酒的人都是有去无回,然而他如此慷慨地为他人挡酒还是头一次。

    打发了那群刁难的下属们,酒吞以带他出去散散酒劲为由,搂着茨木走出宴会大厅。拐入灯火阑珊之处,茨木靠着古堡冰凉的石墙,稍稍清醒了些。

    他看见酒吞正摸出一把钥匙插进宴会大厅旁那扇紧锁的门。

    酒吞见他缓过劲来,似笑非笑地调侃道:“本大爷那天的事迹,你跟他们吹了几遍?”

    “挚友的事,多少遍都不够……”茨木舔着唇畔残余的酒液,仍沉浸在自己的浪漫遐思中。酒吞的气息忽然笼罩上来,将茨木压在自己的身体与墙壁间狭窄的缝隙里,双唇牢牢地覆上他的,灵舌启开齿缝,深深嵌入其中。

    “当然不够,这么肤浅的方式怎么能满足你呢?”他吻着身下的青年,毫不犹豫地拆穿他的心思。茨木隐约察觉到,他开始触及这个美满的夜晚的最后一片拼图。

    灯火通明的宴会厅里依旧人声鼎沸,年轻的军官们举杯共饮,侃侃而谈,欢庆的气氛渐渐步入白热化,连西装革履的官员们都为之感染加入进去。却不知在一墙之隔那间存放烈酒的储物室里,这场庆典的两位关键人物正以截然不同的方式享受着今晚。

    皮质的口枷紧堵嘴唇,纯白的制服上衣被扯开前襟,青年高高袒露着起伏的胸肌与嫣红的乳首,双